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了,那摇动的手掌宛如也在抚摩她的脸。我本来是个善于忘记的人,对于往事和陌生人总会轻易抛在脑后,对may也一样。
之所以能够很快的从记忆里记起她,或许正是因为口口声声自称才13岁的小女孩的言谈中不时的会流露出成年人才有的睿智和悲凉。
“你考试完了?”我劈头就问。
然她并没有被我的突如其来吓坏,而且始终保持着应有的清醒。
“考的怎么样呀?”我象过去自己恨极了的成年人一样问了这样一特没有水准的问题。
其实在我缺乏荣誉照耀而显的暗淡无光的童年中,我最不厌烦听见的就是这句话。如同成年人以挣多少钱来区分能力高低,孩子的成绩也同样有了类似的区别作用。而此时的我却懂得换个角度看,之所以这样问并不是成年人多么喜欢探听孩子的成绩,而是两代人之间实在没有什么可交流的。询问成绩也就成为避免尴尬的最好选择。
“就那样……”很显然她并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我也就识趣的闭口不问,手指不停,依旧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敲字。尽管我的小说从来就没有人看好,最少可以做为我麻醉自己的毒品,一次次的给自己菲薄的希望然后在寂寞的深夜中看它缓缓破裂。
“我想去找你。”
沉默了很久之后,她似乎鼓足了勇气说道。其实这也是我的猜想,看着显示器上闪烁的几个字,我不禁楞了一下,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于是随口就敲道:“来吧,热烈欢迎,快到sjz前一小时,就给我电话,我好去接你回家。”
“这可是你说的,等着我吧。”她飞快的回答,宛如怕我会反悔似的。
“好呀,不见不散。”在网络上聊天时除了相识的朋友之外,我绝对不相信任何人的任何承诺。
“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下。”我写东西的激情正如火般猛烈燃烧,为了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我告个罪后就抢先关了qq号,或许是太专注于小说的缘故我很快就把这个我一相情愿的称为五月的女孩抛到了脑后。
没有想到的是晚上十点左右我就被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白天玩命似的敲了十多个小时的字,大脑正处于极度缺氧状态,现在正发困呢,本来不想接却又怕是网上的哥们打来找我的,而且我这屋和爸妈屋的电话是相通的,让他们接了就不好了。
“老爸,我接了。”通知他们不要偷听后,我很不情愿的拿起了电话。
“喂,您找谁?”我用普通话问道。腊月的xj是非常寒冷的,可以想象我光着身子从暖被窝中跳出来抓起电话的狼狈样子,而最让人郁闷的是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使我连一点点的不满情绪都不敢搀杂。要是全国的服务行业都象我这样,那全国人民就有福了。
“医大懒虫在吗?”一个腔调古怪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无数的小品都将这种gd味的普通话诠释的淋漓尽致,我的心不禁一哆嗦,全身的肌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冷而很快僵硬起来。
医大懒虫正是我的网名,靠,上帝呀,难不成真是那个五月,想到这些我全身寒毛倒竖、鸡皮疙瘩乱冒。
“啊,我就是呀,五……阿may,这不是还没有到除夕呢吗你就着急打电话过来给我拜年呀?”以为她真的把我先前说的话当真了,随口在那里哈喇(说漫无边际的话)。
“哪有?我现在在广州飞往sjz的飞机上,你不是要我到达前一小时给你电话吗?”对方颇有些生气的质问道,听她稚嫩的声音确实不象一成年人。这回我可真麻烦了:“飞机上不允许使用电话,我好不容易才和你联系上,我要挂线了。机场见。”
“喂!……”我在那里扯着嗓子喊却只听见电话中短促的嘀嘀声。
“靠,这是什么和什么呀!胡说八道都能够招来这么大麻烦呀!”我恨恨的埋怨:“这是一什么丫头片子呀,独自一人从gd飞来hb,行呀你!哥哥我算是服了,也不是这么来的,你要半道上有个三长两短这谁受的了。”人家是奔我来的,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不能够把人家给晾了呀,毕竟才13岁的小丫头,比我侄子还小呢。可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大胆呢?我的姑奶奶呀。一边发牢骚一边抄起电话来拨通了我盟哥的手机号。
“盟哥,停止一切活动,赶快出门,去飞机场等我,如果我看不见你的话,你等着死吧……。”我甩给他几声连我自己听了都毛骨悚然的笑声,不等他回过味了我就挂了电话,抓起衣服就往外冲。在大门外听见屋里电话响的惊天动地,有脚指头也想的到是住在sjz的盟哥打来的。可我没有听见,所以没有接,你别怪我。谁让那个小丫头跑来折腾我呢?我不拖你下水于心何忍!
作者:各位喜欢五月的兄弟姐妹们,我终于重新写“我”和五月的故事了,说句实话从写这小说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缓解心中的压抑情绪,结果却得到了广大读者的好评却是虫子始料不及的。
也正是因为写作初衷的简单,所以最初的小说故事发展相当粗糙而且俗气,于是为了纠正此中的不足我决定推倒重写,除了人物及某些姓名维持原状之外,情节以及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所以我才重新开了一本书以便和之前的书相区别。
希望所有看过和没有看过豆蔻的朋友们可以给我提出宝贵意见,虫子会耐心倾听的,既然是修改就会力求尽善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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