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三郎大手进入,亵裤被自己扯开半边,此时趴在那里,整个腴臀暴露在三郎眼皮底下。她虽有意以身相许,可必将是第一次如此,哪能不害羞?她紧紧咬着薄唇,整张脸连脖子都红得像只煮熟的大虾,两只眼睛也紧紧闭上不敢睁开了,整个身子在那轻微地哆嗦起来。
三郎看她哆嗦的模样,更是让人有探索的冲动,当下不敢再看,哈哈笑道:“你要本官在你身上留下味道和痕迹,这个容易!”
想来的终于来了,她的心中却忽然又惊又怕,可是事到如今再无反晦余地,反正自己身在此行中,早晚有一天说不定清清白白的身子被谁占了去,能给了意中人,也是自己的福气。再者,她见不得林舞儿故作软弱乖巧的样子,这一遭儿夺了她的恩客跳槽,会不会把她活活气死?
她娇躯颤抖着,胡思乱想,思维跳跃的极快,以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这时忽觉屁股上一凉,一种柔软滑凉的感觉在她腴臀上游走起来。
“啊!他他……他在舔我的……”
雪媚娇真个身子登时酥软成一团了,老老实实地趴在那,腻语呻吟起来。她只觉三郎的舌尖似乎比她的舌技还要灵活,宛如灵蛇游走。正当她意识迷离,在云端飘荡之际,三郎突然停止了动作。她一竖耳朵便听到了衣衫的响声。
“啊!难道他……他要,他要进来了?”
有了此想法,她又惊又喜又羞,又害怕,雪白的腴臀不自觉地又开始哆嗦起来,“大人,轻些,人家……人家可是第一次……”
她正在害羞而又害怕地想那即将到来的旖旎场面,却听三郎忽然哈哈大笑道:“罢了,我笑三郎能得蒙姑娘垂青,也是感动万分,可是我真的不能与你合体,还请姑娘原谅。姑娘若想通了可来清访苑寻我,三郎自有主张,断不致叫你屈居舞儿姑娘之下便是,哈哈,哈哈……”
三郎笑的有些得意,被如此一个娇滴滴,仪态万方而又妩媚多情的女子喜欢总是令人兴奋而又骄傲的。这样一个柔情款款的美人儿,自己实不忍心做的太绝。
“大人!”雪媚娇听得脚步声响起,扭头一看,三郎已大笑扬长而去。
“啊?他刚才明明在解自己的衣衫嘛,怎么突然走了,啊!他原来是在系被自己扯开的袍子。”
想明白的雪媚娇又羞又气,跳起身来追上两步,叫道,“大人,你……嗯?”
她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自己镜中的身影,衣衫半裸,亵裤半褪,春光毕露,如玉的粉臀一侧似有几行小字,侧身定睛一看,就见光洁美玉般的臀丘上写着几行飘逸潇洒地小楷,对着镜子仔细辨认之下,不由又高兴起来,只见自己的雪臀上写的是:肠断,越江岸。越女江头纱自浣。天然玉貌铅红浅,自弄芙蓉日晚。紫骝嘶去犹自盼,笑入荷花不见。
“真是个风流才子,笔锋潇洒,这首《调笑令》亦是词意优美,难道他把本姑娘比作西施?”
看到好词,她不忍心将之抹去,若然此刻提上亵衣,这首《调笑令》必然被衣衫涂抹,难以辩认。
她忙翘着颤颠颠的臀儿到了书案前取了笔纸,又碎着云步跑回铜镜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雪白腴臀上的词令小心地抄写起来。
好不容易将这首词誊写完毕,亵衣还没有提上,柳银春、巧月儿两个姑娘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妹妹,笑大人怎么走了,可……”
当她们看到雪媚娇半裸的臀部时,立刻高兴起来:“妹妹,你成功将他勾引到手了?”
雪媚娇的脸“腾”地红到了脖项,自己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这也是一个矛盾,不管男人女人,私有部位被自己中意的异性看,可能还没什么,可如果被同性看了去,则更加让人羞愤。雪媚娇极其麻利地提好了亵衣,怒道:“亏,亏死了,今儿丢死人了,本姑娘被他耍了!”
她突然想到刚才三郎在自己臀上写字之时,自己还在那呻呻吟吟,情迷乱语,不由更是羞奋,对两个姐妹也没好气起来。
“妹妹,这写的是什么?”
柳银春在桌案上舀起一张写着字的藤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迟迟春日弄轻柔,花径暗香流。清明过了,不堪回首,云锁朱楼。午窗睡起莺声巧,何处唤春愁?鸀杨影里,海棠亭畔,红杏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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