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
耶律也哥望了望两侧早已困意朦胧的几名御帐亲骑道:“一个女人还要我们亲骑兵来守卫,太后也未免小题大做了。”
“是啊,眼看着其他人载歌载舞,美酒笙歌饮个不停,我等还要在这看守两个兴不起风浪的汉族女人,哎……”
几个人嗨声叹气,也跟着抱怨连连。
耶律也哥见时机成熟,趁热打铁道:“我知道兄弟们的难处,这不我为兄弟们也带了两坛好酒来,此处就由我来看守,兄弟们去那边空帐内饮几杯如何?”
“这,这怎么好意思?”
“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快去吧!”
“多谢统领,那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五六人接过酒坛,乐颠颠,急不可奈的去饮酒了,可是有几名经常跟在耶律也哥身边的亲骑兵早已看出了他的意图,犹豫不肯离去。
耶律也哥恨声骂道:“兔崽子,你们几个还等什么,还不快滚!”
几人无奈,只好悻悻离去。
见众人离开,耶律也哥心中窃喜,急不可耐的冲帐而入。
大帐内云罗公主与宫女凤儿各执一床合衣而卧,因她们对辽国还有利用价值,并不曾吃什么苦头,锦衣玉食,应有仅有,可她们主仆二人又哪能吃得下。听见外面辽人的饮酒嬉闹声,云罗公主真后悔自己怎么无知到这种程度,居然在辽人的军营外徘徊,最后导致被抓,辽人还以此要挟欲凭自己交换遂城,她心中愈想愈是难过,嘤嘤抽泣个不停。
好不容易被凤儿姑娘劝的不哭了,刚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外面就传来了耶律也哥的怒骂声,更让两人害怕的是耶律也哥竟然破门而入。
两人惊慌坐起,云罗惊叫道:“大胆贼子,三更半夜竟敢闯入本宫寝帐,不想活了吗?”
耶律也哥发出得意狞笑:“公主,你是哪门子公主?还以为是在你汴京皇城啊,告诉你醒醒吧,这里是我大辽军帐,早晚你们大宋皇城也将践踏在我契丹铁蹄之下。”
云罗公主一向深居后宫,骄蛮惯了,不觉又把公主脾气抖了出来,经人家一顿讥讽,立即醒悟过来,将羊皮衾被紧紧拢在身上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哈哈!当然是想尝尝你这金枝玉叶的皇家公主是何滋味,让你好生侍奉老子。”
说完又摇晃着向云罗走去。
“站住,我虽被你辽人所擒,日后遂城将士定会将我救出,你们萧太后尚对我礼遇有佳,你这厮竟敢无礼,不想活了吗?”
耶律也哥不曾想落架的凤凰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气场,当下怔得一怔,想她所说不无道理,可是酒劲上升,欲念升腾很快便掩盖了微然的恐惧。
“休要舀太后来吓唬老子,太后对你们礼遇,我却不把你们当回事。”
说完狞笑着又向云罗扑来。
云罗贵为公主,所见之人皆对其恭敬无比,哪见过这等阵势,女人家尤其把贞洁看的比性命还重要,突逢此变早已吓得魂飞天外,惊恐万状,无力地向床内拧着身子。
眼见耶律也哥就要扑到云罗身上,却不防被身后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抱住。
天鹅肉就要吃到手却被人阻止,他怒不可遏,面目狰狞,恶狠狠的转过头来,见昏黄的灯光下一个满脸惊恐之色的小婢女正用力抱着自己。
“你找死吗?快与老子滚开!”
还好他对女人尚有些怜香惜玉,不至于一脚踢过去。
凤儿为了保全公主清白,强掩内心的恐惧,怯生生道:“有我在就不允许你欺负公主,你要来就冲我来。”
言语中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气势。
“凤儿!你……”
云罗公主见她拼死保护自己,心中大为感动,可是如今两人面对豺狼,如果不是凤儿牺牲,那自己必会首当其冲,她又能说些什么?
耶律也哥听凤儿这么说,忍不住上下打量起她来,见这个小婢女虽没有公主的雍容华贵,天香国色,却也生得清秀端庄,颇具异国风情,加之二人距离如此之近,少女幽香阵阵,早已难耐的耶律也哥一把抱起凤儿紧走几步,将她扔到对面凤儿休息的牛皮羊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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