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句话笑雪风当然记得,那时候他只当她还小一时冲动,却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居然还记得,只得应声道:“自是记得!”
“记得就好,你知道吗三郎哥,昨天晚上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草原找我呢,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没想到今天早上就看见了你,你果然记得我说过的话,来找我了!”
笑雪风见她忘情模样,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可又不得不说,他错开她火辣辣的眼神道:“雨儿,我在这里让你母后知道你收了一个汉人在身边多有不便,我看我还是离开吧!”
“可是你的伤还没好呀,这样吧,你先把伤养好再说好不好?”
她所说倒是实情,笑雪风拗不过他也只好由着她,先把伤养好,恢复了功力再说。
“哎呀,你看我竟把正事给忘了,来我喂你把药喝了。”
她把笑雪风扶到床上,亲自端着药一勺勺喂给他喝,笑雪风心中既感动又矛盾,公主对自己情意如此之深,自己可如何是好?
就这样白天宝镜公主来陪着他谈天说地,情意绵绵地喂他喝药,到了晚间公主离去,他便忙静下心来打坐恢复功力,一连过了三天,在萧雨绮的悉心照顾下他的功力渐渐恢复过来。
这日一早笑雪风见宝镜公主不曾前来,便打算出去透透空气,顺便打探下回遂城的路径,挺身出了大帐,听前前面潺潺的流水声,不由自主信步向河边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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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罗宝帐内,萧太后、韩得让居中而坐,众侍卫分列两厢,宝镜公主不知母亲唤自己何事忐忑不安地垂手站在一旁。
萧绰满面不悦地扫了一眼众人道:“丁统领,前敌可有新的消息?”
“秉太后,萧元帅日日攻城,可杨延昭深习用兵之法率城中百姓拼死抵抗,我军久克不下伤亡惨重。还望太后早舀良策。”
“恩,这个杨延昭和他的父亲一样是我大辽头号大敌,传我将令给萧元帅,今日若再不能攻克城池,明日即传我三千御帐亲骑亲自攻城,我就不信舀不下这小小的遂城。”
“是,太后英明!”
丁子成领命站在一侧。
萧太后将目光落在自己的女儿宝镜公主身上打量了片刻道:“镜儿,我听说你收留了个汉人,可有此事吗?”
宝镜公主见怕什么来什么,不由抬头恨恨地瞪了一眼对面的耶律彤,耶律彤忙将头低了下去。宝镜暗骂:“果然是这个不长眼的将此事告知了母后。”
她眉目流盼已有了主意,上前施礼道:“母后,却有此事,只是那汉人是女儿的一个朋友,女儿当年流落宋地时,曾得此人相救,既然他今日有难,女儿也不能不管。”
宝镜公主早已将此事情告诉丁子成,丁子成见太后面现不悦之色,忙上前道:“秉太后,公主所言极是,当日若不是这位汉人公子舍命相救,恐怕太后母子再难相见了!”
萧太后虽是不怎么信任女儿的话,但丁子成是她多年的贴身侍卫,一向对她忠心耿耿,哪怕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刻也不曾弃自己而去,他得话她不由得不信,略一沉吟道:“既然是女儿的恩人,倒也救得,只是万事要把握分寸,你与彤儿的事才是当务之急,一旦你二人感情融洽,相处得当,我与你义父就为你们作主完婚,也了却了我们的一桩心愿。”
耶律彤心中高兴,应声道:“是,谢太后!”
宝镜公主不敢顶撞母亲,不知所以然地应和着。
萧太后突然一改刚才的威严,满目和蔼的望向韩德让。
“太后所言极是,儿啊,你要多多照顾宝镜,不要总惹她生气,女儿家嘛总是要哄的!”
韩德让哈哈大笑,又深情地望向萧绰。萧太后同样报以会意地一笑。
这两个老情人的举动众人早已见惯不惯,无事可论萧太后便命众人散去,自己与韩德让一边品着香茗一边讨论着军中之事。
宝镜公主心中惦念笑雪风,出了凤帐好不容易摆脱耶律彤纠缠,急忙往笑雪风帐中而来……
此时笑雪风正望着滔滔流水出神,想到自己已经三日未归,张小玲等几人肯定伤心死了,以几个姑娘对自己的情深义重他真怕她们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又想到遂城的安危,区区两千多人城池随时都有被攻破的危险,虽然史书上记载杨延昭在一位异人的帮助下守住了城池,可这位异人自己尚未得见,历史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有所改变也尽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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