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杨业,参见皇上”关紧门窗后,杨业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
显然赵惟吉是吓到了,虽然之前杨业说要和他单独在书房叙旧,就已经可以猜到杨业应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这突然来这么一下,作为现代人的自己被一个自己崇拜已久的历史名人如此朝拜,心情难免有些激动。这不一直愣在那里。
“皇上”杨业见少年一直发愣自己又不好起身,只有出声唤道。
再次听到叫唤,赵惟吉才回过神来,声音有些颤抖道:“杨。杨公,请起”,伸出小手扶起杨业。
“多谢皇上”显然杨业也有点悸动,没想到皇上会这样看重自己,言语间也激动了不少。
赵惟吉见杨业一直就这么站着,他可不能就这么跟这名人大眼瞪小眼,于是开口笑道:“杨公,你好歹找张椅子给我坐啊,脚都站软了”,没有自称朕,以示对杨业的尊重。
“你看我这记性,皇上莫怪”杨业致歉道,旋即带领赵惟吉至书桌前:“皇上请坐”。
赵惟吉也没和他客气,一屁股坐下,抬手示意道:“杨公,你也坐吧”。
“谢皇上”杨业谢道,随即也走到茶桌处落坐。
赵惟吉仔细得观察着这书房的布置,书桌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墙壁上挂着一把长剑,看来这杨业是文武双全啊,怪不得能成为一代名将,不过这杨家将不是善枪,怎么这书房里会挂着一把长剑,不禁好奇道:“杨令公,你会使剑”。说完觉得有点别扭怎么感觉自己在骂他,不过看他的反应显然是自己想多了。
“皇上何以问起这个”杨业不解道。
赵惟吉跳下椅子,来到长剑下面。踮起脚,伸直手够了几个都够不到,自我鄙视,这人矮就是麻烦。
赵惟吉见杨业欲起身帮忙,连忙示意道:“杨公坐着即可,这长剑我自会取下。”旋即,一跃而跳,使尽吃奶的力气终于够到了那长剑,用力一扯,那长剑落在了怀里,不过身体犹豫没站稳就一屁股坐地上了,有点疼。
起身拍了拍屁股,抱拳哈哈笑道:“失礼,失礼”。
赵惟吉手拿长剑仔细观察着,只见此剑长约三尺六寸,剑套纹路精致细腻,剑柄镶嵌着一块万佛型的白玉,白玉上隐约可见一“龙”字。不由赞叹道:“好剑,好剑,不知宝剑出鞘是否亦锋利无比。”旋即提剑出鞘,那剑气寒彻渗人,手一抖,剑自落而下,置于地上。
杨业一怔,旋即起身拾起宝剑,将长剑置回其套中,放于桌案上,询问道:“皇上,可有伤到”。
“无碍,无碍”赵惟吉又拿起宝剑摩挲着,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满脸疑惑道:“杨令公,这剑怎地出鞘如此寒彻。”
“不瞒皇上,臣从未拔出过,也从未有人拔出此剑。微臣的师父长春真人乃道教弟子,昔日有幸得此宝剑,奈何无人能使之出鞘,于是师父就把此剑赠予微臣,让微臣寻找有缘人。只说让臣把剑悬于墙上,自会有缘人来此使之出鞘。”杨业问道。
“哦,那我可是你那师父口中的有缘人?”赵惟吉疑问道,未等杨业回答,接着又道:“如此古怪的剑不知是何人所铸?”
“臣从家师口中得知,此剑乃名铸剑师干将用**金英所铸,锋利无比。听闻那虬髯客逐鹿天下时所用是佩剑就是此剑,只是不知怎地这剑会突然失去光芒,从此就躲于这剑鞘之中。臣也是第一次见到此剑出鞘。”杨业抱拳回道。
“不说此剑了,朕今日来此是有事想请教下杨令公”转身步回案前而坐。抬手示意道:“杨公,请坐。”
“谢皇上,这请教不敢当,不是皇上所问何事”杨业回到座位说道。
“朕是想问杨公,如今这天下大势,朕才登基,多有不解”赵惟吉虚心求教道。
杨业见这幼皇如此关心天下大势,想来并非民间谣言所传于那唐王互争花魁之人。甚感欣慰,复侃侃而谈道:“这天下大势臣也无法细说,臣就为皇上稍略讲解下我大宋的目前的形式。自太祖皇帝建都起,传至皇上已有20年,太祖采取“先南后北”的统一的策略,先后攻灭了南平、湖南、后蜀、南汉、南唐等政权,大部分统一了中原,不过北有辽人虎视眈眈,西有西夏党项人蠢蠢欲动,都想入侵我朝,幸得我大宋人士兵守土家园,才能保边疆安稳,不过也因连年战乱,百姓生活比较困苦。”
“杨公,朕知道你还有一些没有说出口,还望杨公能如实告知,朕绝不怪罪”赵惟吉郑重道。
“皆因我大宋现在是主少国疑,朝臣动荡,一些贼子正蠢蠢欲动。形势不太明朗。”杨业越说越激动。
“杨公毋须激动,朕知现在朕年幼,朝臣都不服气,要不那日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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