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清德怒闯发审局,哮斥鲍超无理;知县好言说缘由,竟遭协台抢白。
曾国藩身为在籍侍郎,眼睁睁看着属下被人羞辱,将如何面对?
(正文)见罗泽南、鲍超二人来势凶猛,彭玉麟慌忙站起身。
罗泽南急忙与彭玉麟见礼。
彭玉麟一边还礼一边口称:“早闻大人威名,相见恨晚。”
鲍超则一跺脚道:“大人,先不要管什么彭相公吧——出大事了!绿营的人和我们团营的人打起来了!”
曾国藩一愣,问道:“为了何事?团营怎么能和绿营打到一处?”
罗泽南道:“咳!说起来,也怪我思虑不周。放了这三天假,弟兄们闲着没事,便伙着去漕云码头游玩消遣。不知怎么,绿营的两个人就把我们的一个弟兄打了。腿给打瘸了,满脸都是血。这个人逃回营一说,,马上便过去二十几人去找绿营的人理论。哪知一言不和,又把绿营的人给打了——绿营的人自然不服气,又叫了上百的人,到团营来打人,有一个还是个外委把总!我和春霆正去查营哨,正赶上他们闹,便将绿营闹殴的人和我们闹殴的人一发拿下,都下在了大牢里——大人,鲍起豹还不知道这事呢!”
曾国藩一拍桌子道:“这还了得,兵勇相殴是军营大忌啊!一定要重重惩治他们——暂且关他们一夜,着人好好看着,明日一早我亲自发落。军心涣散,有财志,必无斗志!此风断不可长!”
曾国藩话毕,用手指着彭玉麟对鲍超说道:“春霆,你还不快与彭相公见礼!”
鲍超慌忙一边对着彭玉麟施礼一边道:“彭相公休怪俺粗鲁,俺是个急性子。您彭相公一看就是个读大书的人,不能同俺这粗人一般见识。”
彭玉麟笑着扶起鲍超道:“张桓侯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鲍超一边起身一边道:“彭相公错了。俺姓鲍名超字春霆,不姓张,更不叫什么桓侯。”
曾国藩笑道:“春霆啊,彭相公是把你比成猛张飞了,你倒认了真!”
鲍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不怪是读大书的人,夸人也像骂人似的。”
彭玉麟忙道:“鲍管带不要误会,我可真是夸您啊!”
鲍超坐下道:“俺是和您老开玩笑呢,您倒认了真。”
几个人全部落座,有差官急忙摆茶上来。
曾国藩正要开言讲话,绿营总兵清德气势汹汹一脚踏进门来,后面跟着萧孚泗。
萧孚泗一进门便抢着说道:“大人,这位大人不让通禀便硬往里闯,俺去拦他,他倒打了俺一耳瓜子!”
曾国藩让萧孚泗出去,站起身对清德道:“清协台如何这个时候来发审局?可有急事?——来人,请给清协台放座!”
清德对曾国藩拱了拱手道:“曾大人,听说绿营的几个弟兄被发审局给关了起来?军门大人让卑职过来问一问,这些弟兄犯了何事?”
曾国藩正要开言,鲍超开口说道:“协台大人,绿营——”
清德大喝一声道:“放肆!你是哪里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