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搏:“那就是我忘了,我记得酒是足够的,但忘了前几日喝了一些,就是我忘了。”
“好吧,你忘了备酒。”
战天扬点了点头,正当孙老二惊异,其余人疑惑他转变之快时又听他说道:“丁胖子酒量如何?只看他体魄也知不会差吧?况且一个不好酒的人怎会在沙暴之夜为了一顿酒而在外留宿?所以丁胖子好酒,酒量还很好,但为何才开始喝他就醉倒了呢?若此时去你家搜查,应该还能找到你换掉的那一只下了迷药的酒碗。”
众人一时无言,孙老二绝望的看着转身而去的背影,嘴里呢喃着什么旁人也听不清楚,战天扬走到了失魂落魄的赵老大身边,他却听到了孙老二的话,又对孙老二说道:“这不是天意,你昨天恐怕是想找一位酒量欠佳的人担当丁胖子的角色,可酒量不好的人必不好酒,怎会为了一顿酒不顾家人安危,纵使今日我不在此,两位大人也必定会查明此事。”
“呵呵呵呵……”
孙老二发出一连串的怪笑,面容恐怖的扭曲着,摇着头说:“他们起初已经认定他是上吊自缢了,若不是你,若不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你,是没人能发现这一切的,是你!是你——”
孙老二用一种近乎恐怖的凶狠眼神瞪着战天扬,失神的赵老大在这样的目光下忽然清醒了,跨前一步,似乎看着一位陌生人一般,生硬的说道:“是我从大漠中把他带回来的!”
“你?你!你……”
凶狠的眼神涣散了,孙老二无力而颓废的看着赵老大,此时此刻他最没脸见的人却就在眼前,“噔噔噔”,他退后了几步摇晃着身子坚持着没有倒下,战天扬又说道:“你在王贵从这里回到你那后知道了换用临时天窗木板的事情,短短的时间内就想到这个近乎于完美的杀人计划,以你的心思,还有什么事不能解决一定要杀人呢?”
赵老大的目光也柔和了,面前是他一辈子的伙伴,他想不明白,更不忍心看到这样的景象,但这就发生在眼前,他的眼中已闪烁着泪花,问道:“老二,到底发生了啥事?你为啥要杀他呀?你这么做我们怎么向吴老大交代啊?我们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下面见他呀?”
孙老二已是老泪纵横,他走过来两步却又停了下来,无比愧疚的看着赵老大:“赵老大,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吴老大……可是我别无选择,我是没有办法啊,他居然用秀儿,用我的女儿威胁我,我实在没有办法啊……”
“威胁你?”
严炳义让几位兵士把孙老二围在中间,走上前问道:“他用何事威胁你?”
满脸泪水的孙老二一下子紧咬嘴唇,一副死也不会说的倔强神色,赵老大过来,哀声说道:“老二,说吧,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孙老二看着他这一辈子最亲密、最好的伙伴,终于松口了,说出的话让战天扬不由的心头一跳,眼神复杂而机警的看着孙老二和在场的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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