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舞儿尖叫一声,挣脱排风扑向了笑雪风,“大人,就是死,奴家也要和你死在一起。//wWW、QВ5.CǒM//”
“得,又来一个!”三郎动也不敢动,张开双臂道:“舞儿姑娘,我们这不是在想办法嘛,排风!”
杨排风正在生气,“你林舞儿这是干什么,本来本姑娘是打算和三郎哥死在一起的,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你这不是抢我杨排风应有的权利吗?”
一听三郎呼唤自己,排风立即上前将林舞儿拉开道:“舞儿姑娘不要激动,我们再想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你们都想了一晚上都没想出来,奴家来了就能想出了么?”
二人一时无语,是啊,想了一晚上都没想出来,多了个林舞儿就能想出来了?
“大人,奴家只想死在你的怀里,除此别无所求!三郎哥,奴家……奴家喜欢你!”林舞儿极为动情,几乎当排风不存在一般。
“娘的!”你这不是抢我版权嘛,排风气得想骂人,她还没骂出来,就闻到了淡淡的麝香味,顿觉头昏眼花。
三郎大呼一声:“他们在放毒,快堵上嘴巴!”
三人赶紧以袖掩上口鼻,防止呼入毒气,可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有什么用,他们早晚得呼吸,不然憋死不成?可是除此也没有办法,十几条孔隙一齐向里放毒,毒气很快就弥漫开了。
排风第一个倒了下去,林舞儿紧随其后,三郎虽仗神功护体,靠着一口内气能坚持的久些,时间久了也坚持不住,跟着倒了下去。
他们都倒下之后,石壁突然向两边分开,中间现出一个一人高的洞口来,几个大汉进来将他们七手八脚抬了出去。
当三郎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人用拇指粗的铁链绑在石壁上,他向四周望了望,这里是一处山洞,洞口现出一片亮光,应该又是白天了。排风也被人用一根铁链绑在石柱上,林舞儿不会武功还好些,却也被人用绳子绑在一根石柱上。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二人也幽幽醒来,“这是哪里?”舞儿捏了捏自己手指头,确信自己还活着。
三郎望了望二人苦笑道:“这是一座山洞,应该已经到了汴京城外吧!”
若在平时,这些铁链根本锁不住他,可他现在中了毒,浑身无力,勉强凝聚起的功力根本不足以挣断铁索。
这时,一个青袍老者在五六个大汉的簇拥下自另一处洞内走了出来。
这名老者年约六旬,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精光暴射,形容枯瘦,颔下几缕花白的短须。背后背着那把从三郎身上得来的凄风残刀。
他走到三郎跟前,注视片刻道:“笑雪风,呵呵,早听说你被人称为天曲狂刀不仅文采超然,而且神功无敌,曲韵通天,泰山之颠一举挫败五大门派,连威名赫赫的长白双奇也败在你的手上,怎么,没想到吧?今儿个却栽在老夫手上。”
三郎笑道:“呵呵,没想到我笑三郎见惯了大风大浪,却栽在你这个小泥鳅手上,如笑某人所料不差,你就是那刺杀娘娘的幕后之人?”
“哈哈……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是又如何,他赵家杀了我们李家多少人,当年后主献城投宋,已自甘平庸,只是以诗词抒发胸中苦闷,可怜皇后娘娘还是被无耻的宋太宗赵光义狗儿强行宠幸,更无耻的是他居然命画官作图供其淫乐,岂是仁义帝王所为?后主只因为一首《虞美人》便被其毒杀,这种卑劣行径岂是仁君所能做出来的?”
“听阁下所言,难道阁下是南唐后裔,后主后人?”
“是不是,无须多言,昏君无道,天下人又岂能视他为主,我们南唐子民又岂能容我主受此,此仇不共戴天,报应在他儿子孙子身上天经地义,我们该舀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难道你们还想匡复南唐?”
老者面现森森冷笑:“如能刺杀成功,国无储君,真宗百年之后,诸王夺位,天下大乱,也不是没有机会,哈哈……可惜却被你阻止了,将你千刀万剐也难泻我心头之恨!”
三郎不以为然笑道:“难道你想杀我?”
“不错,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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