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眼示,见姜哲神秘一笑,便悄悄走到小云的身后,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弄到了自己的屋里。
陈禹因为看到了这场活春宫,家伙也开始有了反应。小云死命的挣扎着,陈禹刚把门用屁股撞上,她便下口咬住了陈禹的手指。
“唉哟!你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陈禹气的甩开了手,把小云一把扔到了床上。
一看手掌,被咬的血红血红的一圈牙印,气的不行:“我怕你把那对鸳鸯给吓到,就把你弄回来,你看你给我咬的!”
小云看清来人后,便放下了心,对陈禹撒着娇:“对不起嘛,我也不知道是你啊!我以为是偷东西的贼呢!”
陈禹瞪了一眼小云:“这野山高岭的,哪有贼!你带来的妞和姜哲正在外面玩着呢,你这要是出去了,他们得吓多大一跳!真没眼力界!”
小云待明白过来以后,不见害羞,反而一脸的好奇:“你说,他们是怎么干的!这个小茵,也真是个**的!从来不告诉我们他们什么姿势,我们都和她说,太不够意思了!”
陈禹打量了一下小云,见她因未睡醒,脸色有些潮红,而那件白睡衣本就有些半透明,若隐若现,几乎能看到胸上的两抹春色。
小云见陈禹直直的看着自己,一低头,吓得“啊”的一声:“大色鬼,你不许看!”
陈禹心里有些窝火,说:“怎么?你看我不是当官的,是不是就不肯从了我?你连吴市长都睡了,还差我一个吗!”
小云披着长长的一头秀发,脸也未见施任何妆,显得比白天见得清秀,亦带着一丝出尘的气息。
她冷不丁听到这句话,脸上有些过不去,便冷冷说道:“我就是喜欢当官的,我就是喜欢有钱的,怎么?你不服气?不服气也没人家混的好!有这能耐你和别人使去!和我使什么!”
这句话,是很伤男人的自尊心的,连着尊严都被扫了地,这让陈禹哪里受得了,当即把小云按在床上,喝道:“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婊-子!给钱就睡的婊-子!”
小云见陈禹发了狂,有些害怕:“你、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杀人是要犯法的!”
陈禹今天晚上听到了陈道坤的消息,本来就是一肚子火。这小云也是个不开眼的,净往枪口上撞,在陈禹心里的那把火上,又浇了一层油。
“犯法?看来你是不知道金哥和我的关系,我告诉你,会叫的狗,可不一定都会咬人!”陈禹双眼通红,被小云看成了是想杀了她才红,她怎么都想不到,那是陈禹刚刚哭过的原因。
小云怕极,终于示了弱:“陈禹,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冷静,一定要冷静!”
陈禹掐住小云的那双手臂,慢慢的松开了。他也在反思着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冷静,他可从来都没有不冷静。
是因为想起了父母死前的那一夜,还是因为知道了陈道坤就是杀死父母的凶手。这些,都让陈禹无法接受。
陈禹有的时候还会幻想,幻想父母并未去世。他们只是去渡了一个很长的假,也许没多久就回来了。
只是,父母所渡的,是一场没有期限的假期,永远也回不来了。
陈禹以前没有找到灭门凶手时,每天都是迷糊中度过。他不敢找,虽然他极想报仇。但这种欲-望随着时间,不长反消。
陈禹甚至想着,也许那个人将来会后悔,会受到报应。一切自有天注定,别的都不想再争取了。
可是现在,陈禹知道了陈道坤就是杀父凶手,而这个凶手,竟然是父亲的亲弟弟。
小云,无意中踩到了陈禹的痛处,所以陈禹才会如此抓狂,弄得自己很不理智,差点掐死小云。
小云以为陈禹在犹豫着要不要掐死她,便露出一副媚气的表情:“陈公子,你是不是心里很难过,来啊,我抱抱你就好了!”
小云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再加上她的媚术,勾得陈禹瞬间从回忆中醒了神,看着身子下的小云。
只见她面如桃花,许是刚刚被掐住脖子憋气憋的,或许是她吓出来的,但不管是怎么弄出来的红晕,都显得她格外娇媚。
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一池秋水,勾引着过往的游人向前走着,越陷越深。
陈禹鬼使神差的听了小云的话,将她抱在怀中,男上女下,压得小云一阵窒息。
“来啊,让我来安慰你,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你是个好孩子!”小云见陈禹听话,便也恢复了些信心。
小云得意的一笑,她能在这禅院中站住脚,在众多女孩中独树一帜,并非不是个没有本事的。
小云勾引男人的独秘法门,便是催眠。她那勾魂的小嗓音,似黄莺出谷一般,不仅仅是悦耳动听,而是直接飞入了人的心里,让人时而安详,时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