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这倒是已经填了词,只是不知道入不入的了姑娘你的耳。”赵惟吉笑道。
一看赵惟吉这种卖骚样,陈嫣然和柴丝言还有那宁心雨纷纷粉拳紧握,神情凌厉,瞪着赵惟吉,当然赵惟吉是感受不到的,毕竟隔的太远,而薛箐茹看着姐妹变成这样,心里默默祈祷,道:“相公,你好自为之吧,只怕今夜,你…”她没有想下去,而是哀声一叹!
“喂,你小子,锦瑟姑娘叫你说你叫说,哪来那么多废话。”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冲着赵惟吉喊道,他可是恨极了赵惟吉了,要知道他为了能和锦瑟说上话,可是每天都来,却硬是没有交流半句,而眼前这个少年居然能让锦瑟放下身段,与他交流,能不气才怪,现在就连那魏云都有点吃醋了,不由心道:“奶奶的,你抢走了我的嫣然,不会又来抢我的锦瑟吧,我魏云和你近日无仇,远日无怨的,非要做的这么绝吗?”当然这些只是魏云的心里话,他可没有那么傻说出来,只怕这话还没说话,这人头就要落地了,那可就真的太冤了。
“大肥猪,锦瑟姑娘都不急,你急什么?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赵惟吉一语双关的笑道。
“你说谁是大肥猪呢?”肥男子质问道。
“谁搭腔便是说谁呗。”赵惟吉嘿嘿笑道。
“这位公子,可否看在锦瑟的面子,不要再吵了。”锦瑟柔声一语道:“公子,能否将你刚说的那词作念出来,也让锦瑟知道知道,这么美妙的乐曲究竟填了什么词作?”
那肥男子茹猪哥般看着锦瑟,道:“在下一定听从锦瑟姑娘的话。”
“这就乖了,大肥猪。”赵惟吉朝锦瑟作揖道:“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梦偏冷辗转又一生,情债又几本,如你默认,生死枯等,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缘分落地生根是我们,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
“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锦瑟沉吟了几遍,红唇轻启道:“公子年纪轻轻,没想到有这么深的感悟,锦瑟实在是佩服。”
“锦瑟姑娘夸张了,这个乐曲其实我也只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听到的,今日献丑了。”赵惟吉说道。
而陈嫣然她们四个听到这伽蓝雨的词作,不由得响起那日赵惟吉在画舫里所唱的那首爱的供养,不一而同的在心里幻想,这词作不是读出来,而是唱出来会是什么感觉。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拉着赵惟吉唱一次。“公子谦虚了,这词作虽有点怪,不过听着却让人很忧伤,不知道这词作若是唱出来又会是怎么一种感觉。”锦瑟对着赵惟吉轻声道:“不知公子可否将这乐曲唱一遍?也好让大家一饱耳福。”
赵惟吉很是爽快的答应道:“好啊,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锦瑟姑娘,总不能只有本公子,而你不唱的道理,那不就变成本公子抢你的生意了,你要是下岗了,那本公子不就罪过了。”
“下岗?这是何解?”锦瑟疑问道。
“下岗啊,下岗就是说,这天香楼的头牌就不是你了,而变成我了。”赵惟吉哈哈笑道。
“公子真是有趣,锦瑟从未听说这头牌是男子一说,不过公子若是不忌讳,就凭借公子这一曲,怕是也能在这天香楼里混出个男儿本色来。”锦瑟素手掩嘴笑道。
“哈哈,看来锦瑟姑娘也不是那么古板,听有趣的。”赵惟吉说道:“锦瑟姑娘,要是我先唱一遍,之后你学着唱一遍?”还未等锦瑟回答,赵惟吉又起哄道:“各位看官们,你们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虽然他们很是嫉妒赵惟吉,不过对于赵惟吉的这个提议则是举手赞成,而这锦瑟也从来不是扭捏之人,爽快的答应。
赵惟吉那标志性的沙哑嗓音响起,将那伽蓝雨唱的可谓是有林志炫的风格,要是那种心里有千百种愁的人听了一定会不自觉的产生共鸣。
“啪啪啪…”花厅内响起了激烈的掌声。“多谢各位不吝赐掌,接下来,就有天香楼的花魁,锦瑟姑娘为大家高歌一曲。”赵惟吉大声说道。能坐上这汴京第一花魁的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不是只有外貌,她也有才华,赵惟吉才唱过一遍,这锦瑟居然能比之更婉转,唱出不同特色的伽蓝雨,听得那些看客们纷纷愣神,都忘记鼓掌了,直到赵惟吉鼓掌,他们才回过神来,随即也纷纷鼓掌,一点停下来的趋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