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胜了十余场,本官即使侥幸得胜也是胜之不武,该让殿下休息。”
他答应了,女王不好再阻拦,立即传旨道:“准王子殿下下场休息。”
伊丝尔打这些武功泛泛之辈并沒有费什么力气,谈不上疲惫,见这年轻人如此赢弱恨不得一脚将他踢下台去自己也好娶了那娇滴滴的女王,有心不下去见师傅正在向自己连连使着颜色只得下场,跟着火工头陀进了黑白相间的彩蓬休息。
伊丝尔休息了一柱香的功夫走出了帐篷,火工头陀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伊丝尔则面色凝重再沒有了刚才的不可一世之气,走到三郎跟前压底声音道:“本王知道你就是笑三郎,本王自知不是大人的对手,大人如肯放小王一马待本王得了势封你为一字并肩王与本王平分天下,封十万金,全天下的美人任君采撷,笑大人以为如何?”
琳娜女王听他小声在那嘀咕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面色立即变的紧张起來。
三郎一听,干吗呀,诱惑我呀,郎声道:“殿下不用妄费心机,你回鹘欲吞并大食之事已是天下皆知,你就是说破天本官也不会为你做事,出手吧。”
他这一大声众人全听明白了,原來他迎娶女王陛下是别有用心啊,每个人都用憎恶的眼光望着伊丝尔。
伊丝尔沒想到如此大的诱惑他竟然不为所动,听他把自己的秘密说出來心中更是大骇,再不犹豫猛然俯身旋转如同一座陀螺向三郎撞來。呵呵,居然出手就是少林绝技韦陀掌。
三郎在台下见过他的功夫,同样的功夫不同的人使出來威力也自不同,他这韦陀掌的威力跟火工头陀沒法比,不管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沒法比。
三郎对他的掌法并不顾及,让他顾及的不是伊丝尔,而是后台坐着的火工头陀。因此他并边挡着伊丝尔的攻势边留意着后台的火工头陀,并未尽全力。
即使这样,时间稍久伊丝尔也抵挡不住了,功力上的悬殊太大,怎么打?伊丝尔眼见娇滴滴的女王,锦绣江山、花花世界就要到手却被这个年轻人横插一杠,哪能不恼。
忽然他大喝一声,全身骨骼劈啪暴响不停,右掌抬处几乎比平时暴长了一倍,相互叠加交于胸前。
“般若神掌!”三郎沒想到火工头陀居然把自己压箱底的功夫也教给他,当下不敢大意凝聚功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伊丝尔左掌劈出一道弧形,右掌后发先到,再次向三郎撞來,三郎不敢怠慢双掌连连出击抵挡他凌厉的攻势,三郎明显感觉到他的功力比刚才要增加了数倍,俗话说一力降是惠,只要你功力足够随便劈出的一掌就是致命的招数,比那些好看不中用的招式自是强了百倍。因此三郎凭借深厚的功力对付他的般若神功仍然是绰绰有余。
可是就在此时他眼角的余光扫见火工头陀大袖微然一动,几点寒星快似流星破空而至。
三郎用的最熟练、最基本的功夫就是父母留给自己的“神针双飞”绝技,他观这寒星的星芒就已看出这是飞针走学,当下并不怠慢,左手抵住伊丝尔的进攻,右掌快速无比地一弹一引。几根金针立刻改变了方向,直奔伊丝尔的太阳穴打來。
伊丝尔本來就功力不足,加之此时正疲于应付三郎哪能发觉金针奔自己而來。
几根金针无声而入,重人看到的景象是:伊丝尔身在空中连续攻击转动的身躯突然停滞,从空中平平摔到了地上。
“扑通。”伊丝尔做梦也沒想到金针会打上自己。这是他和火工头陀约定好的,一旦利诱不成,他就用般若神掌全力进攻以期能牵制三郎一时半刻,自己的师傅好出手偷袭。可他们又哪里会想到三郎是使银针走穴的祖宗呢?
伊丝尔难以置信地右手指着火工头陀,一双眼睛几乎瞪出血丝來:“你……你为何……杀……我。”
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堂堂回鹘二王子会死在师傅手里。随着右手无力地垂下,他的眼睛仍然怒目圆睁,死不明目!
“哗~”,伊丝尔一死台上台下立刻炸开了锅,女王及群臣攸然站起,齐刷刷望向火工头陀,火工头陀也不明白自己向來百发百中的金针为何会射在王子身上。
三郎朗声道:“宝相大师,不知你为何要用金针射死伊丝尔殿下啊,你如此卑鄙回鹘王岂能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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