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停下来了,不怕那人跟上啊”赵惟吉见严毅把自己放下而后又没有重新上路,一脸疑惑道。
“那人早就没有跟来了,再说为师也累的好吧,你以为抱着你很轻松啊”严毅倚靠大树微微喘道。
赵惟吉见严毅说话微喘额头冒汗可想而知刚刚他抱着自己跑来这里是用了很多的内力,不过作为一个大老爷们没那么矫情,煽情的话也说不出口,于是就掏出了今天随手从书桌地下捡到的锦帕递了过去道:“师父,擦一下吧,额头都是汗。”
接过赵惟吉手里的锦帕,拭去自己额头上的汗迹,正欲递还锦帕时,发现手上的锦帕与刚刚拿到手的时候不同,于是用力一撕,从锦帕里掉出一张字条。原来锦帕是因为沾了汗水而湿透,于是就显出缝在里面的字条。
虽然字迹被汗水化开,却还是隐约可见“主公亲启,一切安然无恙,静候佳音,耶律蓁上。”
“徒儿,你这锦帕是从何处而来”严毅有点严肃的问道。
“师父,这就是我在书房里捡到的,怎么那字条上面写的什么啊”赵惟吉有点不解,这会是谁的。看来自己的处境真是危险重重啊。
“你自己看吧”严毅把字条递给了赵惟吉。
看清字条的字赵惟吉楞了一下。尤其是当看见耶律蓁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小宫女叶蓁的样子,虽然自己也是有点怀疑她,起初只是以为是她沧州叶家的遗孤,没想到居然和辽国扯上了关系,而自己却一直蒙在鼓里。不自信道:“师父,你说这耶律蓁可是我身边伺候的叶蓁,还有这主公又会是谁呢?”
“只怕你的猜测没有错,那叶蓁便是耶律蓁,徒儿,你可曾在她面前透漏过任何关于此前我们所谋划的逃跑计划,还有你有没有告诉她我的存在?”严毅抬头看了赵惟吉一眼追问道。
“这倒没有,徒儿又不是笨蛋,这么严重的事情这么可能还告诉她。”赵惟吉否认道,又想起那日自己装晕然后还逼刘太医撒谎才能骗过赵光义解决群臣罢官事件,而整件事的发生叶蓁都在自己的身边,突然觉得事情变得有些不妙,有点悔恨道:“师父,她好像知道我装病,不过她应该不知道我们这几日谋划。”
“这还不严重啊,如果她把这消息传出去,你这辈子也别想逃出皇宫,除非你连皇位都可以舍弃,这样为师可以带你离开这皇宫,只怕你前脚出大门后脚就已经被人干掉了。你小子是被看着人小宫女有点姿色就被迷的晕头转向了吧,如此年纪就这等好色,长大了可如何是好,难道你还真想后宫佳丽三千”严毅有点恨铁不成钢道。
“师父,你别这么说嘛,我也不是故意的”赵惟吉低头嘀咕道“谁知道你们这里一个小姑娘都这么有心机,我们那里还在读初中呢,连洗衣服都不会的。”
“为师这么说也是为你好”严毅回道,见赵惟吉在那嘀咕,又接着追问道:“你又在嘀咕什么。什么是读初中。”
赵惟吉没想到自己都说这么轻了还是被严毅听到,一脸无辜道:“没什么,真的师父,我只是觉得自己很笨,被一个小姑娘都算计了”,双眼瞪得老大,圆鼓鼓的看着赵惟吉,一脸卖萌,企图逃过严毅的说教。
“别把眼睛瞪这么大,你不来为师看着都觉得累。这也怨不得你,有心人算计无心人,防不胜防。以后学乖了就是了,别见到女人就发疯似的,你还没长大,用不到。”严毅轻斥道。
“师父,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赵惟吉问道。
“只怕不好办,第一我们不知道她的目的,第二又不知道她所说的主公是谁。”严毅无奈道。
“师父,你说她自称耶律,是不是辽国人啊。这要是让辽国人知道大宋的皇帝和摄政王面和心不和,到时候乘虚而入,只怕这场战祸免不了啊,再者我听闻这辽国的铁骑很是厉害啊。”赵惟吉追问道。
“这下倒是分析的不错,这辽国的铁骑确实厉害,不然我大宋怎么会久攻不下,而后与这辽人形成了南北对峙,划雁门关为界。”严毅叹息道。
“这真是前有狐,后有狼,都不是剩油灯啊。”赵惟吉摇头叹道。
“那小徒弟,你是想先射狐,还是先射狼”严毅打趣道。
赵惟吉“扑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