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遭遇厄难只怕已是事实,心中的想法瞬息闪过,说道“你且仔细说说硌豺门和如今的门主岑豺到底如何?”
梁虎沉吟了片刻一时不知该从何处开口,此时他的同伴中最为年长的那位走了出来,说道:“我叫邵荣,相比于他们在硌豺门最久,所以这件事还是由我来说与公子。”
战天扬点头道:“请讲。”
“硌豺门最初其实名为岑门,是由岑氏先祖创立,据传曾在太华山一带风光一时,但历代传承下来岑氏逐渐没落,岑门的门风也随之恶劣,至岑豺一代已沦为了苟喘残延的三流势力,门中多时些恶徒顽主。大概在十多年前,还不是白门主的白硌路经此地,不知因何与岑豺一见如故,便留在了岑门坐上了第二把交椅,虽然白硌不是心善仁慈之人,但也非无恶不作,就此大重整门风,因他的修为在岑豺之上,因此门中颇为敬重,岑门因白硌的到来又有了起色。”
邵荣将往事娓娓道来,战天扬发现他眼中还有着一丝厌恶此时则转变成了敬佩之色,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因白门主的整治,岑门在此地又重拾名头,相继有人慕名而来,我便是那时加入了岑门,不仅在门中,在这一带白门主的名望都压过了岑豺,岑豺便顺水推舟把门主一位让给了白硌,岑门就此改名为硌豺门。”
战天扬他们三人恭耳聆听,这样一个小小门派也有着曲折的往史,在新奇之余又有种不详的臆测。
“硌豺门先后吞并了几个小势力,门势日益增强在太华山一带有了一席之地,岑豺想要继续壮大硌豺门,但白门主则认为并立的几方势力都有着不可小觑的底蕴,安定相处才是上策,在白门主的带领下硌豺门稳定了下来,直到两年前,阴……”
邵荣看了眼战天扬和梁武,似无奈的笑了一下,改口道:“自梁武的出现,硌豺门内组建了阴爻堂,势力又增一节,岑豺再次提出扩张门势,白门主依旧不允,就在一年前,阴爻堂被差遣远行,硌豺门与其他势力发生了冲突,白门主不幸受伤,而后不治身亡,岑豺再任门主位首先便借白门主之死与阴爻堂合力扫除了几个势力,而硌豺门因此一跃成为此地最强的门派。”
战天扬意味深长的看着邵荣,说道:“听你之言对岑豺颇有微词,而且似乎不认为白门主是在冲突中受伤而死?”
“呵,难怪梁堂主偶尔提及公子都是赞誉有加,今日一见公子果真不是凡人,心思缜密,明察秋毫。”邵荣感慨而笑,笑容中隐隐有种释怀的意味,他又说道:“不错,回来后我便觉得白门主之死极为可疑,此地各派势力安定多年怎会突然爆发冲突?白门主的修为在这一方虽不是最强但也在前列,如何会受不治之伤?起初我怀疑是岑豺与梁堂主设下计谋谋害了白门主……”
一道阴森的目光射了过来,梁武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邵荣,他们的同伴此刻也为之惊愕不已,邵荣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在意同伴的目光,接着说道:“阴爻堂内多为梁堂主来后收纳的弟子,虽在硌豺门内但又似在门外,而且梁堂主在硌豺门极具声望,而我则是唯一一位曾经岑门留下的人,因此我暗中联系岑豺,挑起他与两堂主的隔阂,意在让你们相互猜疑,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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