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烧熟了,给你们这些契丹人吃个够。狄青从腰间拿出事先准备的油和酒,一点一点的洒在布袋上,又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对着火折子一吹,便生起了火,随即便朝布袋上一丢,自己便急忙逃离现场,火势越来越烈。
“来人啊,着火了,粮草要被烧光了。”狄青大叫一声道。
一听到狄青的声音,再看看这装粮草的营帐猛烟滚滚而上,火势迅猛,萧挞凛见此,着急道:“别追了,赶紧过来灭火,这要是被烧光了,这战就不要打了。”
听到萧挞凛这么说,士兵们纷纷转向朝火灾现场赶来,一个个都拿水桶,一个劲的提水扑火,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眼看着大米变成饭,还是烧焦的那种,野猪变成烤猪,就是连他们自己都弄得满脸乌黑,在黑夜里都看清谁是谁了,萧挞凛气的都发抖了,大声喝斥道:“你们这些废物,养你们这些白痴干什么,与其让宋兵杀,还不如我现在一刀宰了你们。”萧挞凛气的朝士兵们提刀刺去。待刀尖只差一毫便可刺中站在最前面的士兵时,萧挞凛丢下了刀,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将那几个小子拿来,本帅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萧副帅,他们,他们在那里。”士兵朝山顶指去,道:“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爬的这么高。”
“废物,废物,滚。”萧挞凛怒吼道:“明天本帅就去那金沙滩杀了那杨业,就算耶律将军责怪也没办法,我要这些宋人知道,得罪我萧挞凛的下场就是送他们的将军杨业下地狱。你们下去好好准备准备。”
“是,副帅。”士兵们异口同声道。
山顶上的狄青等人,看着这山脚下的辽军炊烟袅袅,不禁笑道:“看这辽人还嚣张不嚣张,我高君宝要让他们知道,我大宋,可不是好欺负的,就凭借我们飞虎五人组,便能将他们的粮草毁掉,还能杀伤几个士兵当做见面礼,只是可惜了那白花花的大米了,变成这黑焦饭了,还真想,这么大老远的,居然还能闻到米饭烧焦了的味道,这肚子都饿了,可惜,真是可惜啊。”高君宝连续到了好几个可惜。
“君宝兄,你不用可惜,我想狄青兄一定会顺手牵羊拿一点,你看,他这背囊鼓鼓的,不是装了是什么?”杨延昭说道。
“知我者,延昭兄也,我的确拿了一点米,只是可惜了那些米啊,若不是辽人的粮草,我怎么可能会这次作孽,一次性煮这么多的饭,那里烧的估计是我们五人一年的口粮啊。”狄青回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高君宝和狄青还有金东双手合拢,念道。杨延昭见此甚是不解,一脸苦恼,惹得高君宝大笑道:“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这样?求我啊。哈哈哈”
“三疯就是三疯,这皇上给你取的这个绰号真心匹配,简直是上天入地,绝无仅有啊。”杨延昭跟着他们几个人多了,说话的语气也有点像了,已不想初时那样拘谨,也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了。
“哈哈哈。”四人面面相觑,大声笑道,笑声响荡在山谷间,闯入到萧挞凛的耳中,气的他差点要吐血了。
翌日,怀仁县,金沙滩附近
“驾,驾,驾。”马蹄声响彻着,回荡在山谷间,随着风声传入了辽营。
“报。”辽兵急急忙忙跑会营地。
“何事如此慌张?”萧挞凛经过一夜的休整,人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可是那些士兵进过昨日一夜,还是有些惊恐,深怕会得到来自驻扎在百里以外的耶律将军的责骂。
“回副帅,经探子回报,离这里不远处,有一支宋兵正在靠近我军。”辽兵回道。
“什么?又有宋兵,快说,他们有多少人,规模如何?”萧挞凛急急道。
“回副帅,具体多少了,小的也不清楚,只是,只是说好像是呼延赞的兵力。”作为一名资深的辽兵当然听过与杨业齐名的呼延赞的名字,当然也知道,呼家将的厉害。“什么?呼延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耶律将军明明说,这宋军有我们的内应,他们是不会派兵来救杨业的,所以,耶律将军才叫我们在此地困死杨业,希望他能弃暗投明,加入我大辽,怎么现在又多了个呼家将。”萧挞凛的头瞬间有点两个大,不过既然宋军已经来犯,不管是多少兵力,他萧挞凛也要领兵应战。随即道:“吩咐下去,全军备战,这次本帅要打的宋兵落花流水。”“是,副帅。”辽兵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当然了,今天没吃早饭啊,肚子饿,没力气啊。看来在大战前,烧了敌方的粮草是明智之举啊。而狄青他们几个现在就用煮辽人的这些大米饭,一个劲得边吃边说:“这辽米啊,可没有我们中原的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