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的胸膛,一双温润的小嘴又向下滑去,抬起水汪汪的眼睛道:“承受不起,奴家今夜也要好生侍奉你,让你尽兴。”
三郎大为感动,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道:“雨儿若承受不了,我看就算了吧,莫要伤了身子。”
宝镜撅起了小嘴,羞红着脸道:“可是人家不忍心看你不尽兴,反正已经多日沒做了,奴家倒也能再承受一时。”说着樱桃小口又向下俯去。
“女王陛下驾到!”
此时时间并不算他晚,但因为下雪外面却很静,侍卫的声音在夜里传的清晰而辽远,宝镜猛然松开了小口,两人迅速地穿戴完毕接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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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娜到了门前向几名婢女摆手道:“你们先回吧,稍后朕自行回返。”
几个贴身丫鬟都知道女王对三郎的情意,各自施礼姗姗离去。
女王进了院子到了门前,宝镜方才上前打开房门,那满面娇媚的春红尚未退去,女王也曾与三郎一夕缱绻,见她裙钗不整,春潮未退模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讪讪道:“哦……宝……宝镜姐姐,我來的可应时吗?”
宝镜一听她叫自己姐姐,立即意识到她已把自己看作三郎的女人,有些醋意的同时也不免有些自豪,顿觉自己比女王高了一块,不在把她当作高高在上的女王,上下打量她一眼,浅笑道:“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可还是很冷呢,妹妹快进來,都是自家人沒什么不方便的。”
说话的同时三郎也迎了出來,将女王让进了房间。
不远处排风门前一条纤巧的身影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哎,如今女王都已是他的人了,自己的事却还沒有眉目,待回到中原定要先带他去向太君提亲,也免得自己徒声烦恼。”
说罢,又向窗前深望了一眼,才转身回了房间。
今日女王穿了一件狐皮红外氅,领口是雪白的毛茸茸的裘毛,衬着女王因寒冷略显晕红的脸颊更显娇媚。
宝镜接过女王的外氅挂了起來。三郎看时,只见女王里面着了一件翠鸀色小袄,水红罗裙,完全是一副中原人打扮,这样的打扮穿在异族女子身上更显风情万种、千娇百媚,女王见他目不转睛地看自己,粉颊微红垂下头去。
须臾,婢女奉上了香茶,女王捧着香茶暖着手。三郎见她冒雪前來,以为有什么急事开口道:“女王陛下,此來可是军中有事吗?”
琳娜抬起头來嗔怪地望他一眼,“怎么,到了此地相公还叫我女王吗?”
三郎望了望两个姑娘意识到沒有外人,自己倒是叫顺口了,忙改口道:“哦,琳娜,军中可有事吗?”
女王抿了口茶,轻启红唇道:“今儿个下了雪,天气越來越冷,于行军不利,三郎哥看看我们该如何,是退兵呢,还是继续行军?”
三郎负手在厅中踱了一圈,扬了扬剑眉道:“如果就此罢兵,待回鹘大王子坐稳了王位,羽翼丰满必定前來寻仇,依我之见,我们行军不易,他们刚刚大败四处调集兵马更是不易,不如提高将士们的军饷雪中行军,忍得一时之苦平了回鹘全境,不再留下后患,姑娘以为如何?”
女王在他脸上瞄了一眼,“我一弱女子沒什么主意,全听三郎哥的,既然三郎哥认为如此可行明日我们就继续发兵扫平余孽。”
三郎见女王对自己唯命是从,深情款款,大为感动,更打定了陪女王平定回鹘的决心,开口道:“如此甚好!”
几人品着茶说着闲话,有宝镜在场女王也不好与三郎说话过于亲近,宝镜刚才饱承雨露略有困意,有女王在也不好去休息。
眼见夜色深沉,远处传來二更的梆鼓声,女王却还在那扭扭捏捏,说着不忍让三郎离开大食的话,或者说一些塞外的佚事,仍然沒有离开的意思。
宝镜身为女人忽然意识到了女王的想法,暗忖道:“自己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哎,女王孤身一人,还不象自己尚有母后疼爱,也真是不易,自己又何苦吃她的醋呢?”
想到这里,嘻笑着走到三郎身边对着他的耳朵、神秘兮兮说起了悄悄话。三郎听完一怔,随口道:“留琳娜在这里?她怎么说也是一国的女王,恐怕不太妥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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