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至极,瞬间脸色煞白,孙老二慌乱的摆着手说:“怎么可能是我们,我也没有杀二熊的理由啊,当年吴老大死前把两个儿子托付给我和赵老大,我一直把他们看成自己的儿子,还是我把老大推荐给了罗川城的许掌柜在那做伙计,我怎么可能杀他?这可能不乱说啊!”
严炳义冷寒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王贵,赵老大一脸阴沉,他已认定了凶手就是王贵,厉声说道:“王贵,你与二熊向来无怨无仇,为啥要这么狠心?有啥事不能说出来要杀了他呀?”
“不,不不,不是我,我没有杀他,不是我啊,我昨天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还很高兴的样子,他还活着呀,我没杀他!”王贵已是面无血色,双腿止不住的发抖,慌乱言道。
战天扬抢先问道:“你说他昨天很高兴?”
“是是是,是的。”
王贵拼命的点头,说道:“从孙掌柜那出来后他一直就很高兴,回来的路上还买了下酒菜,说他有一件天大的好事晚上要喝个尽兴,我给他做好临时用的天窗木板他还多给了一点工钱,我拿钱就走了,真的没有杀他,这位小哥千万要相信我。”
战天扬点了点头,听到尤贤说道:“你给死者换了临时用的天窗木板,还知道他昨晚会喝醉,就目前来看也只有你的嫌疑最大。”
王贵吓的几乎要跪到地上,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大人,我昨天离开这里后就去了孙掌柜那,一整晚都在那里没有离开过,不信你问孙掌柜,还有丁胖子,昨晚我们三个一直在一起。”
严炳义皱眉说道:“昨晚刮着沙暴,你不回家去孙掌柜那做什么?”
“正是因为刮沙暴我们才留在孙掌柜那喝酒,我们昨晌午就说好了,我和丁胖子帮孙掌柜做完事就留下喝酒。”
王贵说着扯了一把身旁的丁胖子,丁胖子点着头说:“王贵说的没错,昨晚喝酒的事是事先说好的,我们一直在一起。”
孙老二突然说道:“王贵是在沙暴前出去了一趟,但是也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正好是从我的店铺到他家来回路程的时间。”
王贵听到孙老二的话一下子吓得脸色惨白,不待严炳义发问就抢先说道:“我是回家去拿酒了,孙掌柜家的酒不够,而我前几日出门正好带回来了两坛好酒,所以就回去拿来一起喝,不信你们可以去孙掌柜家查,那酒还剩下了半坛,不是我们北塞城的酒。”
战天扬平静的听着,看不出想着什么,严炳义说道:“孙掌柜的家离此地只隔了两条巷子,你可以事先把酒藏在某处,在这里杀了死者后再把酒拿回去,如此一番耗费的时间也差不了多少。”
“严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啊,我从孙掌柜家出来的时候已经起风了,我是一路跑回去的,我那婆娘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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