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挞凛正在发愁不能攻破遂城,以致于自己损兵折
此时众将知道了公主身份,见她虽是一介女流,却如此深明大义,皆深受感动,杨景道:“公主放心,我等定会想办法搭救公主!”
说完转向齐永年道:“不知贵国如何才肯释放公主?”
齐永年干笑几声,阴:“难得杨元帅识实务,你只要献出城池,太后及元帅已经保证不伤公主一根寒毛,将公主完璧归赵,这么标致的一个美人若是有什么损伤可真是可惜了呢!”
说完干笑几声。
笑雪风突然道:“你一个无耻叛国的降将如何能作得了萧太后的主,立刻叫萧挞凛城前搭话”
齐永年被骂的面色阴晴不定,可人家骂的都是事实,自己若是反驳反而更加难堪,无奈只下只得退后去请萧挞凛。
须臾,萧挞凛到了阵前,所言所诺皆和齐永年一般无二。
笑雪风道:“杨元帅,我问他几句!”
杨景知他颇具谋略,当下点头答应。
笑雪风冲着城下道:“萧元帅,你的条件我们都可答应,只是你们以什么来表现你们的诚意呢?”
萧挞凛不知他此话何意,搔了搔脑袋道:“你想要什么诚意?”
“依我之见,献城乃是一件大事,杨元帅虽为统帅却也要和众将商量,劝得大家同意,不如贵军兵退三十里,给我们三日之期,三日后我定当劝得杨元帅及城中众将献城归降。”
“为何要兵退三十里?万一你们跑了或去搬兵怎么办?”
“萧元帅也忒小家子气,兵退三十里是为了表示大辽对我大宋军民宽厚待人的诚意,如果我们跑了你们不正可占领遂城吗?再说公主在你们手里,我们弃城而走也是难免一死,又何苦要逃?”
笑雪风稍做停顿又道:“至于搬兵嘛,元帅大可放心,搬兵之事也不是三日之期能做到的,来往需至少月余的时间,这么久的时间遂城弹丸之地早已被你们攻破,萧元帅又何需担心呢?”
萧挞凛听他说的有道理,却总觉哪里不妥,犹豫不决,却听身后一人道:“传我将令,兵退三十里扎营,就给他们三日时间。”
萧挞凛回头见说话之人正是萧太后,她也是大辽的实际掌握兵权者,众将又哪敢不从,“哗”,几十万大军如退潮一般,不过半个时辰走了个干干净净。
孟良上前道:“怎么,笑公子难道真要我们投靠辽人吗?我宁可死也不会做叛国投敌之事。”
杨景一笑道:“二弟莫慌,笑公子只不过是缓兵之计,眼下我遂城滚木,檑石等防城之物几乎用尽,需要趁这几日时间补充。”
笑雪风暗叹杨延昭果真用兵如神,自己的想法他已尽皆掌握,向孟良笑道:“元帅的话,将军可听清楚了吗?”
孟良大喜,拍着脑袋连连称妙。杨延昭即刻传令:哨探先行出城,以防敌军趁自己打开城门之际突然来袭,又着军士们出城准备城中所需。
笑雪风又将自己援救公主的计划私下讲给杨景听,他虽觉得此事太过危险,可是只有三日时间可用,除此却也别无他法,只得点头答应,只嘱咐几人要小心行事。
天交二更,一轮弯月斜挂西天,灰暗的天空如同笼了一层轻纱,三条人影悄悄翻下城头,一阵疾奔向三十里外的辽营奔去,须臾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三人皆一样黑巾蒙面,所不同的是一人细腰乍背,身材挺拔,另外两人身礀纤细轻盈。
此三人正是笑雪风与张小玲、许艳珠。因许南蓉功夫稍逊,虽然她极力要求一同前来,还是被笑雪风阻住,只留她在城头上接应。
辽营扎在一处山峦之下,绵延十余里,此时辽兵已多进入梦乡,只偶尔有巡逻的士兵往返巡视及几声马嘶羊叫之声。
几人略一商量,为防不测,便留下许艳珠在外面随时接应,自己与张小玲闪身进入了辽军营帐。
辽人的帐篷一座挨着一座,帐篷内皆是鼾声如雷,云罗公主的看压之处又哪里好寻找。
两人找了半天不得其所,正在踌躇间,却见一名辽兵出了大帐向无人处走去,笑雪风想他定是出来解夜,便让玲儿先在此等候,自己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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