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日,明天是周一,新书榜又要更新了,而我又要出门了,所以早上把今天的章节更新出来,希望所有喜欢本书的哥们把我的书顶上去,我会尽快写书以回报大家的,谢谢了06.4——
“怎么是她?”当我俩杀气腾腾的转过头来时,才发现停在背后的是一辆乳白色的警车,而座在驾驶位置上的恰恰就是我最不想看见的秦宝。“靠,是来找你的!”我乜斜了盟哥一眼没好气的道:“是哥们才奉劝你一句,旧情复燃就意味着灾难重新开始。”然后连多一眼都不瞅那个女人,就转过身来踩着马路牙子慢慢向前走去。
腊月的XJ市还不真是一个冷字了得,简直就是冷的要命,一阵阵寒风拂面而来,更象是刀割针刺一样。既担心背上的五月着凉,又担心盟哥落单后被那群流氓追上来暴打一顿,所以我不敢走的太快,看着路边贩卖保健用品或者洗头坊里投射出来的微弱灯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觉得孤单的要命。
“操***!”我轻声的骂着,好象是想要以此驱散心里莫名其妙的悲哀,无聊的拿路边的一个空矿泉水瓶当足球踢过来踢过去,在午夜宁静的街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开去,我回头看了看背上的五月睡的正香甜,白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想来一定是做了个好梦吧。
而后面的盟哥却没有了踪影,想来已经钻到警车里陪秦宝甜言蜜语去了吧。“重色轻友的家伙!”我满腔怒火的将矿泉水瓶踢飞上天,再也懒得去理会盟哥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你干毛呢?走那么快干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辆警车从我的身边驶过,随即减速,副驾驶旁的车窗缓缓下降的同时盟哥那张英俊的脸露了出来,多少有些怒气地道:“怎么也不等着我一块走?!”
“咱没有你那么好的命,大半夜地还有警察开车护送。这叫笨鸟先飞早入林。”我装着一肚子邪火发泄不出来,所以甩都不甩他一眼,边低头走路边对他是冷嘲热讽。
“一起走吧。”驾驶座上的秦宝笑吟吟的招呼我进车去。“我送你们回家去。”
“不用了,我习惯了走路坐到车上头会晕,你们还是赶紧走吧,我不着急,慢慢溜达总会到家的。”我才不会领她的情呢。虽然我跟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秦宝都算是一美丽的女人,可爷我就是不爽她,要不是有盟哥这层关系在,话我都懒得跟她说。
“操,你又闹什么性子呢?!”见坐在车里劝不动我,盟哥拉开车门走了过来,擂了我肩膀一拳头道:“别跟我在这耍光棍(无赖),咱俩一起从汽车火车来来往往多少趟了,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小子还有晕车的毛病呀,趁早乖乖的跟哥哥我上车回家,要不就拿你小子开练,你信不?”说着就要扯我上车却被我闪开了。
“好吧,你不是头晕不能坐车吗,哥哥我也陪你一起溜达,还别说,这天气这夜色还真***适合散步!”见我这样,盟哥笑嘻嘻的从口袋里摸出了绿石点上一根,抽了两口道:“可你总得把五月放车里面去吧,这大冬天的,要是冻病了你小子的罪过可就大发了,况且……”盟哥抬抬手指朝向天空道:“现在可下雪了,我估计你走到家里也就成雪人了!”
“得,得,我上车行了吧。”盟哥的话都说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得半开玩笑地道:“求求你乌鸦嘴老大,就别咒我了。”说着我拉开车门,将五月抱进车里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难为这一通折腾她楞是没有醒来,否则她要是跟我亲妹妹似的觉睡到一半时被人吵醒就玩命的哭,我非得找个墙角撞死去不可。
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1点左右,看看老爸老妈的屋里仍然亮着灯,听见我开大门的声音隔着窗户问了几声,我当然不能把在轰炸打架的事告诉他们,要不今天晚上就别指望着睡个安生觉了,随口编了一瞎话就蒙混了过去。
接着轻手轻脚的抱着怀里半梦半醒的五月进屋,想要把她放在妹妹的床上就走,可她却抓着我的衣裳死活不肯撒手,万般无奈之下我也只得搂紧她,裹着被子和衣而睡了。
可是到了半夜五月就莫名其妙的发起高烧了,于是我匆匆忙忙地想去临村找医生,但是冲出屋子才发现外面的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虽然是在黑夜里,却闪着淡淡的白光,显的格外妖娆,可我却没有闲情逸致却欣赏眼前的雪景,踩着深可及膝的雪跑去找医生。
说到这我就觉得好笑,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们的心里总有着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的观念存在,基本上看病都不喜欢找当块(本地,本村)的医生,而是费劲吧唧的去到外村,于是这就出现了一特好玩的现象,我们这样一个有着三五千人的大村子却养不饱几个医生,而对面不足千人的小村里唯一的医生却挣盆满钵溢。
虽是半夜里出诊,但那医生却不着烦,因为雪太厚,摩托车是没有办法骑了,反正我们俩村子也并不很远,干脆就跟我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过来,因为我以前有个头痛脑热的都喜欢去他那看病,所以彼此熟识,一路上裹着风雪跟他闲话家常倒也觉得夜路漫漫。
到了家里他细心的查了查五月的体征又问了病史,就说是一风热感冒引起的呼吸道感染,病倒也不是什么大病,用点抗生素注意保暖,多喝水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说着开了一方子要我跟他一起回去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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