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产,是可以任意买卖乃至相互交换的。
所谓的守宫砂,也是皇家贵族,乡野豪绅们为了将女子禁锢,供自己独霸,逍遥淫乐,而发明出的一种测验女子贞操的手段。
据说,这种守宫砂涂在女人白藕雪臂上,一旦被涂有宫砂的女子和男人发生了关系,守宫砂就会消除,因此这种测试女人贞操的玩意,无论在皇宫大内,还是官员府邸,乡野民间,都广泛存在,甚至在现待,也有人把这种东西作为禁锢女人为自己守贞的不二法宝。
三郎看了看这名仍在哭泣的妇人,他知道,以这名女子的高贵礀色,走正常途径,少说也值几百两银子。而且他看得出,即使这名女子以死相抗不肯坠入青楼,已经身败名裂的一个弱女子回去也会被他的老爷,乃至这些妒火中烧的夫人、妻妾们折磨死。
他不想贬低女人的身份,回身向莹莹道:“取五百两银票给她。”
莹莹回身抽出一张银票,三郎又安排丫鬟先将少妇带回苑里好生安置,然后又当场与这胖妇人签署了卖身契约。才将少女带回清访苑寻问。
“师母,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动手!”
人群后,一名商贾模样的人手里托着铁算盘,连同一名虬髯大汉齐望向一位年约三旬的极美妇人。
“且等一等,我观这少妇不象那淫欲之人……”
她说到这里突然脸上一红,自己象吗,不也曾与自己的夫君山盟海誓,信誓旦旦?在自己夫君的疏远和小徒挑逗的双重作用下与人有了歼情?若是自己无心,以夫君徒儿的本事又怎能引诱自己甘心将清白之身付于一个比自己小了几十岁的小童之下?
她略一停顿,接着道:“我对这名女子颇为同情,此事很难说是否属实,就由那笑三郎办完此案我们再动手不迟!”
“是,师母!”
几人久不来京城,对京城新鲜的很,就找了处客栈住了下来,一面留意三郎的动静,一面闲暇时游览下汴梁风光。
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果说三郎是蝉,三人是螳螂的话,那么离他们十几步远小巷拐角处隐在人丛中的四人就是黄雀。
一名俏丽少女正向一艳妆妇人说着和神算子同样的话:“师父,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动手?”
江南游侠白锦堂和神火掌耿臣也以询问的目光望着满脸愤恨的妇人。
妇人望着三人远去的方向,恨声道:“这个贱人既然到了此地,我怎肯轻易放过,找笑三郎报仇的事暂且放一放,莫要打草惊蛇,给我留意那贱人此行的目的,她不在‘雪阁阆苑’享清福千里迢迢跑到京城来干什么?”
三郎派丫鬟侍奉她沐浴更衣,才又命人将妇人带到花厅。
再次进入花厅的妇人让在场所有人眼前一亮,好个端庄贤淑的妇人,不施粉黛,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身材款款,错落有秩,俨然是哪家大户人家的长房贵妇。哪象那与人偷情的妇人。
三郎让她坐下才道:“姑娘可说说,为何被人卖来这里?”
少妇起身再次盈盈一礼,轻启朱唇,不露皓齿道:“贱妾本是盐商柳正的第九房妾氏……”
“什么?你是柳正的夫人?”三郎立刻站了起来。
“正是,大人面前民女怎敢言谎!”
三郎惊诧道:“就是那中原五省大名鼎鼎的盐枭柳正吗?他可是有个儿子叫柳玉庭?”
妇人虽知他惊异,却目不斜视,“就是他,妾身也只是入了柳家才听说,我家老爷本有一子柳玉庭在武当派学艺,可后来听说不知为什么竟然走火入魔,坠入了悬崖。”
“哦?此事的前因后果你仔细道来,不得有半丝隐瞒,柳正虽然手段通天,只要你说言属实,本官定当为你做主!”
“民妇谢过大人!”
这名端庄淑雅的少妇这才将自己嫁入柳家的前因后国一字不漏的道了出来。
柳玉庭的父亲柳正,家住陕西华山之下的洪桐县,柳正的夫人蔡氏乃是丁谓妻子的亲姐姐。正因为有这层关系,柳正得以结识了京城五鬼王钦若、林特、陈彭年、刘承珪等人,因此生意做的风声水起,
在中原五省,乃至大江南北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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