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欺骗本官,看我不宰了你。WwW、qВ⑤。coM//”三郎“扑通”一声又把他扔在地上,右掌攸抬就要落下,这名军官吓得体似筛糠,竟然吓得尿了裤子,趴在地上连声求饶:“下官不……不敢欺骗大人,里面确实是公主!”
呵呵,他显然是吓坏了,也顾不上三郎是哪朝的官了,只知道磕头求饶。
此时排风杀散了官兵走上前來道:“怎么,公主不在里面么?”
三郎沮丧无比的摇了摇头。忽然,他眼前出现了萧后那莫测高深的眼神,暗叫一声“不好”。
排风急问道:“怎么了三郎哥?”
“宝镜被他们用调包之计换了,此时恐怕……恐怕已到魔窟了。”
“啊!”排风惊诧一声,一把又把那军官模样的人拎了起來:“说,此处离女真乌林答部还有多少路程?”
“骑……骑快马的话还要一天一夜吧!”
排风转向三郎焦急道:“三郎哥,事情紧急,你骑我的马先走,排风随后赶來。”
三郎一咬牙,“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排风你要多加小心!”
“嗯,料也无妨,三郎哥快去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笑雪风牵过排风的胭脂马,飞身上了坐骑,遥遥一声“排风,一定要多加小心!”遂打马如飞而去。
※※※※※※※※※※※※※※※※
乌林答部,是女真大族,世居黑龙江的海罗伊河畔,既今之牡丹江流域,因其部族在女真七十二部落中威信和影响力很大,萧后为了统一管理各部族,长期使女真人臣服,萧后在这些部落中设立远东节度使,一方面是为了加强管理原本散乱的女真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更好的向女真人索取、奴役女真族。
婆诸刊的父亲被大辽扣押,他被任命为女真人新一届的远东节度使,为了拉拢人心,萧后更是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宝镜公主许给婆诸刊,此时的女真各部对于对抗契丹人的统治连想都不敢想,婆诸刊自然感激涕零,更加为辽人卖命,剥削同族。
笑三郎连续奔驰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滴米未食,于第二日的傍晚终于看见前面闪出一片连绵的蒙古包,中间镶嵌着几栋土筑的高大房屋。此时里面管弦曲乐,吹吹打打,嘈杂的很。中间一座宽庭大院内张灯结彩,划拳行令更是热闹。
三郎将马匹放开,让早已疲惫不堪、四蹄打颤的胭脂马自己啃啃青,喝些泉水,自己匆匆灌了一口水,功凝双掌径直向这片连绵包帐冲了进去。
毡帐内乌林答部人正在狂饮毫猜,谁也沒想到忽然会有人來捣乱,匆忙间各舀刀剑弓矛出來御敌。三郎如同虎入羊群一般碰着死挨着亡,霎时间杀了个人仰马翻。
这次他真的红了眼,对方看这形式已经举行完婚礼,自己的雨儿……他不敢想下去,也许她已经……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都是自己的错,自己身为他的男人沒有尽到保护的责任,无论如何他都会原谅她,将她带回大宋,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乌林答部人虽然善战,却并不象正规军那样懂得相互照应,无论辽军或宋军,只要摆好了阵势,刀枪林立间攻守互应,象三郎这样的高手最多也只能应付一个千人队,千军万马中任何人都难幸存。
不过此时不同,乌林答部人一方面仓促应战,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之三郎之神勇,很快被他杀出一条血路进入了那片张灯结彩的宽庭大院。
几名满脸酒气的大汉簇拥着一名獠牙巨齿,满脸红润的长枪青年迎了上來。大汉晃悠着笨重的身体大喝一声:“呔,何……何方毛贼竟敢到此撒野。”呵呵,喝的嘴都打瓢了。
三郎更不答话,轰的一掌“血断平沙”推了出去,几名大汉连同那长枪青年立刻如同断线风筝般摔进了院子,倒在地上哼嗨连连,再也起不來。
三郎踏着他们的残肢断臂走进去,一干人等恍然见了神将下凡一般再无人敢拦阻。
新房内儿臂般的火烛跳跃闪烁,纸糊的木窗上贴着纸剪的红花、飞鸟,新房内布置的喜气洋洋。
半拢垂幔内坐着一名头罩红盖头的明丽少女,身上居然还绑着绳索,口内塞着一团棉纱布,此时她听见外面吵嚷声方息,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向房内走來。她香肩一抖,那看似紧缚在身上的条条绳索竟然尽皆脱落,她顺手掏出口中的棉纱布,快步上前吹灭了烛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