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头发随手抄起一块砖头,照着陈禹的头就砸了下来。陈禹微微侧身,躲过了这块砖头,照着长头发的下身就踢了过去。
这一脚,是用了全力的,陈禹心里明白,这长毛的下半辈子性福,恐怕就毁在他的手里。
长头发疼的弯着腰直不起身子,连叫的力气都没有,脸上扭成了一团,冷汗顺着额头缓缓而落。
几个小混子一拥而上,拿棍的拿棍,拿砖的拿砖,一起向陈禹打来。
陈禹因为气极,所以使出的力道都是十足的。他抽个空,向小胖子的后腰踢了下去,那里有一处大穴,专门管男人性功能的,这一脚下去,小胖子的幸福也毁了。
但陈禹却顾不得这些,为了别的女人,陈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动杀心。但他知道,现在他杀了这些人,就等于是惹了大麻烦,他还不想惹麻烦,所以,这些对他女人打主意的人,下半辈子让他们什么主意都打不了!
陈禹出手极是利落,也不管对方是什么招术,一起向那些人使去。揪准了空子,点穴的点穴,弄废的弄废,而现在,地上已经躺了一堆人。
男人的命根子,之所以被称为命根子,就是因为那个地方一毁,全身都会无力,有的还会因此而丢了命。
这些人的命倒是不会丢,但下半辈子再想玩女人,几乎就是做梦。
陈禹因为想要点他们的穴,所以一下都没闪,那些砖块子和棍子,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陈禹的脸被血涂了一层,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染红。整个人杀气腾腾,却又冷酷无比,像是地狱里出来的修罗。
陈禹走到两个姑娘的身边,叫醒了秦雪儿,秦雪儿睁开眼睛,看到陈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陈禹哥!你到底去哪了!吓死我了!”
秦雪儿看清楚陈禹的脸和身上的伤,吓得不行:“陈禹哥,你怎么也受伤了,他们把你怎么样了!啊呀!”
秦雪儿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破烂不堪,再一摸摸内裤,也不在身上了,吓得双腿发软:“陈禹哥,我是不是被祸害了!”
陈禹把秦雪儿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不哭,乖,不哭,咱们回去。”陈禹硬是拉起哭得发软的秦雪儿,让她站直。
陈禹再去叫小语,却怎么都叫不醒。他凑近小语的口鼻,闻到了一丝甜香。
陈禹心里的火再次被点燃,拿起一截棒子,照着长头发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你妈的!竟然敢下药!你们怎么这么丧尽天良!”
秦雪儿捂着衣服赶紧拦住陈禹,因为她怕她再不拦住陈禹,陈禹会杀了他们:“陈禹哥,你别生气,快去看看小语吧!”
陈禹扔下棍子,秦雪儿看到一地的人,都躺在地上。有的捂着腰,有的捂着两腿之间,便知道是陈禹下的手。
“你们这些混蛋!混蛋!”陈禹听到有人嚎叫,回头一看,秦雪儿拿着棒子打着地上的人,便也没管。
拍了拍小语的脸,不见一丝苏醒的迹象,可是针包药品都没带出来。
“你们到底给她下了什么!”陈禹抱起小语,问被打得血肉模糊的长头发。
长头发赶紧双手高举讨饶:“我真的错了,小姑奶奶你别打了!啊?我就下了点迷药,迷药是东头小卖部买的,大哥我真的错了,你别再打了!”
长头发被打蒙了,他也从来不曾料到,女人下起手来会这么狠。
秦雪儿以为自己失了身,那种恨,恨不得打死他才好受,所以越打越委屈,越打越生气,越的越顺手。
陈禹对秦雪儿说:“雪儿,别打了,咱们回去。他们下半辈子,也算是毁了,就当是一个报复吧,走吧!”
秦雪儿一听,重重的扔下棍子,跟在陈禹的身后走回了家。
刚一到家,秦雪儿就换了一身衣服。换好了衣服,走出来问陈禹:“陈禹哥,你还喜欢我吗?”
陈禹不再说话,不是他嫌弃秦雪儿,也不是他救不醒小语,而是他在后悔。
他后悔当年如果自己在家,也许家里就不会出事,等到他醒悟的时候,也晚了。
他更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在她们身边,如果在她们身边,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事情。
陈禹恨自己,为什么总在出事了以后,才知道自己错了!为什么不能把危险直接杜绝,让自己在意的人跟着受苦。
难道他真的是个灾星,只会给别人带来灾祸?
陈禹打开针包,拿出一根针,扎向小语的耳边。秦雪儿在一旁看着,担心之情溢于言表。但那一脸的眼泪,却是为自己流的。
“啊!”小语猛地吸了一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
再坚强的女人,也受不了自己最珍爱的东西丢了。更何况小语就算是身手再好,也只是一个小姑娘。
“陈禹哥!呜……”小语一下扑到陈禹的怀里,大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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