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除非是自己的男人,否则自己的名声也就不保了,三郎不知这位异族少女会不会和中原女子一样将男女之间的接触看得如此重要。
他试探着道:“姑娘,你刚才也听到了,你中了寒冰之毒,半个时辰内如果不及时将毒逼出就会内结寒冰而亡,在下要为你推宫过穴……”
少女武功不弱,显然懂得他的意思,可她虽然浑身冷的厉害,可低着的头摇的却很坚决,宁可死也不肯让三郎为她逼毒。
实际上三郎不知道,这名少女是大食女子,也既现在伊朗、阿拉伯国家的前身,大食国的姑娘们比中原的女子还要传统,把贞洁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哪肯让他碰触如此私秘的部位?
三郎來自现代,在他的观念里男女隔着一层薄衣碰触一下疗伤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他身为男子不便多劝,只得无奈地望着排风二人。
宝镜上前劝慰道:“姑娘,我相公不是个无礼的人,他只是为你疗伤,事从权急,你……你也不要有太多顾虑了。”
排风身为中原姑娘,倒是颇解少女的心思,也跟着劝道:“姑娘,我们來自中原,很快就会回去,此事断然不会为外人所知,对你的名节也不会有丝毫影响,我看你就不要再坚持了,你还小呢,要是就这么……这么走了,你的父母亲人们该多伤心啊!”
听她一说,少女抬起头來,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苍白的脸上泛起些许的红晕,咬着牙微微点了点头。
三郎大喜,忙让二人扶姑娘坐下,待二人欲将姑娘的罗衫撩起时,姑娘又是一阵扭捏,最终经不住两人连番劝慰,闭上眼睛满面羞红,任凭二人处置了。
排风撩起她的罗衫,只留下一件薄如蝉翼的贴身亵衣在里面。三郎看这场面心中满不是滋味:“怎么感觉象二人帮着我要干什么坏事似的……”
他也盘膝坐下來,将双手缓缓贴到少女的小腹上,触手一片软绵绵的弹性,他明显感觉到少女的娇躯抖的更加厉害。
手放在女孩这种的部位,他的思维也跟着不自觉地望下想,刚有一些朦胧的轮廓,他忽然暗骂自己:“这是给人家姑娘疗伤呢,怎么能胡思乱想亵渎人家姑娘呢?”
当下忙也闭上眼睛,先凝身屏气运功排除一切杂念,两极心法运转一周,然后双掌微微用力向里一推,一阴一阳两股气流缓缓由小腹度入少女体内。
姑娘也忙盘膝坐稳,配合着她将那两股气流引入脉络,走丹田,过任督,功行十二重楼。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三郎的头上溢出团团的白色气体,散发着氤氲的香气,俊脸滚下了层层汗珠。
宝镜心疼地掏出蝶帕为他擦着汗水,又过了片刻,少女的粉颊上也溢出细密的香汗,待这些细密的汗珠变成黄豆粒般大小滚滚落下时,三郎缓缓睁开眼睛,将双手收回平举于胸前开始调息。
排风急忙上前将少女的罗裙放下,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姑娘,你觉得怎么样?”
少女只觉那股结在胸口的寒冰已经被融化,浑身暖洋洋精力充沛无比,似乎更胜从前。
她忙站起身施礼道:“多谢两位姑娘,我沒事了!”然后她又转身凝神注视着正在行功的三郎,面上现过一丝担忧神色。
待三郎长出一口气,平身站起时,少女晕生双颊忙将头低下去,双手握着自己的一块衣襟來回揉搓个不停。
三郎深施一礼道:“方才在下是为了救姑娘性命,事出权急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海涵则个。”
少女红着脸,含羞脉脉地眨着一双灰蒙蒙的大眼睛道:“公子为了救我损耗了这么多内力,我……愧疚的紧……”
沉吟了半晌,她忽然低下头來盈盈一礼道:“琳娜谢过公子救命大恩,若是……若是日后有缘再见定然报答公子救命大恩,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三郎忙还礼道:“在下笑雪风,大家都叫我三郎,姑娘若不介意也叫我三郎吧。”
“嗯!”姑娘轻轻说出这个字,微微点了点头道:“琳娜还要赶路,这就向公子别过。”
说完,羞红着脸头也不敢回,向着自己那匹红马款款跑去,在地上捡起马鞭,小蛮腰一拧飞身上马,向几人抚胸一礼,打马如飞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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