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这tmd还不是舀官方的名头糊弄人,那些所谓的各电视台选出的冠军、亚军,又有几个是众望所归?
他自嘲地笑了笑,接着道:“在下还有许多别出心裁的想法,许多项目姑娘也并不曾见过,天上人间落成之日,众芳国里选超级女生,到时你想应战也得战,不想应战也得战,若是不战,在官方认可的行首中,你这第一行首必然得拱手让位,与其如此,何不主动退让一步,大家海阔天空?”
雪媚娇恼怒道:“但有一线生机,谁肯轻易屈服?当年蜀后主降曹,姜为乃一无主之将,尚谋反钟会,意图复国,何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人活着还不是为了争口气!”
三郎没想到一个青楼女子竟然舀国之大义来说服自己,对她熟知经史亦有些钦佩,反问道:“若是权与利,只能取其一,姑娘当效刘禅还是姜为呢?”
雪媚娇瞟他一眼,款款起身,说道,“我一个弱女子虽有心效姜为,却是势单力薄,力不从心,奴家所执,是因为已到今时今日之地位,怎能不顾脸面名声,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拱手奉人?可大人不司,你要扶助哪一方,全看你个人好恶,要倒戈,也无损你的名声。大人何不做一做那钟会成全了奴家呢?”
她看似玉女般的容颜满是红晕,声音也越来越腻,款款走到三郎身边,一侧身子,如出水荷莲般的冰肌玉体竟然坐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腻声道,“大人,不管她许了你什么好处,奴家都给你,奴家就是见不得她洋洋得意地向人家摆威风,难道,奴家这身子容貌竟然不堪大人一顾么?”
“雪姑娘!”
三郎伸手一拒,触手所及之处正是她胸前一团柔软,连忙撤手回来,心道,“看她体态娇若稚子,想不到胸前倒如此丰满,那小蛮腰更是柔软如面条,若再去推,恐怕一不小心要给推折了,软玉温香,这可如何是好?”
雪媚娇胸前贲起的娇挺弧线起伏着,温润的唇瓣揪住了他的耳朵,然后贴着脸颊移向他的嘴唇,三郎虽然武功绝顶,这种时刻哪派得上用场,还未反应过来,四唇已然相接,唇瓣柔软,甜香入脾,就这么轻柔碰触片刻,雪媚娇轻轻将身子移后,舌尖一圈唇珠,似在回味那种感觉,如杏脯般娇嫩的唇瓣濡湿之后,更是娇艳欲滴,配着她嫣红的脸颊,如雾似水的朦胧眼神,真个是又媚又娇。
此刻三郎终于明白,一个看似素雅、纯洁,如大家闺秀般的女子为何被称为媚娇了,冰洁仙子一旦动了情,那万种柔情,盈盈媚态,岂不是连冰山铁石也要融化?
“雪姑娘,你还是不要妄费心机了!”
雪妩娇也不应他,眉波流转,深情款款道:“大人,你看奴家这身段、容貌,比那林舞儿如何?”
坦白的讲,三郎认为林舞儿虽然也生得一副冰清玉洁,如仙子般的容颜,但这雪媚娇已将女人的‘外面象贵妇,在家象”运用到了极致,亦或是自己只见到了林舞儿素雅的一面,另一面不得而知。但是此刻他觉得雪媚娇做女人的手段还要远胜林舞儿。
雪媚娇自打准备勾引他那一刻起,就已经豁出去了,何况她已向这个男人吐露了心扉,早已衷情于他,还有什么可顾及的?她媚然一笑,轻轻一拉自己胸襟,她的身子玲珑若处子,但是比例十分协调,胸口外衣拉开,只见月白色的小衣撑起胸口两座浑圆,温润绵致。她的肌肤白若凝脂,肌滑如油,胸前一抹细嫩雪白的若隐若现,看得三郎砰然心动,连忙收敛心神,免得为其所惑。
也不知这雪媚娇是不是练过脱衣舞,就这么腻在他的身上,也不见她怎么动作,身上就只剩下了贴身的小衣,月白小衣,薄软亵裤,胸前一对娇挺饱满的玉免若隐若现,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发热起来,贴近了三郎,昵喃低语:“大人,奴家今儿个就把这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请怜惜奴家!”
三郎一惊,暗忖道:“怎么,听她这口气还是个雏,不然即将把身子予人,断然不会撒谎,总不至于这北宋也有那戏人不浅的修复之术吧!”
一有此想法他更不敢轻举妄动,占了人家姑娘冰清玉洁的身子,那还不得任人宰割,再说家里突然又多一口子人,如何向玲儿等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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