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全=本=小=说=网=”三郎气定神闲,环了一眼四周各个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吞下去的契丹众将,向着萧后道:“太后,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萧太后冷哼一声:“尔等是我大辽的仇人,安敢称客人,真也太过狂妄。”
三郎不紧不慢道:“太后,两军阵前交战焉能不死人,昔日我为宋将,你们辽人杀我汉人无数,我虽射死了萧将军,此乃国仇,焉能以私人恩怨计之,况且,身为上将,马革裹尸乃是军人的无上荣耀。”
萧太后冷笑一声:“你们如今到了我辽国,我想怎样都可以,不是你能作主的。”
“哈哈……”三郎傲然长笑,“太后难道忘了澶渊之盟么?”
“那又如何?”
三郎不卑不亢道:“我与排风皆是大宋重臣,若太后杀了我二人,即是向大宋开战,两国來之不易的和平岂不是尽毁在太后手里?我二人死不足惜,太后对的起天下芸芸众生么,太后假公济私又如何掩天下人幽幽之口?”
“呵呵”,萧太后笑了,笑的很开心,“笑三郎果然是笑三郎,好一张善辩之口。”
她向两旁摆了摆手,示意武士退下,严肃道:“但不知两位即为大宋重臣,缘何无缘无故到了我大辽,可是要归顺我大辽吗?”
“呵呵!”三郎也乐了,排风“噗嗤”一声也跟着笑出声來,排风道:“启秉太后,我等非是要归顺大辽,只因宝镜公主被太后派人劫來,公主与笑大人情投意合,鹣鲽缱绻,两情相悦,太后身为人母为何要拆散这一对有情人?”
萧后内心对三郎还是颇为欣赏的,她不允公主嫁给三郎完全是因为他阻辽人于遂城,破大辽于澶州,这两次失败的经历是这位精明睿智的女强人一生的痛,即使韩德让不追究儿子被杀之事,她又怎能再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可她不会这么说,以免自己再落个假公济私之名,因此她微一思忖有了主意,望着排风笑道:“好个俊俏的姑娘,杨门女将果然名不虚传,哀家听说笑三郎身边美女如云,姑娘一介女流不顾闲言碎语,既肯千里迢迢与他來到我大辽,想必也是钟情于他了?”
排风脸一红,忽尔又骄傲地挺起了酥胸,昂首道:“不瞒太后,奴家却是有意笑大人,能陪在大人身边是排风的福分。”
“哼!”萧后冷哼一声,“笑三郎明明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贪心不足,我大辽公主岂能如你那般与人争宠,屈驾于一个区区三品将军,真是痴心妄想,,若他想娶我女儿宝镜,除非……”
“除非怎样?”
萧太后一字一顿:“除非他能投靠我大辽!”
“哼!”排风小嘴一撇,“痴人说梦,笑将军忠义无双,又岂会做那不忠不义之人,太后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萧绰望着二人不恼不怒道:“此事沒有商量余地,笑三郎,你若想娶我的女儿宝镜,除非你能投效我大辽,否则你就断了这份念想吧,來人,送客!”
旁边双奇兄弟,愤恨无比的走上前來,满是敌意道:“你这个阴险无耻的小人,走吧。”
三郎一怔:“二位此话从何讲起?”
未待双奇兄弟回应,萧后身边的韩德让突然发话了:“太后,我素闻笑三郎武功通玄,天下少有敌手,今日难得到了这里,何不让国师等三人与他比试一番,我等也可开开眼界,太后以为如何?”
萧后对这位老情人的话向來言听计从,她这次巡幸辽阳府主要就是陪老情人散散心,忘却老年丧子之痛,难得他有此心情,焉能不允?
于是她望了望一旁怀抱金铙,大眼微阖的金铙法王道:“国师可听到韩大人的话了吗?”
那金铙法王看似表面平静,内心早已愤懑无比,当日他率人阻挡三郎返回遂城被他宝刀削掉一指,眼见他今日手中沒有宝刀早生报复之心,闻言?然吐声:“老纳尊命。”手中金挠一振:“笑大人,老纳再领高招,请吧!”
三郎向上施了一礼,“太后,在下此來是为了宝镜之事,无意与人争斗,太后既不允这门亲事,可否让在下与公主见上一面?”
萧后笑了,笑得很美,眸波流转望了望身旁的韩德让,转向三郎道:“这门亲事哀家既然不允又怎能允你见宝镜,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今日你既到了这里,战与不战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且看看。”
萧后一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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