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83年,冬,农历十月二十八日,晋王府邸。
“父王,那杨业已经离开汴京一个月了,就算他现在赶回来,也阻止不了我们成就大事,父王,机不再失,失不再来啊。”赵恒急急说道。
“我儿勿急,本王自有打算。”赵光义回道。
“父王,孩儿如何不急,那小皇帝就快弱冠之年了,到时候,重掌朝政的话,哪里还有你我父子二人的位置,父王,机会仅此一次啊,若是那杨业打胜仗回来,民心所向,到时候,再想推翻小皇帝就甚难了。”赵恒说道。
“报。”黑衣侍卫手拿信件大声喊道。
“赶紧递于本王。”赵光义猛地站了起来,朝黑衣侍卫而去,急忙抢过他手里的信件,摆手示意道:“你且先退下。”
“是,王爷,小的告辞。”侍卫退了下去。
赵光义激动万分的打开信件,几行字印入眼帘,随即哈哈大笑道:“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本王等这机会足足等了七年有余,好好,这潘仁美本王要记一大功,此等损人不利己的计策都想得出来,也难怪他会断子绝孙,哈哈。”
赵恒甚是疑惑,不由想着,这父王是怎么了,怎么又和那潘仁美扯上关系了,不过,见他笑得如此开心应该是遇见什么好事了,急忙出声问道:“父王,为何如此高兴,莫不是韩国公和那杨业打胜仗了?不对啊,按理说这才到达战场理应没那么快啊,还是说,那辽人听到杨业的威名打退堂鼓了?”
“非也,非也,本王怎能让这杨业打胜仗回来,告诉你也无妨,潘仁美已经和辽军主帅耶律斜轸联系上,只要将杨业逼近金沙滩,给他来个后无退路前有追兵,到时候就算他杨业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就更别提进京护甲了,刚刚潘仁美派秘史从了有关的安排,恒儿,刚你不是要本王尽快动手吗?现在时机已经成熟,现在你立马下去召集所有杀手待命,当然,一定要将那刑命叫上,本王知道,这小皇帝身边一定有个高手保护,记得告诉刑命,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赵光义吩咐道。
“父王,就凭借这几个杀手要是能成功,三年前就已经成功了,何必要等到这时,父王,我们是不是还要多派几个人手?”赵恒说道。
“当然,本王只是想让这几个杀手进宫刺杀赵惟吉,要是成功当然好,若是失败,我们就以捉拿刺客为名率亲兵入宫,到时候借机制造乱局,乘机拿下那小皇帝,然后再将这罪名推给魔教,你我父子二人就坐等渔翁之利,到那时候,朕就该君临天下了。”赵光义缓缓道出,就好像这事的进行只是走个过场一样。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看的人好不厌恶。
“父皇英明,二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恒面向赵光义行皇帝礼。
“好,好儿子,朕君临天下后,必封恒儿为太子,到时候,这大宋的江山还需你我父子二人一同治理,统一天下指日可待。”赵光义摆手示意道:“恒儿快去准备,明日入夜,就叫他们动手,对于皇宫里的人,不管是谁,见者必杀。一个不留。”
“是,恒儿这就下去吩咐他们,父王你就在府里等待好消息吧。”赵恒欢欣雀跃道,就好像马上就是他做皇帝一样,高兴的不得了。
杨延昭被那白衣女子带来这十分隐蔽的地方已经有半月有余,在被带来的路上,杨延昭一直反抗,陈嫣然又不会像对待赵惟吉一样对待他,于是,只要轻声一句:“公子,可是不愿再见到柴丝言?”
就这样一句话杨延昭被柴丝言带到黑衣堂,一路上,未言半语,好在陈嫣然性子也是冷淡,没有觉得时间难过。脚才迈进黑衣堂,便出声急急问道:“姑娘,杨某已经随你来到这里,你倒是告诉杨某,柴丝言究竟在何处?”
陈嫣然淡淡一句:“公子,既然都已经来到这里,又何须急于一时。”
“姑娘若是再不告诉杨某柴丝言的下落,就别怪杨某对你不客气。”杨延昭摆出一副御敌招架的样式。
“难得你到现在还记挂着丝言妹妹,也难怪丝言妹妹非要将你一同救出,不过,公子,恕小女子多言一句,若是喜欢丝言妹妹,就别再拖拖拉拉遮遮掩掩的,不然,这丝言妹妹可就不是你的了。”陈嫣然淡然说道。
“多谢姑娘提醒,杨某甚是感激,只是姑娘还未告诉杨某,丝言现在在何处?”杨延昭俯身抱拳道。
“六郎哥哥,你真的来了,嫣然姐姐,你也在啊,嫣然姐姐真是好武功啊,这么快就回来了。”柴丝言见到杨延昭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由狂喜道。
“丝言,你真的在这啊,我还以为。”杨延昭转眸看了陈嫣然,吐到嘴边的话活生生的被咽了回去。
“公子以为什么?以为我这是在骗你?”陈嫣然说道。
“误会,是杨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请陈姑娘见谅。”杨延昭赔礼道。
“罢了,关心则乱,不便不与你计较,不过,公子你可记得我刚刚说的话。”陈嫣然说完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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