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妃娘娘是谁,你皇兄怎么会听她的?”
云罗俏笑道:“德妃就是以前的刘美人,自从皇后去世后,皇兄先封她为二品修仪,后又封为一品德妃。大事小情皇兄可离不开她呢,甚至于批阅奏折都要征询她的意见,这御驾亲征若非德妃娘娘力谏,皇兄畏于辽人势大,恐怕早就听了王钦若的话迁都升州了,我军又怎能逼萧太后签下和约?”
“嗡!”三郎一个头两个大,这名分之争本就让他头疼,回京之后又如何面对已成长为德妃的素娥?
不过有一点他很欣慰,素娥终于听了他的建议,努力发展自己的势力,不仅晋升为一品德妃,而且连皇帝都要倚仗她的意见,仅凭这一点素娥就可以名垂青史了,只不过史书上会不会加上一笔,德妃娘娘的情人是他笑三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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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大军班师还朝,云罗公主本想随三郎同行,真宗赵恒终是不肯,胳膊拗不过大腿,无奈之下只得随圣驾返回汴梁。
三郎惟恐宝镜公主伤势未愈,他虽为三品金紫光禄大夫,怀化大将军,食双禄,但得皇帝颁旨并无实权,也无需着急返京,遂向澶州守将李继隆索了两辆马车,张小玲与许南蓉,许艳珠与宝镜公主各乘一辆,自己则乘马随行保护。
古侗与四剑要返回大理,可与他们同行一段,杨延昭等众将乃边关守将,虽升了官职却不能擅离职守,仍要返回遂城驻守,杨景率众将一直送出十余里,才不舍而别。
众人上马驱车而行,走出几十里路,前面闪出两条官道,一条可去大理,一条直通汴京。三郎想起两人并肩挑战五大门派、长白双奇,共同抗御辽兵的种种,不觉难舍难分。
古侗也是感慨万千,上前握住他的手道:“三郎兄弟,等京城稳定下来,兄弟可去我大理作客,大哥定带你及各位姑娘游遍大理名胜,但有事情,别忘了知会大哥一声,大哥即使远在千里,也会立即前来!”
神雕早已自空中俯冲下来,停在了古侗的肩头,以脖项偎着他黝黑的脸庞,蹭来蹭去,也似依依不舍。
许南蓉自车厢暗格内取出一坛上好北国葡萄酒,满满斟了两杯,递给三郎。三郎将一杯酒递给古侗道:“日暖泥融雪半消,行人芳草马声骄。九华山路云遮寺,清弋江村柳拂桥。君意如鸿高的的,我心悬旆正摇摇。同来不是同归去,故国逢春一寂寥。来!你我兄弟满饮此杯,古大哥与大嫂有一路珍重,来日三郎定当前去拜会!”
梅剑道:“公子可常写信给我家少主,两家经常书信往来,也可知近况,免得相互惦念!”
一旁正与宝镜公主拉着琪娅的素手说着悄悄话的玲儿听梅剑所言,插口道:“梅剑所言极是,古大哥身为驸马,自然是有这个便利的!”
古侗颔首道:“恩,三郎兄弟,虽说我们各自报了大仇,却也为自己树了不少仇家,他日难免遭人寻仇,此法甚妙,就依梅剑所言!”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兄弟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长揖而别。
三郎提马到了高坡上,直到看不见几人的影子,才带马回来,催促车辆前行。
行了一段,离别的愁绪渐渐逝去,许南蓉将车厢侧格打开,支成了一张小桌取出茶叶泡好了香茗,向着张小玲道:“姐姐,喝杯茶吧!”
张小玲端起香茶却又放下,掀起车帘一角,望着外面马蹄得得的笑三郎,凤目中情意绵绵。许南蓉向着窗外娇声道:“三郎哥,玲儿姐姐唤你进来呢!”
“你个鬼丫头!”张小玲似嗔还喜,自箱格内取出铜镜,拢了拢鬓边散发。
此时的笑雪风意气风发,有玲儿在身边,妻美妾贤,大仇得报,迫退辽兵,早已没了往日的愁绪,听到喊声,许艳珠、宝镜二人掀开车帘道:“相公也歇息下吧!”
三郎明白,她二人何尝不想让自己过去,这种礼让,使他顿生坠在温柔香里的幸福之感,跳下马来将缰绳交给一名小厮,闪身上了车,挑帘而进。
车内张、许二人并肩而坐,中间虽留出了位置,却不够坐一个人。三郎也不客气,俯身将许南蓉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坐了下来,自己则坐在她的位置上,身子尚未坐稳,手臂一搭又将玲儿搂在怀内。
许南蓉倒还好些,可张小玲来自现代,对这种三妻四妾的左拥右抱极不适应,闪身就要挣脱,三郎有意让她适应这种生活,微一用力,不但不容她挣拖,手臂一长反向她罗衫内伸去,滑过胸前雪肌,碰上了酥软峰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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