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扑街’是这个意思啊。”韩升长哦一声回道。
“韩升,你知道‘扑街’是什么意思吗?解释解释,让大家也知道一下。”狄青问道。
赵惟吉也饶有兴致的出声问道:“韩升,我也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理解这‘扑街’二字的精髓。”
“队长,你都说了,扑街就是我这样的,这还不明显啊,当然是英俊潇洒咯。”韩升自以为是的解说道。
此话一出,差点没让赵惟吉喷了,硬是忍着笑意,道:“韩升,你真是天才,这理解的,真是厉害,我赵惟吉也不得不佩服,这扑街二字也只有像你这样英俊潇洒的有为之人才能配得上,像我这样的,还真是不敢高攀啊。”
“那是当然!”韩升自信满满的回道。
“好了,玩笑就到此为止,接下来就该做正事了。”赵惟吉说道:“这科举也已经圆满结束,知道你们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了吗?”
“皇上,难道你真的像从这些落榜的举人中挑选一些,作为锦衣卫?”季勇问道。
“当然,怎么,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赵惟吉反问道。
“没,只是卑职觉得既然这些人都已经落榜了,那就说明才学一般,为何皇上你还要挑选他们?”季勇问道。
“你们是不是都有这样疑问?”赵惟吉问道。
“队长,刚刚我就想问了,不过被季勇抢先一步了。”韩升说道。
“你们知道这些才子是经历了多少次试场才能有机会入京赶考,不管他们是金榜题名还是名落孙山,都已比一般人强,他们十年寒窗苦读,唯一的出仕机会便是科举,可是,这科举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你们认为,能过得了独木桥的能有几人?不要因为一次的落榜而小看了他们。毕竟一次的失利并不能代表什么,至于我为什么要选他们,那是因为,我知道,他们会比任何人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入仕机会。这么说,你们可懂?”赵惟吉说道。
“懂了,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韩升拱手抱拳道。
“打住,打住,别这么文艺,本队长承受不起。”赵惟吉说道:“趁现在他们还未离京,你们赶紧去城门口去,带他们到城郊的那所大宅,现在的锦衣堂,我在那里等着你们。”
“是!”八人异口同声道,随即便离开飞虎殿,朝城门口而去。
赵惟吉也迈步离开飞虎殿,一个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仁明殿外,本打算就此离开,去然睿殿,却听到殿内那犹如黄莺般的声音,不过却是听不真切。又想起那一日的香艳,赵惟吉突然对着住在仁明殿里那辽国的公主来的兴趣,那日在那朦胧的灯光下,这公主长什么样,都还未看仔细,反正,路径此处,不妨进去看看。
赵惟吉抬腿迈进仁明殿,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那声源,却见一黄衣少女檀口轻启,似在吟唱,赵惟吉停下脚步,竖起双耳,却未听到一点声音,原来少女已经发现了赵惟吉,她莲步轻启,朝赵惟吉走来,提裙微弯,施礼道:“耶律蓁见过皇上!”
“免礼,蓁儿,你刚刚在干嘛呢?”赵惟吉踱步来到亭子内,落座,拿起石桌上的茶杯,还未来得及饮下,便被耶律蓁出声拦住:“皇上!”
“怎么?”赵惟吉问道,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告诉朕,你刚刚在干嘛?”
“没,没干嘛!”耶律蓁娇颤道。
“既然没干嘛,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分明是在说谎话骗朕,怎么,你不会是想朕对付囚犯那样对你?还是要朕像那日一样对你?”赵惟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次见到这个公主,就想欺负一下,也许是被陈嫣然他们几个压迫多了,想从这公主的身上找回一点点男人的尊严。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耶律蓁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而她又不能说她自己刚刚正在唱曲,因为只要一说出来,眼前的皇上便会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到时候,只怕她耶律蓁,应该是叶蓁才对,怕是连最后的一点温暖都会消失。
“蓁儿,这都还没嫁给朕的,怎么就有事情瞒着朕了?”赵惟吉出声问道。
“没,蓁儿不敢,蓁儿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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