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和抬眸扫视了站在台上的几个新入选的弟子,总觉得没有达到他的要求,秉着宁缺勿滥的收徒要求,默默得将这十二人等级划分,招手换来王学绍,道:“绍儿,就只招到这几人吗?”
“是啊师父,这几人已是最好的了,不知怎么,今年过来的要么就是已经成年,要么就是目不识丁,徒儿知道,师父您还想再招收一名入室弟子,所以徒儿就特意将入选的资格提高,希望能助师父您选一个资质甚好的师弟。”王学绍抱拳道。
“绍儿不怕这新来的师弟资质过好,抢了你在为师心中的位置,甚是在雨儿心中的位置?”宁远和又问道。
“这,将来的事情徒儿不敢担保,只是徒儿知道的是,如果师弟比徒儿厉害,那也只能说明徒儿无能,徒儿谁也不怨,徒儿一定会刻苦习练华山剑法,不辜负师父您的养育之恩。”王学绍俯身拱手道。
“不愧是我宁远和的首席入室弟子,师父没有看错你。”宁远和笑意盈盈,抬手覆在王学绍的肩膀上拍了几下,又道:“好了,去清虚殿把你清虚师叔叫来。”
“是,师父。”王学绍回道,转身朝清虚殿而去。
清虚殿是坐落在华山最左端的道观,平时算是人烟稀少,很少有人会来此地,只有在掌门宁远和有要事找清虚子张远清商量时,才会有华山的弟子前来这清虚殿。凋落不堪的大门,掉落一半的横匾,匾上只留清殿二字,那虚字早已模糊不堪,无法辨认,王学绍抬头望见此状,不由好奇:“这师叔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好好的正殿不住,非要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
“啪”王学绍伸手大力的打了一下他的脸颊,嘴里愤愤不平道:“死蚊子,看你还敢不敢出现在我面前,拍不死你,这鬼地方,哪是人住的。”
“是谁啊,在外面大嚷大叫,坏了老道的雅兴,没见到老道我正在和周公下棋啊。”一身褴褛的中年男子伸着懒腰慢慢得朝大门而去。
“清虚师叔,是弟子学绍。”王学绍听到屋里的声响,便推门而入,见到张远清摇摇晃晃得朝自己走来,急忙俯身抱拳道。
“喔,是师兄的入室弟子啊,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清虚殿啊,难得,难得。”张远清醉醺醺的说道。
“师叔,师父叫弟子来请您去正殿那,说有要事要和师叔您商量。”王学绍抱拳道。
“师兄找老道有事?师兄真是难得啊,当了掌门之后还这么有心记得还有我这个师弟,走,走,走,这便随你去。”张远清踉踉跄跄得朝大门而去。
“师叔,等等,您,您不。”张远清见王学绍您了老半天您不出话来,徒然出声呵斥道:“您什么,还不快走,不是说你师父正在等着我啊,比老道还磨蹭。有什么就说,别扭扭捏捏的,整得跟女子一样。”
王学绍被这张远清这么一说,不由的脸一红,随即说道:“师叔,弟子是想说,您不用去换一身衣衫吗?”
“好小子,怎么,嫌弃老道我了,丢华山的脸了?我张远清行走江湖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肚子里呢。也不知道师兄是怎么教导你们的,这华山啊,一代不如一代。”张远清呵责道。
“师叔,弟子不是这个意思。”王学绍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想起他师父所交代的,便也就没再与这师叔多做计较。又道:“师叔,您请吧,弟子刚刚多有得罪。”
“这才像样,也难怪你师父对你这么好。”张远清点头示意道,随即便夺门而出,手里还不忘拿着他那长年不离身的葫芦,葫芦装满了酒,他边走边喝,不时摇头晃脑,手舞足蹈,还唱了起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杯莫停啊。”喝完最后一滴酒,道:“好酒,好酒,真是好酒啊,学绍是吧,记得等下帮师叔倒满这葫芦。”便将手中的葫芦朝王学绍一丢。
对面突如其来的葫芦,王学绍纵身一跃,伸手接住了飞来的葫芦,不过差点扑了空,站稳后,道:“是师叔,弟子一定会将这装满的。”硬是装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其实那双接住葫芦的手正藏在身后颤抖不已,心里不由想着,这师叔虽然看起来古古怪怪的,这内力很是惊人,想来比师父也差不了多少。
“不错啊,老道还以为你接不住,内力还行啊,看来你师父没少教导你。”张远清说道,其实刚刚他将葫芦丢给王学绍的时候,暗暗得加入一股内力,想试探一下他的武功,算是通过他来了解一下现在华山弟子的实力。
“多谢师叔夸奖,所幸,没丢了师父的脸。”王学绍自鸣得意道,毕竟这华山上下,论剑法,论内力,也不过他和大师兄之间较量。
“小子,别洋洋得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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