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这也是阿骨打一直不愿意立即攻灭南朝的关键原因。南朝地大物博,人多城坚,若是这么打下去,十个女真也不够填的。而且去打南朝干嘛?有那么多人驻守吗?若是劫掠一番,得些钱财,辽国都让大家富的流油了。
娄室带着剩余的四百多女真兵马,阵亡将士的骨灰还有耶律大石,从戈壁向奉圣州进发。阿骨打还在等着自己的消息,辽国独木难支,覆灭在即,这次必定是关于攻取南朝的计划。
如此说来,攻取燕京就是目前最紧迫的事,谁能幸运的获得攻取燕京的任务呢?不管怎么说,自己带出来的一千骑兵,已经损失过半,必须要补齐,不然燕京就肯定没机会了。
看着西沉的太阳,娄室看见队列中的年轻族人,在进军途中肆无忌惮的吃肉喝酒,脸上满是胜利的骄傲。辽军号称全天下最强大的军队,在女真的兵锋面前溃不成军。
这是多么好的士兵啊,这么年轻,这么有朝气。没有畏惧,渴望战斗,渴望胜利,为了女真的万世基业,千里奔波却依然无怨无悔。
我就带着你们去打下打大大的疆土,建立不世的功勋。让全天下都是我们策马奔腾的疆域,让四海之内统统臣服于大金国的皇帝,让所有的反抗者都在俺们的皮靴下瑟瑟发抖吧!
“回奉圣州,向阿骨打献捷!”
呦呦的叫声在戈壁上向东传播开去,尽管这是一片不毛之地,但是一个强大的民族已经雄踞在北方草原。他正在用俾睨天下的眼神俯视四周,他依靠暴虐和血腥屠杀成就功业,战战兢兢的邻居除了臣服就是远遁。
许多年后,遥远的部族闻听到女真的名字,依旧会诚惶诚恐,生怕惹怒了这头残暴的猛兽。
韩望正在为蔚州为计划搞土改,蔚州绝大多数有钱人跟随辽军撤回燕京了,临走之前大量抛售田地,导致蔚州田地价格暴跌,原本十五贯一亩田的价格如今两贯、三贯都没人要。
韩望心里明白,这些人不愿意留下的原因只有一个,对宋军压根不放心。夹在金辽两国当中,还是最弱势的一方,在这里办置家产,随时都有可能被攻打,遭了兵灾没钱事小,丧命可就不划算了。
在这股退田风潮中,自然也有撑死胆大的,比如韩望面前的两位,原蔚州大牢典狱长癞皮狗苟无病,原青楼联盟的会长李寒,两人均携带重礼登门拜访。
癞皮狗好歹是官场见过世面的,静坐片刻不见韩望说话,就知道这是要两人先开口。“小的冒昧登门,主要还是有一桩大买卖想请您老给参详参详”
“两位都是蔚州头面人物,跺跺脚这蔚州城都要抖三抖,还能有什么难事?”韩望笑嘻嘻说,“不瞒二位,在下也略读过些书,眼见着其他大户纷纷变卖家产逃往燕京,你二人却稳坐钓鱼台,是何故啊?”
“爵爷说笑了,我兄弟二人都是风里来雨里去,刀尖上混饭吃。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三教九流诸色人等,也识得七八分”李寒自然有备而来,“爵爷一飞冲天,一鸣惊人,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正是我兄弟讹人寻觅多年,可以投效的主公”
主公?有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