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澜溪的家长会,是她班主任跟我说她曾经一周内被宿舍执勤人员抓到三次不在宿舍,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我问她她也不说。”慕铭启蹙着眉,眸子里满是关切,“大不在,我不好把这事儿跟大说,要是放假的话你回去问问她,高三压力太大,孩子思想容易出问题,她单纯得很,我是怕她被一些社会上的人带坏了。”
“晏辰,你记得回去问问她,我听大说你们关系还可以。”慕铭启最后交代了一句。
坐在沙发上的慕晏辰,深邃的眸子里已经沉淀了满眸的黑雾。
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薄唇抿成一条线,慕晏辰很难开口告诉慕铭启她在学校消失的那几天都在他的病房里度过,而这一切又都源于他对她禁的感情和她太过无助不知如何处理的退让这些,要怎么讲?
而慕晏辰也终于懂得,那天她打电话来,无非就是想求他这件事。
可她还是没求。
父母不在,不过就是他在身边最亲近而已,她却舍近求远,退而求其次,去找了慕铭启。
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冷得发黑发青。
“我知道了,小叔。”慕晏辰交叠的腿放下来,双手十指垂拢,绷紧,低哑道,“我会问她。”
慕铭启这才放心,起身时看着公司一派景气的模样,不禁笑了笑。
“果然不同的人就是不同的料,你虽然在国外十几年,不过好歹是大的孩子,看你现在这样就知道了头脑肯定是继承大的,是做生意的料。”慕铭启浅笑着说道,“行了你别送了,忙你的,你小婶还等着我回家。”
慕晏辰还是送他出门,只是心里的一丝念想已经腾起
是么?
他性子里的东西,包括经商的头脑,都是继承父亲的么?
他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1点。
澜溪喝得有那么一点点High,还有着菠萝啤的甜味,在门口换了拖鞋就去奔去饮水机前,喝点水想把那一股味压下去,水眸抬起在四周看着,没有人在。
他应该是睡了。
她捧着一杯水走向沙发,越过边缘的时候被一个墨色的身影吓得后退了一步,手里拿着的水泼了一脚,她吸气,咬唇,这才看到慕晏辰没有脱西装就倒在沙发上,一手覆着额头,像是疲惫到睡着了的模样。
她讷讷的,有那么一瞬间很怕他没睡着,醒来四目相对,会有些不知所措。
幸而他是睡着的,澜溪将水杯放下,走过去蹲下,手轻轻扒住沙发,鬼使神差地想要看看他头上缝合又拆线的伤口长什么样子。
葱白的手指分开他浓密的头发,宛若猫儿般轻轻挠着他,半晌之后终于看到他的伤口。
很吓人。
如果不是发丝掩盖着,而是在脸上,胳膊上,手上。那该有多恐怖。
长长的睫毛一颤,下面的水眸透出了一丝迷茫,她摸了上去,像是在一点点感觉他的痛楚。可冷不丁的,那只覆在额上的大手猛然惊醒,一把将她妄动的小手握住,冷冽如冰的嗓音在偌大的客厅蔓延开来:“摸够了么?”
澜溪吓了一大跳。
她小脸顿时变白了,水眸颤动,不敢跟他直视,半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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