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是五月的保姆!”琥珀直视着我充满诧异的双眼,缓慢地道:“这也就意味着我只能照看她却不能收养她。”虽然我并不怎么爽她,但是看见她眼睛里的悲伤我仍为她难过,于是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没有什么!”琥珀轻叹了一口气,道:“这其实是小说和电影里很老套的故事,五月的妈妈喜欢上了一个并不应该属于他的男人,但却为他生下了五月,接着为了避人耳目就在五月三岁的时候把她寄放到了这里,而我就是被她的父亲请来保护五月的保姆。”说到这里,凄婉的笑了笑道:“而那时候我才十三岁,象五月现在这么大。”
“辛苦你了!”这种情况下我能说什么,除了安慰就是同情。靠,我觉得我这个网络写手就够能编的了,没有想到现实生活比我想象的更离谱,要不人们常说小说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呢,真不知道琥珀的这个故事是不是也属于那种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的桥段。
“其实也没有什么!”琥珀摇了摇头,道:“为了让五月生活的舒适一些,所以他的父亲捐款重新修建了这所孤儿院,而我也从最初的‘孤儿’逐渐升级为了院里的老师。”这也许就是现代版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吧。
说到孤儿俩字时她的眼角有泪光闪烁,我能够感觉她的悲伤和无奈,也许她身上发生的故事更加耐人寻味,可惜的是我永远都不能听到。“或许我可以问五月。”我头脑里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主意,天知道我为什么会对她抱有这么大的兴趣。“这也许是个不错的小说构思。”我这样胡乱的为自己开脱。
“而他支付给我的薪水足够我一辈子吃喝不愁。”琥珀很坦然的说道。这话我相信,就凭她开着的那辆红色法拉利跑车,至少在我的印象里XJ那帮号称家产过亿的富人们却没有开的起的。最多也就是弄辆宝马横行霸道。跟琥珀比起来简直就是一群穷人。
“那为什么不收养了五月呢?”我再次问了这个笨问题。因为在我看来,五月跟着她远比跟着我更有前途,别的不说,衣食无忧是多少人一生的梦想<:"="_.呀。
“因为我只是个保姆。”琥珀表情痛苦地道:“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个保镖。五月的父母不希望五月跟着一个随时可能没有明天的人,他们希望五月得到温暖的家庭和爱护她的家人,很幸运的是她找到了,所以我不得不把她交给你们。”说到这,原本在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沿着面颊淌了下来。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到底能有多少眼泪,但至少这种晶莹剔透的液体足以摧毁每个自认为怜香惜玉而且自命善良的男人的心理防线,于是我立马手足无措起来,拼命地想要站起身来安慰她,但是双腿一软就扑倒在了地上,身上每寸被琥珀的拳头照顾过的肌肤和骨肉,都象被无数的尖针和利刃攒刺和剜割一样,妈的,岂只是一个痛字了得。
“边风!”发现我倒在地上后,琥珀很惊慌的喊着我的名字,妈妈的,这是有史以来她第一次用这种腔调唤我,就是再疼点也值得。话是这么说,可我也不是什么段誉那样的情种,为了美人连命都能不要,咱的原则就是小投入大收获,呵呵,白拣就更完美了。
“没事,我很好!”当再次被她从地上拉起来,我柔声的安慰她,本想接下来就会象许多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她会热泪盈眶到扑入我的怀里然后就一切由我了。可实际上她只是把我重新放回轮椅,而我除了沿着她皮装的领口看见了一片雪白之外,别无收获,我的心里老郁闷了。
“我把五月领走了,她的父母怎么办?”在我看来,有能力雇这么一位终身保镖护着自己的孩子,并且为了女儿生活舒适而整修一座孤儿院的人,不简简单单只是趁钱(有钱)而已,更多的是对女儿海一样深沉的爱,难以想象当我一贫民百姓把他们的千金领走,会遭到怎样的对待。不要说雇一帮人去我家抢孩子灭口,就是一个琥珀就够我哭天抢地的了。
“他们不会怎样!”琥珀看着走廊外面的风景,淡淡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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