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派人救了六郎,还将那送嫁的队伍的劫了,把柴思言柴郡主给抢了,现在,已经有人将这件事告诉赵光义,而赵光义现在为了要打垮我杨业,用卑鄙的手段将六郎和柴郡主说成是通奸,怕郡主嫁给辽王后事情败露,就杀了衙役抗旨私奔了。你要知道,这每条罪都是死罪,每条罪都牵涉了我们杨府,明日一上朝,那赵光义就会将此事说出来,到时候,我杨府和柴府上下几十条人命就要一起上奈何桥喝孟婆汤了。”杨业说道。
听完杨业的话,佘赛花瞪大了眼眸,饱满泪花,哽咽道:“那可如何是好?皇上就不能出面说这是他做得吗?”
“胡闹,皇上要是说了,那我杨业就真的是不能立足于天地间了,做臣子的不能为君王分忧,却要君王替臣子收拾烂摊子,我杨业也已经是历史第一人了,皇上不责怪我杨业,就已经偷着乐,其他的就不敢奢望了。”杨业说道。
“那,那怎么办。”佘赛花已然没有时常的机智,就好像大脑都闭塞一样。
“赛花,现在不是你和我闹性子的时候,我杨业一人死不足惜,可是我却不能要我的妻儿下人族人为我杨业陪葬,所以赛花,你现在立马去疏散和辞退府上的下人,之后就骑着我那匹汗血宝马,快马加鞭的去军营,找秦德昊,告诉他,立即将杨家将带离军营,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候命,沿途最好是做一个记号,到时候,会有一个带着龙纹玉佩的孩童去他那里,不管孩童叫他做什么,他都要答应,不得有误。赛花,赶紧去吧,你同德昊呆在一起,那人会带你去见六郎的。”杨业就好像在叮嘱遗言一样,噼里啪啦讲一堆。
“杨业,你记得,一定要好好活着,我还没原谅你,你可不能死。”佘赛花的心里还是爱极了杨业,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之前她所关心的一直是六郎所以也就忽略了杨业的感受。
“放心啊,我杨业还想看着那臭小子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呢。”杨业突然上前搂住佘赛花,道:“快去吧,路上小心。”
“嗯,我这就走。”佘赛花朝门外走去,来到门口处,蓦然回首,抬眸望去,只见杨业那单薄而又孤寂的背影,不知为何,佘赛花总觉得这一次的回眸将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这么看杨业。
待佘赛花离去后,杨业仰天一笑,笑问苍天道:“这大宋的江山是否会回归正途,我杨业,而是才能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
夜,辽国宫廷,辽王寝宫。
“阿呆,你说朕要不要给那大宋来个下马威,立威严,好让那大宋皇帝知道,我辽国已换新主,中原鹿死谁手已是未知之数,至少,朕要与大宋划江而治。”辽王耶律贤问道。“皇上,您之前不是说出师无名,耶律将军和韩大人不是说不同意贸然进攻大宋?”耶律贤没事就会找阿呆发牢骚。所以对于辽国现在的形势,他挺了解的。“哼,那是那时候,知道朕为什么非要娶那柴丝言柴郡主嘛?不过区区幼女,朕还没有那种兴趣,只是那些年,朕在汴京就已经听闻,那柴郡主喜欢大宋皇帝,而那杨延昭又喜欢柴郡主,只要朕娶了这郡主,那这宋帝和杨延昭对朕就会恨之入骨,到时候,朕的使者或许会受到怠慢,朕就有借口攻打,如果那宋帝不答应将郡主嫁给朕,那更好,朕可以立马出兵,那耶律斜轸和韩德让也不会诸多阻挠。朕这皇帝才不会做的那么窝囊,处处受人管制,处处受人轻视,朕要让他们知道,父皇将皇位传于朕是明智的选择。”怪不得这耶律贤一即位就来这一招,原来他十几年都没有住在辽国宫廷,即便是那老辽王都已经快要忘却他还有这么一个流浪在外的儿子,若不是其他的儿子要么造反被砍了脑袋,要么就早殇,等到这老辽王弥留之际才记起,自己曾经派了一个儿子去大宋的都城潜伏,于是就写下遗书,要立马找到此子,再将王位传于他。在外潜伏了渐十八年的耶律贤,终于回到了辽国宫廷,坐上了那九五之尊的位置,可惜,名声不及耶律斜轸高,很多人都不服气,所以他才想通过这次战役来奠定他辽王的位置。所以才想出和亲这样的馊主意,所说馊主意,却偏偏起了效果。要知道,这未来的辽后被劫,这对于辽王来说那是多么没面子,即便是耶律斜轸再怎么反对都无济于事,这关乎到君王的脸面,所以,辽国这番终于出师有名,耶律贤挑选了二十万精兵铁骑命令耶律斜轸为主帅,大军直逼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