,振臂而吟:“魔剑拔兮,腥风血雨!”
话音未落,气愤已极的柳玉庭魔性滋长胜过了理智,一蓬剑雨卷起森森阴风罩着茅草人。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茅草人不知从从哪伸出一只如同利爪的手來,快如闪电般透过他的剑气扣住了他的脉门。穴道被治,柳玉庭提不气來手上无力,“当啷”魔剑坠落在地上。
柳玉庭本以为自己这条命要交代了,沒想到茅草人却沒进一步进攻,而是闪着一双鬼火般的眼睛,上下看着他,审视了片刻才道:“你,呃,阿弥陀佛,你这小子不是少林中人吗?怎么竟然会有二百年前大魔头清魂冢的擎沙剑,哼,今日若不说个明白本尊定然一掌将你拍成肉泥。”
柳玉庭穴道被治,魔障被压制,狡猾的心性又展现出來,暗忖道:“听他口气当是与少林有什么恩怨,不然一个少林弟子如何被困在此地,”有此想法,他面不改色道:“前辈误会在下了,在下非是少林弟子,而是无意中得到清魂冢前辈的《魔幻诀》,可算是魔道传人。”
“哈哈……你果然是清魂冢传人,哈哈……”
笑声狂妄而得意,却又嘎然而止,柳玉庭看时他正闪着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盯着自己手掌,眼神越來越凝重,“你这小魔头手上的狼头记可是天生的吗?”
柳玉庭这才明白,他在看自己手心里的胎记。他出身富贵,出生时候父母便发现了这孩子手上不同常人的狼头胎记,曾找算命先生算过,算命先生曾说过:“此子有王候之相,如若学武亦能成为一方霸主,只是行事须顺其自然不可逆天而行,多积善果方能善始善终。”也正因为如此,他的父亲柳正才将他送到武当派向玄机子学艺。
柳玉厅学艺数年始终想着那“一方霸主”的话,等了数年也不见自己有一方霸主的苗头,这才急于求成,害死玄机子,窥练魔功,登上掌门宝座,这也使他相信,所谓霸主也是要自己争取的,因此他的野心也更大,魔性滋长一发而不可收拾。
听得茅草人问起,也不隐瞒,恭敬道:“不瞒前辈,此胎记乃晚辈与生俱來,不知前辈有何见解?”
“哦~”茅草人睁大了眼睛,“阿弥陀佛!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老衲。”
“嚓,这跟生辰八字还有关系?”
可是茅草人如同幽灵一般的眼睛盯着他,使他不得不从,随口道:“丙戌年九月初六。”
茅草人听完更加诧异,如同看国宝一样上下盯着他看个沒完,须臾,又是仰天狂笑:“哈哈……,天意,一切俱是天意,空镜,你沒想到吧,我空相有生之年还能找到这样的传人完成自己的遗志,哈哈……你的末日到了。”
笑声再次嘎然而止,茅草人猛然在他肩头轻推一把,柳玉庭立即原地倒转过來。他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儿,怪人双掌已齐抵在他后背凤府、天宗二穴上,两股浑厚的热流源源不断涌了进來。
柳玉庭再不明白也知道这是传功过穴的手法,他虽不知茅草人为何要将功力传给自己,却知道拥有无上功力对自己來说一直是自己的梦想,何乐而不为呢。有此想法,忙盘坐下來疏导这股不断涌入自己奇经八脉的功力。
一盏茶的功夫,柳玉庭只觉自己体内如同被烈焰焚烧一般,强大热流汇合自己自己体内原有的真气压迫的他喘不过气來,同时他又觉得自己身体似要被点燃爆炸一般,已经难以承受,额头上汗珠滚滚,浑身如同刚被大雨浇过,长衫都能挤出水來。随着怪人一声大喝,这股力道猛然加强,柳玉庭一声闷哼晕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苏醒过來,只觉自己浑身轻盈无比,直有振振欲飞的感觉,微一提气自丹田盘旋而上的那股力道比以前更加浑厚,心中一阵窃喜,“哈哈,不容易啊,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居然又轮到我柳玉庭头上了。”
侧头看时不由更加惊讶,只见那茅草人本就枯瘦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一般,委顿着靠在身后大石上,那双如鬼火般闪亮的眼睛也变的暗淡无神,深深塌陷下去,鲜花茅草间的长发更是根根变成了白发。
柳玉庭虽然遁入魔道,狡诈无比,不过人家无条件的将功力输给自己怎么说也有些感激,站起身來走到怪人跟前惊疑地看着茅草人。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