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艳珠见三郎倒地娇躯颤抖向前跪爬几步抱住九天玄女哀咽道:“师傅,他就要死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你若杀他就先杀了珠儿吧……”
其情其切,就是铁石心肠也为之动容,许倩莲半举的玉掌抖动着,嘴唇哆嗦着:“他到底是谁?你竟然甘心为他去死?”
冷拂女救人心切,再也不能隐瞒,急声道:“师傅,我和他本是前生之缘,待珠儿晚些时候向您禀明事情原委,还请师傅高抬贵手救他一命。//wWw。qΒ5、cOМ”
许倩莲本对笑雪风有些好感,觉的这年轻人和他人不同,又听爱徒如此说,再也忍不下心来,一双手掌缓缓垂下,沉声道:“好,我等着听你的解释!”
言罢甩脱许艳珠转身飘然而去,身在空中大袖摆动向后掷出一物,许艳珠忙伸手接住,见是一只玲珑剔透的翠玉瓶,当下大喜过望,遥空拜道:“珠儿多谢师傅赐药!”
九天玄女许倩莲衣带飘飘,已然远去……
玉瓶之内,正是九天玄女独门治疗内伤的良药“玉罗丹”。许艳珠身为许倩莲唯一的弟子自然知道其妙用,只是这丹要须配合无根之水服下方能发挥其最大妙用。
冷拂女奔到三郎身边摸了摸他的脉络,尚有微弱跳动,忙将他靠到一棵树上,待向四周一望她傻眼了。这荒山之上莫说无根之水,就是一片泉水都难以找到,笑雪风伤势严重,再不施救恐怕就要魂归九霄。
许艳珠大为焦急,望着三郎苍白的脸庞喃喃道:“子风,没有水我该怎么办啊?你可要挺住啊,你不能死,珠儿刚刚见到你,你若死了我也不活了……”
她急的美目几乎喷出火来,忽然她粉嫩的双颊上抹过一丝红晕,自语道:“唯今之计只有如此了。”
此时三郎命悬一脉,她再也顾不得许多,她打开瓶子,见里面有六粒丹药,当下取出两粒含在口中,分两次以自己舌尖撬开他的朱唇将药物渡入笑雪风的口中。
做完这一切她长舒了一口气,将三郎倚靠在自己身上,抱在怀内,心疼无比地看着他,静静地等他醒来。
玉罗丹果然妙用无穷,虽然笑雪风伤势严重,几近垂死,但经过玉罗丹化解淤血,通灵和气,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三郎悠悠醒来。
他微弱地睁开双眼,见自己正靠在许艳珠身上,强打精神挣扎着便要站起,许艳珠忙道:“子风,别乱动,你伤势太重,快打坐运功疗伤。”
笑雪风见她居然称呼自己为刘子风,一下子来了精神,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她的手急道:“你,你不是冷拂女许艳珠吗?你怎么知道我原来的名字,难道你是……”
这一刻,他想到了张小玲,他以为定是张小玲来到了北宋,才会知道自己现代的名字。
许艳珠温柔地道:“子风先别说话了,快运功疗伤,稍后我自然告诉你。”
笑雪风果然听话,闻言不再言语,盘坐下来开始运功疗伤,又是一盏茶的功夫,两极心行一小周天,只觉伤势已好了五六分,便睁开双眼站了起来,兴奋的拉着许艳珠的手道:
“你难道是玲儿吗?是真的吗?你是玲儿吗?”
许艳珠乍听此言如五雷轰顶一般,她想不到自己为他而死,不顾男女之别为他疗伤,换来的却是这句话,时过境迁他居然还在想着张小玲。
她一把推开笑雪风,恨声道:“刘子风,你听好了,我不是你的玲儿,我是薛凤仪。”
笑雪风闻言虽然有些失望,但在这远古天朝能看到薛凤仪也未尝不是一件大喜之事,急道:“对不起凤仪,我没想到是你,你怎么也会来到这里?”
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薛凤仪经过近二十年的磨练,性格也已有所改变,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可能太重了,当下又拉住笑雪风的手柔声道:“子风,你看天色已晚,我们先到前面镇店落脚,待我慢慢告诉你。”
许艳珠扶着笑雪风翻下山岭,在镇上找了家客栈,要了两间相临的上房住了下来,由于笑雪风伤势严重,虽曾服有九牛二虎,还是调养了三天方才痊愈。
许艳珠见他伤势好转,也坐了下来,向他讲述自己为何也来到了这北宋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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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日张小铃遭遇车祸,刘子风抱着他向湖边走去,恰被路过此地的薛凤仪看见,他见刘子风的神态,便猜测到张小玲可能已经死去,心中虽然惊恐却也有些窃喜。
她欣喜的是:张小玲已死,刘子风可以回到自己身边了。她悄悄地跟在刘子风身后,另她没想到的是刘子风竟然会为了张小玲去死,当发现他跳入水中,她想跑过去拉他已经来不及。
他恨刘子风到死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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