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那样的忘我,那样的无所顾忌。此刻,她的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男人。
溪水一遍遍枯竭,又一遍遍泛起,溅满了莹莹的玉丘,她洁白的贝齿在他肩头留下了一排又一排清晰的齿印。
几奏消魂曲,梅花六度开……
直到女王再无一点力气,浑身香汗湿透,才软绵绵地躺在龙床上,这场酣畅淋漓的雨才停了下來。
她深情地搂住自己的男人,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红润无比、春潮未退的脸含着妩媚带着微笑,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十里长亭,排风宝镜侧马前行,三郎女王并马勒僵,难舍难离。纵有千言却是无从启齿。
这段路不知为何如此之短,眼看不知不觉已到尽头,女王忽然明眸剪水深情无限地望了眼三郎,略带娇羞轻启朱唇道:“三郎哥,若……若是我真的怀了我们的孩子,可叫什么名字呢?妾想让哥哥先留下名字。”
三郎身体一震,是啊,昨夜二人几度缠绵,三郎拗不过女王,耕了又耕,播了又播,只求能一举中的,留下一儿半女,为了这一目标,三郎的两极神功都沒有用。
只因他已听天池佛尼说过,在行之事时,若为了快乐用那两极心法,则极难留下子嗣。此时听女王提起,不觉犹豫起來。
他跳下马将绝影宝马摔在凉亭阑干上,低头沉思片刻道:“你我二人万里相识乃是莫大的缘分,而今分别我心甚痛,若是生得男孩就叫天缘吧,若是女孩……”
他转过身來扳住女王的香肩,深深望着她道:“虽隔万里,我也不会忘记你,若是女孩就以思娜为名,琳娜,你看如何?”
女王再也抑不住内心的感情,无尽的泪水夺眶而出,“相公,君此去尽可放心,琳娜虽与君相隔万里,此生惟以君一人为念,生生不负,此名甚好,不过……”
“不过怎样?”
琳娜哽咽道:“男孩的名字却不能尽妾相思之意,妾欲以忆风为名,相公以为可好吗?”
三郎闻言猛一用力将她深深拥入怀中,“笑忆风,此名甚好,那副画我会一直留着,想你的时候我就会看看,待中原事了我就会來看你。”
“相公,天色不早该起程了!”宝镜、排风见两人缠绵无限,依依不舍,心中虽有妒意却更多的是感动,想三郎对她们每个人又何尝不是用情至深,为她们每个人都可以舍弃性命的。
宝镜见天色不早,加之看两人动情之态也心中难过,这才过來劝阻。
三郎在琳娜额头深深一吻,“爱妻,我要走了,待中原事了,我定会來看你,看我们的孩子。”
说完强行瞪去眼中的泪水,转身去牵绝影马。
“相公!”女王泣不成声,紧跑两步再次扑到他的怀里,流着泪递上了温润挂着泪花的红唇。
两人热烈相拥,长长拥吻。三郎知道再这样下去,琳娜更舍不得自己走,而自己的步伐也会更加沉重。
他猛然抬起头來,托起女王挂满泪珠的香腮,深深望一眼她灰蒙蒙满是泪水的眼睛道:“此去三万里,泣泪吻卿别,春暖花开日,与娜素手携!琳娜,我走了,你……你保重!”
说完再不回头,飞身上马,扬鞭而去。
“春暖花开日,与娜素手携……”女王重复着,向着几人远去的方向挥着手,“我的爱人,春暖花开日我等你回來,琳娜此生只为君相守。”
白云飘渺中,三人的身影变成一颗颗黑豆,变成一点点虚幻的影子,直到……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女王仍然矗在原地,挥着手,“此去三万里,泣泪吻卿别……”
三郎强忍悲痛奔出数里,纵马上了高坡,远远地看见琳娜还站在那里挥着手,英雄泪再也难以抑制,夺眶而出,朦胧了双眼,很久、很久……
西北的叛乱沒有意外地被平定了,挞览阿钵被解到辽营后立即被诛杀,杀罚果断的萧后这次对她的姐姐也再不容情,不久萧胡辇也被赐死。萧家的姐妹都很厉害,在政治、在军事上都不弱于人,但是最有特色的,还是那种“冲冠一怒为蓝颜”的性格。萧家大姐为情人谋反而死,萧家二姐为丈夫谋反而死,就连萧绰自己也不能免,她与韩德让的特殊关系人人可见。
涿州刺史耶律虎古,因对韩德让无礼,韩德让竟然当庭将耶律虎古击死。一向以执政严明,在国内推行杀人偿命制度的萧绰眼睛一闭,硬是就当沒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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