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刀掌齐变,漫天的瑞彩夹杂着刀锋,合着漫天的大雨,把自己与排风舞得象个大大的七彩球,这个劲气逼人的七彩球体猛然向四周炸开,其威势如同山崩地裂一般,轰然巨响,三声哀嚎,木冰玄与长白双奇皆被这股大力撞出一丈开外,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站起。
三郎突然感觉到足踝一阵钻心刺痛,他知道自己的脚受伤了,那是被临敌经验丰富的神算子倒下之际打出的一粒盘珠所伤,三郎虽极力躲避,终归发现时已晚,随竭力闪避,还是被盘珠滑骨而过,不然整个踝骨就得被打碎。
木冰玄被同样受伤的两名婢剑扶起,她嘴角溢着鲜血道:“好……好厉害的功夫,我……我们走!”
三郎望着他们蹒跚而去的背影,忍着脚上的疼痛道:“今日我手下留情,别忘了我说过的话,一定要保证公主安全,不然,定踏平你这白云山雪阁阆苑!”
眼看着木冰玄等人蹒跚着消失在雨中,而雨却越下越大。三郎在地上拣起一把长剑拄在手里蹒跚着,排风过來搀着他,二人就近在崎岖的山谷里寻到一个不算太大的山洞避雨。排风坐在洞口,看着迷蒙的雨幕,叹息道:“若是李桑榆不横插一脚,也许我们已经救了宝镜公主返回汴梁了,如今却不知宝镜公主身在何处,三郎哥,你说她会不会带着公主回西夏呢?”
三郎坐在旁边另一块石头上,轻声说道:“我们与李桑榆无冤无仇,而且现在宋、辽、西夏之间并无战事,在三国之间西夏算是国力最弱的,她应该不会将宝镜带回西夏,这样不仅得罪了大宋,也得罪了大辽,得罪了哪一方也是他一个小小的西夏国承受不起的,何况是两个!”
排风轻声道:“如果未回西夏,我们已來了三天了,却沒见到她们的影子,她们会去了哪里呢?”
三郎望着雨幕习惯性地又蹙起了剑眉,道“嗯,此事我考虑过,李桑榆虽然武功通玄,毕竟带着一个人,她一定不敢走大道,那样的话难免被雪阁阆苑发现,所以就绕了远,加之带着一个人必然行走缓慢,以至于我们到了她们还未到,排风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么?”
排风裹着有些发冷的身体,幽幽望了三郎一眼,说道:“三郎哥说的有道理,她们应该是落在我们后面了,以至于至今还未现身。”
说着话,排风的眼神由温柔变成了崇拜:“江湖传言三郎哥曾力挫五大门派及长白双奇,战败魔剑传人柳玉庭,本來排风还是将信将疑,想三郎哥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通天的本领,今日一见奴家彻底开了眼界,哥哥的武功真的已经无敌于天下了,放眼天下恐怕那星辰子也不是三郎哥的敌手。”
三郎尴尬笑笑道:“排风千万不要这样说,今日我只是仗着招式奇妙,论功力那木冰玄一身武功就不在我之下,那星辰子虽然是个怪人,一身功力更是无可匹敌,而且我敢肯定他的功力远在我之上,逢山有隐士,遇洞有高人,那些隐藏于名山大川之间的高手又不知有多少,三郎又怎敢以第一自居,而且我感觉的出來,星辰子虽然功力高深,却不会对我们构成威胁,真正有威胁的反而是那个诡计多端的白云童子,木冰玄对他极为宠爱,排风今日也见到了,若不是我胸前有可克制毒物的冰寒玉魄,那小童子今日的诡计就已得逞了,此人心机丝毫不亚于当日的柳玉庭。”
“嗯,三郎哥说的对,今日之战完全是因为他,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受伤。”
一阵风吹來,排风不由打了个哆嗦,她这才醒觉自己还是一身薄衫,湿衣裹体,淡粉绣花的胸围子隐隐绰绰的现出了轮廓,不禁害羞地抱住了胸口,三郎注意到她的动作,连忙把眼睛移开,站起身道:“你冷了吧,我去砍些柴來。”
排风见他一瘸一拐的样子,抢过他手中的长剑,说道:“砍柴劈柴是排风的舀手活,你歇歇吧,我去!”说罢低头冲进了雨幕当中。
看着排风纤细的、被雨打的透透的身子消失在雨里,三郎一阵怅然,他蹒跚着腿在洞中搜罗了落叶和零散的但是干燥的细小枯枝铺在地上,等排风回來。
排风果然不愧是烧火丫头出身,很快砍了一些粗大的树干回來,只是那本就已被雨水打湿的身体此时更加曲线凸透,胸前高挺,湿衣紧紧贴在妙曼的小蛮腰上,该凹的地方居然也向里凹进一勾浅浅的溪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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