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河不厌其烦,把橡皮糖的功夫发挥到了极致,向着三郎的方向望了望,腆着脸谄笑道:“公主,那个臭小子充其量是个小白脸有什么好,怎么说他也是外姓人,早晚还是要回去的,公主就不要动他的心思了,你看我们俩……”
听他对三郎出言不逊,完颜雪火了,“滚开,滚远点,本姑娘喜欢任何人也不会喜欢你,也不瞧瞧你那副德行。WwW、qВ⑤。coM//”
说完也不理他,径直向刚刚跳完一只舞站在一侧的三郎走來。阿木河弄了个烧鸡大窝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恨恨骂了一声:“你先得意,早晚让你來求老子,任老子玩弄,哼!”一转身,他捧起一桶酒,边走边狂饮,悻悻地回了大帐。
少数民族的豪放也同样适合于完颜雪,此时她的野性又被激发出來,來到三郎面前伸出雪白的皓腕道:“大人为小女子唱的歌小女子甚是喜欢,小女子请大人一起跳舞可好?”
三郎心中对她仍有愧意,见人家一个大姑娘主动相请怎好驳了人家的面子,看了看身旁的宝镜并未反对,遂上前拉住完颜雪的素手,拉着她跳起舞來。
她的小手柔软而滑润,却有一丝清凉,使三郎有一种心疼的感觉。两手相接的霎那似乎有一股电流直冲少女心房,完颜雪顿觉浑身无力,那一日在新房中被他抚遍全身的奇妙感觉再次清晰地触动着她的感官。她任由三郎牵着开始回环曼舞。
她觉得他的手那样的温暖有力,自己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被他托起,浮于云端,那种美妙的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两人跳着跳着,完颜雪猛然脚下一滑,向三郎怀内倒來,三郎恐她摔倒,轻轻一托扶住她的纤腰,她的小蛮腰柔软而又弹性,三郎两只手正可合握,惊人的韧性充分展示了一个勤习弓马少女的健康和野性。小蛮腰纤纤若柳,频碎步朵朵如莲。那种丰润而又柔弱无骨的触觉使得三郎一阵心猿意马。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匆忙间想收回双手。就在此时,完颜雪有了更大胆的举动,也许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会有这么大的勇气,身体猛然前倾,一说纤纤素手灵巧地环住了他的脖项,立刻软玉温香再度满怀。
三郎有些窘,好在篝火虽然亮却朦胧,大家都在忙着跳舞也沒几个人注意他们。完颜雪这种大胆热烈,甚至有些野性地示爱方式正是中原女子所不具备的,如同一柄锤敲击着三郎本就怜香惜玉的脆弱心房。他想放开她,可是脖子却被她环住,自己不能总掐着人家姑娘的纤腰,可自己得手又无处放,无奈之下只得轻轻拢住她的腰肢继续跳舞。
完颜雪整个身体都酥了,浑身沒有一丝力量,她仰着秀面、吐气如兰,一双如星星般闪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三郎,看得三郎倒有些难为情,将头转向了一侧。
慢慢地,完颜雪索性闭起了眼睛,任由他载着转动,她则靠在他强有力的臂膀里,尽情地嗅着他硬朗的男性气息,感受着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滋味。
时间流逝,夜色深沉,篝火渐渐熄灭,众人也渐渐散去。宝镜公主走上前道:“三郎哥,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望着三郎与宝镜远去的身影,完颜雪从未有过的失落,难道自己已经爱上他了?若不是,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有那么勇敢的举动,在他的怀里那么自然。少女的矜持和骄傲使她不相信自己已经完全将身心寄托给他。
虽然她不肯完全相信,可当看到二人进入了院落,消失在视线内时,她知道这个男人今夜注定是大辽公主的,自己与他的亲密接触也许只是青春时的一段美好回忆,一声与她花一般的年龄极不相称的长长叹息响起,飘落在夜空里。
今夜,她……注定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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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牛角号声响彻在黎明的晨曦里,将仍在睡梦中人们惊醒,这是女真人紧急召集将士的号令。
三郎摇了摇如小猫一般趴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宝镜将她摇醒。宝镜是契丹人,她清楚,这是将士们出征前的集结号,发生了什么事?竟然需要军队出站?
二人也跟着女真勇士们往牛皮大帐而來。未到大帐三郎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此刻他想到了排风,莫不是排风出了什么危险?
刚进大帐石鲁就迎了上來:“公主、大人,大事不好,杨排风杨将军被耶懒部抓去了,我们的人去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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