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正为这事伤脑筋,公主整天和那个汉人小子在一起,完全不顾我的存在,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耶律彤知他好心思没多少,鬼主意最多,无奈之下,想让他给出出主意。
“小王爷你的机会来了,你可知道那个汉人小子是谁吗?”
“是谁?不是公主的朋友吗?此事太后已经知道了,并未责怪,我又能怎么样?”
齐永年爬起身来,面现猥琐神情,斜眉搭眼道:“小王爷,我若为你除去这个心腹大患,日后小王爷可要在丞相面前为我多多美言啊!”
耶律彤厌恶地睨了他一眼,不耐道:“有屁快放,罗嗦什么。”
“小王爷,那个汉人小子就是打死我大辽铁甲龙,劫走公主,杀我辽人无数的笑雪风啊!”
耶律彤闻言眼前一亮道:“此话当真?”
“有半句虚言,任凭小王爷处置!”
“怪不得他身受如此重伤,原来如此,你去看着他,我调集兵马围剿他。”
“小王爷,笑雪风一身武功神鬼莫测,须尽快请国师及一汉一商两位高手前来方能舀得住他。”
“好,你去盯住他,我传令调人。”
就这样,笑雪风正待离开就被一干辽人围困起来,想走已是势比登天了。
耶律彤一声令下:“给我舀下。”
几人立刻动手,辽兵辽将也各举刀枪冲了上来。
笑雪风抽出宝刀应战,他伤势并为痊愈,身体仍然虚弱,功力大打折扣,又遭四大顶级高手及众多辽兵围攻,不一刻便已汗流颊背,险象环生,仗着奇妙的步法和一口宝刀勉强支撑着,过不了几招必然落败。
宝镜公主精通武学,弓马骑射更堪一流,焉能看不出笑雪风正处于险境,不管心内如何伤心,她却不忍心看着笑雪风遭遇不测,她斩断眼泪,连连叫道:“助手,你们都给我住手!”
耶律彤难得有机会除去自己的心头大患,哪肯停手。一边催促进攻一边劝慰公主道:“公主,这个汉人小子劫走了宋朝的公主,又杀我辽人无数,万万放不得。”
宝镜怎能不知他的心意,连喊了几声无效,一怒之下“苍啷”亮出佩剑横于脖颈之上,断喝道:“你们若再不停手,我立即横剑自刎!”
耶律彤知道公主性情刚烈,说得到做得到,忙高喊道:“住手!”
又转向宝镜公主道:“宝镜,为了一个汉人小子值得吗?”
宝镜并不理他,厉声喝道:“你们都给我退后,退后。”
耶律彤知道在此再难奈何笑雪风,连连向金铙法王等人使着眼色,几人纷纷退后,闪身而去,片刻不见了踪影。
宝镜仍然将宝剑横于颈上,嘶声叫道:“你走,你快走啊,走的越远越好,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笑雪风默然走到公主跟前,抱拳道:“公主的一片恩情我笑三郎铭记在心,日后定当图报,公主保重,我走了!”
萧雨绮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无语凝咽,渐渐连天际的那一点孤影也看不到了,她立即委顿于地,又失声痛哭起来。伊人洛阳去,此会在何年?
笑雪风正往遂城而行,方拐过一片山道,忽见前面林中身影连闪四条人影挡在前面。
定睛看去,正是刚才偷偷离开的齐永年、金铙法王等四人。
狭路相逢,明知自己兄多吉少,笑雪风倔强的性格使然,哪肯逃跑,他明白今日自己恐难再返回遂城了,牙关咬处,星目寒光陡射,宝刀在手,青芒暴涨如一股旋风般卷了过去。
几人前后配合,或攻或防卸去他凌厉的攻势,人影霍霍,又将笑雪风围在当中。
勉强斗了十余招,笑雪风又已支撑不住,当下同归于尽的念头快速闪过,凝聚全身功力,只攻不守,一式“鼎鼎乾坤”疯狂出手。
龙卷风摇,地裂山崩,可惜的是他受伤在前,宝刀虽盛,威力却并不能完全发挥出来。
刀芒剑影,盘响铙鸣,
金铙法王找出空挡,冒险而进,铙钹斜劈笑雪风软肋。
他却没想到这“鼎鼎乾坤”一式威力如此强大,加之宝刀威力无匹,看似出了破绽,却仍能迅速弥补,铙钹乘势而进,却仍然被凌厉的刀势阻得一阻,斜劈在笑雪风右肩头,划出一道尺余长的口子,伤及骨肉,鲜血立即喷涌出来,笑雪风巨痛钻心,宝刀险些那捏不住,忙凝神静气,强忍疼痛将宝刀交在左手。
金铙法王不知厉害,贪功冒进,三指齐齐被宝刀凌厉的刀气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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