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一折腾,日色已经偏西,德妃便命令起驾回宫,只待将此事禀明皇上派专人调查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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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六甲的德妃娘娘遭人行刺,这还了得?此事一经禀报真宗皇帝,赵恒勃然大怒。
明摆着刺客是想毁了他的江山,已四十多岁的真宗膝下没有一位皇子,如今好不容易德妃坏了孕,却有人行刺,想毁了将来能继承大统的人。此事一经发生,真宗首先想到的是曾经有机会将儿子过继给自己,有机会继承帝位之位的几位亲王。可他思来想去,想不出谁有这样的动机,于是下令,以枢密院直学士权知开封府的李浚明里调查此案,又密下圣旨给杨排风私下调查各位亲王。
李浚原本为开封府推官,因跟随真宗从幸澶渊,得以权知南衙开封府,可他只是个知府,四品的官,根本无法调查那些王爷。不象原来的开封府尹,为开封府的最高长官,位在尚书下、侍郎上,一般是从一品或二品官衔,若为“储君”担任,则为一品官衔。宋太祖赵光义、真宗赵恒皆曾任南衙府尹,权利自是与小小的知府不同。
李浚得到圣旨后,到现场作了勘察,又从排风和三郎口中得到线索逃跑的刺客是个女子,而且肩背部有伤。于是李浚请了圣旨,派人带了几个女兵挨家挨户盘查背部有伤的女子。一经发现即刻带回南衙审问。
林舞儿的书房,几案一盆兰花,临墙一架书柜,小室中满满一墙书册,俱都装帧精美,那时一卷书价格不菲,所费自然不少。满室书香,淡雅不俗,可见这书房的主人也是个知性女子。
三郎是来找林舞儿询问工程进度的,林舞儿并不在书房中,有婢子给他奉上了茶,他坐在房中品着香茗等着林舞儿。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莹莹进来了:“大人,我家姑娘邀您闺房相见?”
“闺房?林姑娘为什么不来书房呢?”
“大人有所不知,姑娘昨夜里感了风寒,身体不适,因此才邀大人闺房相见!”
“哦!”三郎长出了口气,不是象那天在马车上那样绑架自己就好。
到了林舞儿的住处,一分珠帘走进房去,隔着一道屏风就是林舞儿的寝居之处了。依稀可见雾影纱笼处林舞儿娉娉婷婷坐在梳妆台前正凭镜自赏,梳理着头发。
三郎清咳一声,林舞儿直腰起来,缓步迎了出来,颔首浅笑道:“大人来了,请坐!”
三郎看时,只见林舞儿面色惨白,身体极度虚弱,渀佛生了什么大病。三郎蹙眉道:“姑娘可是得了什么难治之症吗?怎么脸色如此憔悴?”
林舞儿强打精神笑道:“大人说笑了,哪是什么大病,只不过昨夜着了凉,染了风寒,休息两天也就没事了!”
“原来如此,没事就好!”
舞儿向他介绍着工程的进展,三郎侧耳聆听,待介绍完了,三郎道:“姑娘既然身体欠安,本官就先告辞了,我还要落实那超级女生的事!”
“奴家需要做些什么?”
“如果大赛落实,你少不得还要表演些歌舞,姑娘若是病好了,可找拙荆学一些歌舞表演之技!”
“过不了两三天,奴家的病也就好了,介时定请夫人过来,为奴家多做指点。”
林舞儿在莹莹的搀扶下将三郎送出闺房,未到大门口,迎面进来一队官兵,中间夹杂着几个女兵。
官兵进了院子,一名公人喊道:“奉知府大人命,盘查汴京所有女子,清访苑的当家人是哪个,快出来见我。”
林舞儿脸色有些惨淡,不知如何应对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侧目望向三郎,三郎猛然想起:“对呀,我还等什么,本大人才是这的当家人嘛!”
三郎望着这群男女组成的混合编队,面色攸沉道:“叫你们头儿过来说话。”
这些官兵你看我,我看你,暗道此人好大的气派,气质不凡,当不是普通人,齐静下来,不再吵嚷。
中间一名文官模样的人上前道:“在下南衙通判赵彬,公子是……”
“本官紫金光禄大夫,怀化将军笑雪风,赵通判来此何事啊?”三郎打着官腔,故作不知。
赵通判扑通跪倒道:“原来是驸马大人,下官不知驸马在此,扰了大人的清净,还望大人恕罪!”
严格来说三郎现在还不是驸马,因为公主尚未过门,可这些官员们溜须拍马的功夫都是一流的,既然皇帝已经答应了,迟早都是驸马,早叫出来,没准驸马一高兴,介时在上司面前帮着说两句好话,那自己就一生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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