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一听,原來是王钦若这个老东西,几人一同骂起王钦若來,骂了一通,真宗见德妃不再哭闹,又來了精神,“爱妃呀,朕方才许诺应你一事,爱妃尽管讲來,朕定然遂了你的愿。全//本\小//说\网//”
德妃眨巴眨巴大眼睛,暗道机会來了,于是又委屈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一个大臣竟敢侮辱臣妾的名节,他不是在侮辱臣妾,他是在侮辱陛下您啊,臣妾不要求别的,只求陛下把这乱嚼舌根子人的严惩。”
“这个……”赵恒一时语塞,他如今正是用王钦若的时候,封禅泰山的事马上就要举行,此事是由王钦若一手策划的,他是自己的智囊,现在要是办了他或者罢了他的职,谁蘀自己办事呢?
真宗思忖片刻,黯然道:“此事朕必然会给爱妃子一个完美的交代,不过泰山封禅已迫在眉睫,朕还要倚仗他,待此事完了,朕定当遂了爱妃的心愿。”
可怜那王钦若本以为自己这次又可以象扳倒寇准那样一箭双雕,既除掉了笑三郎又毁掉了德妃,哪成想会碰上德妃这么一个对手,会弄巧成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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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与排风二人出了午门,各回府备马,在北城门汇合,出了京城直往长白山而行。
二日皆是宝马良驹,驭风而行,非一日到了长白山下,远处已能望见长白山朦胧的轮廓。
此时正是炎炎夏日,二人连夜赶路人困马疲,前面现出一座镇店,二人下了马准备休息一日,探听一下上山的道路,來日也好直接上山。
二人正牵马而行,突然旁边闪出一小童,看年龄不过十來岁年纪,手中抓着两把李子眼巴巴望着两人道:“哥哥、姐姐,行行好,买点李子吧!”
二人侧头见路边在烈日下支着一把破蓬伞,伞下一老农,这老农头上扎着一把白毛巾,穿一身灰布摞满补丁的大褂,脸上的皱纹如刀削斧刻一般清晰,想是风吹日晒,日夜劳作所积。
眼前的小童一脸灰泥,身上的衣衫破碎成条,露出的肌肤却干净光滑,能看得出來,这小童若是洗干净了脸,再穿上件象样的衣服,绝对是一位翩翩富家小公子模样,可偏偏天不从人愿,这样一个细皮嫩肉的童儿偏偏生在贫穷家庭。
三郎在现代时出生贫苦,此时见了这孩子可怜巴巴的模样就想买些李子,排风却道:“三郎哥,这里离白云山已经不远,又是大辽境界,我们还是小心的好!”
三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有些忧郁,那小童跑回老农身边哭泣道:“爷爷,我们的李子沒人买,看來我们今天晚上又要用这些李子作晚餐了!”
老者悲叹道:“哎,沒办法,谁让我们命苦了呢,自家的李子想舀出來卖换点粮食居然也沒人愿意买……”
排风望着三郎英俊的脸上一阵抽搐,知道他已经忍耐不住,她又何尝不是身世凄惨,感动身受?
未待三郎动作,排风抢先走到李子摊前道:“小弟弟,你们今晚不需要用李子作晚餐了,你们的李子我们全买下了,给我打包。”
小童一听雀跃万分,“爷爷,我们今晚有好吃的了,哦……哦……”
三郎二人对望一眼,满脸笑意。他们正待掏银子取老者包好的李子,突然,五六个蒙面人各举兵刃飞身而至,向二人头顶砍落。
二人忙各拔刀剑相迎,老这骇得手里捧着李子连连后退,一名蒙面大汉顺手一刀劈在老者头上,老者当场被劈为两半倒地而亡。
三郎本來心存善念,不忍置他们于死地,见他们如此残忍,再不容情,宝刀划出一道匹练挥出,五六个蒙面人凌空被扫成数断,暴毙而亡。这等杀人手法看得小童目瞪口呆,连哭都忘记了。
待排风过來安慰他时,小童“哇”地一声哭了起來,“爷爷……爷爷……你醒醒。”
人都砍成两半了还怎么醒啊,排风母性大发,将他揽过來安慰道:“小弟弟不要哭了,跟着姐姐好不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白,爷爷死了,我一个亲人都沒有了,我愿意跟着姐姐!”
排风抚着他的头道:“小白乖,有姐姐保护你不要怕!”
到底是小孩,恢复的也快,小白跑回李子摊前舀來两个中间穿着绳索的竹筒给排风看,“姐姐,这是我的玩具!”
“小白乖,姐姐给你带上!”排风将竹筒分开挂在了小白的脖子上。
三郎道:“排风,我们明日还要赶去白云山,今日先休息一晚,明日还是赶快为他找一处好人家安置才好!”
“嗯,三郎哥说的对,排风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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