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年逾不惑,膝下仍虚,日日为此事苦恼,如果哪位嫔妃为他添个一男半女,奴家在宫中的地位可能就不保了!”
三郎思忖片刻,道:“我有办法让你登上后位,只是你为后之时,我们便不能似如今这般了!”
德妃有些惊诧,一双秀目闪烁不定:“为什么?”
“介时你有了孩子,身为一国之后,带头媚乱后宫,怎能母仪天下?”
德妃幽叹一声:“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若是那样,奴家宁可不做皇后!”
“莫要胡说,你年龄也不小了,该有个孩子,再说皇上身体日渐衰落,百年之后你怎么办,如那些痴怨嫔妃一般任人欺凌吗?”
素娥伸出红红的舌尖舔了舔他的胸肌,素手又环过他的脖项,似嗔似怨道:“哥哥可说说是什么法子,奴家会考虑的!”
三郎知道此事尚不能操之过急,扳起她的身子道:“你且俯耳过来!”
德妃如同一头温顺的小绵羊般,顺从地将温润晶莹的元宝耳贴了过去。
三郎一只大手在她的雪臀上游历了片刻,停下来道:“此事还要请玉儿帮忙,待皇帝来时,你可安排玉儿……”
德妃一双明眸又闪烁起来,“真是个好办法,可是后宫诸多嫔妃没有一个怀上龙脉的,玉儿就能?”
“如果我猜的不错,玉儿必能怀孕,而且必定是个皇子!”
三郎以现代人的视野和见识推测,李玉如今仍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官,女大十八变,常年礼乐的熏陶,她如今已出落的落落大方,颇有几分礀色。自己所见的剧中情节想必是哪位剧作家大笔一挥杜撰的,李玉与真宗必有另一番情事,只是时机未到而已,不然宋仁宗赵祯从何而来?因此才想出这么个主意。
德妃虽聪明睿智,却想不出其中的道理,不过她很信任自己的三郎哥,他的话必然没有错,即使有错,她也愿意冒险。因此她满口答应下来,两人又是一番,心满意足后的德妃才重又整理好凤冠钗裙,当着宫娥太监的面赏了三郎些物品,着人将他送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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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真宗皇帝欲扩建东宫,问计于群臣,他想看看大臣们的反应,王钦若出班奏道:“陛下仁德远播四海,迫辽固疆,威加宇内,称为千古一帝也不为过,扩建宫观方能尽展我天朝威仪,实乃应时之举!”
真宗皇帝虽然知道自己跟三皇武帝,秦皇汉武尚有差距,但是他好大喜功,王钦若的话虽然虚妄,他却颇为受用。捻须看向寇准,寇准力排众议使皇帝御驾亲征,又亲自指挥作战,才有了澶渊之盟,澶渊之盟虽然并不怎么光彩,可真宗素来厌战,因此对这样的结果相当满意,对寇准也更加倚重,他的意见真宗极为重视。
宰相寇准撩袍出班道:“陛下,扩建东宫,必然劳民损财,我天朝刚刚经历大战,国库空虚,此时增加百姓税赋,必然引起百姓不满,还望陛下三思!”
言下之意,他不同意。
王钦若反驳道:“我皇威加宇内,百姓莫不尊从,偶加税赋,当不至于引起民怨,如今民心稳定,四海归服,此事宜早不宜迟!”
两派人针锋相对,互不让步,真宗皇帝一时没了主意,无奈道:“罢了,此事暂且搁下,容后再议,退朝!”
百官纱翅展动,鱼贯而出,王钦若站在原地纹思未动,真宗知他有未尽之言要讲,站起的身子又倚靠在龙椅上。
王钦若看着寇准的身影消失在殿角,转身向真宗面前跪爬几步道:“陛下敬重寇准,是因为他对国家有功吗?”
真宗点头道:“正是,若无寇卿谁能保我北疆安定?当日若不是寇相力请朕亲征,城头御敌,恐怕朕的汴京如今已在辽人手里了。”
王钦若道:“臣想不到陛下竟有这样的看法,澶渊之役,陛下不以为耻,反而说寇准有功么?”
真宗一愣,扶着龙案站了起来,“此话怎讲?”
王钦若走到龙案下,神情凝重:“陛下难道不知城下之盟吗?澶渊之盟实际上是城下之盟,陛下不以为耻吗?”
“大胆,朕御驾亲征,众将浴血奋战方换来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你……你竟敢说是城下之盟。”一怒之下,真宗抄起龙案上的砚台向王钦若砸了过去,却没注意到有墨迹溅在自己手上。若不因为他是真宗面前的红人,真宗盛怒之下就有可能下旨意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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