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呢,还以为是个骗子,原来又是你,真是太好了。”那公主激动的满脸兴奋之色,哪象有病的样子。
“呃……我可不是骗子么?拐骗少女,天地良心,我可是出娘胎头一遭啊!”
古侗拍了拍胸口,平定了心情道:“公主,听皇后所言你自打猎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心结不开才病倒,不知公主所为何事呢?”
“这……”琪娅公主听他提起打猎之事,想到自己曾被他抱在怀内,不由晕生双颊,垂下头来。
古侗毕竟还是个粗鲁之人,见公主不说话,不解其意,追问道:“公主可有何难言之隐吗?”
“还不都是因为你。”
公主欲说还羞的样子一时倒把古侗弄糊涂了,又追问起来:“请公主明示,因为我何事,我可得罪了公主吗?”
“哎呀,你真是个傻瓜,不说了,我且问你,你可知道为我医好了病,父皇可许诺过什么吗?”
古侗这次突然明白起来,高兴道:“未婚男子医好公主的病,经公主同意可招为驸马,不知我说的对也不对?”
琪娅公主道:“你说的很对,那我问你,你可曾娶妻或者与人有媒妁之言吗?”
“不曾有过。”
“那我现在去禀告母后,为我们做主,你可愿意?”
古侗大喜道:“若能与公主结为百年之好,古侗自是求之不得,只是……”说到这里古侗沉默下来。
公主追问道:“只是什么,你且说来听听。”
古侗知道自己的事太过凶险,隐瞒不得,忙将自己的身世合盘托出,并说明以后自己还要继续行走江湖为父母报仇之事说与公主听。
琪娅公主沉默了半晌才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理当如此,但我希望你找到你的好兄弟笑雪风了却江湖恩怨后,少涉足江湖之事,你可能做到吗?”
古侗没想到公主如此深明大意,连连点头道:“这是自然,古侗多谢公主深明大义!”
“如此甚好,你且回去等我的消息,待我禀明母后和父皇,再通知于你!”说完深情的望着古侗。
“嘿嘿!”古侗心中一阵狂喜,头一次拐骗少女就成功了,有门啊。
古侗抑制住内心的喜悦,他虽不愿离开,但为大局着想,还是起身向公主告辞,公主一直将他送到寝宫之外,才目送古侗离去。
那些宫娥、太监们无不惊讶古侗医术高明,一个个暗挑大指,赞道:“不愧是名医,说了几句话公主的病就完全治愈了,高明之极。”
“各位抬举,各位抬举,侥幸而已!”古侗嘴上客气着心里却得意的紧。
古侗回到住地,连等了几日没有公主的消息,不由变得焦急起来。几个姑娘也是议论纷纷:“这公主不是又变卦了吧?还是她父皇不同意?”
次日,眼见日色又已西斜,古侗心中烦躁,便到院中随便舞了几套拳,刚自收势,传旨太监到了。
古侗心中即担心又高兴,高兴的是终于有消息了,担心的是万一大理皇帝赖帐,不肯将女儿嫁给自己怎么办?
却听太监宣旨道:“大理国皇帝陛下圣谕,着古侗宣宁殿见驾,接旨立即前往,不得有误!”
宣完旨意太监向前走了几步,侧头道:“古公子跟咱家走吧。”
古侗没想到这圣旨下得如此之急,忙整了整衣衫,也未来得及通知四剑就随着太监前往宣宁殿,穿过两道月亮门,走过九曲阑干,亭榭楼台,两人到了殿前。
太监侧身站在大殿门口,高声道:“古公子到——”
一名殿头官自里面跑出来,一抱拳道:“陛下正在等您,古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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