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扬?”
几人异口同声,却有着不同韵味。
战天扬走上一步说道:“从高度、屋内布局和物品摆放可以判断这根绳索或许并非死者系在了屋梁上这是其一,其二,一个寻死之人又何须这位师爷所说的那般大费周章?其三,既然已决心要死,又何必在乎一个天窗的好坏请人来修呢?还有一点……”
众人看着他走到土炕前,听他说道:“土炕上不仅被褥,就连铺在最底层的毡垫都凌乱的卷起了,可这个枕头为何会工整的摆在光秃秃的炕上?”
屋内一阵沉寂,这四点只需任何一点就可推翻死者上吊自杀的言论,战天扬依旧不罢休的来到屋正中的方桌旁拿起其中一个空酒坛说道:“酒量再好的人喝了这些酒也得酩酊大醉,能走几步路就已经不错了,何况还要爬到高处给自己套上绳索?”
尤贤走过来,他自然也看得出一个常人酒量再大喝掉这几坛酒也必定醉的不省人事,说道:“如此说来你认为是有人谋害了他?我的兵士已经仔细检查了这件屋子是完全封闭,并且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凶手是如何进来的?又怎么离开的这间屋子?”
“不是认为,而是肯定!而且这件屋子并非完全封闭……”
在众人奇异的注视下战天扬冷峻的面孔上似乎散发出了一层睿智的光芒,他挑眉一笑,抬头看着天窗说道:“昨日在赵老大家的天窗正好是我帮忙关的,这扇天窗和赵老大家的似乎有点不一样。”
众人的目光第二次聚集在了屋顶的天窗上,这一次人人都看的无比仔细,赵卓惊声喊道:“呀,是不一样,那个,那个少了什么?”
尤贤的眼中当下大寒,冷声喝道:“上去把木板取下来!”
一名兵士急忙跑出屋去,另一名兵士来到地上的木桩前想要解开木桩上的麻绳却被战天扬阻止了:“不必,这扇天窗从外面就可以打来。”
勿需多等,阳光忽然从屋顶照射进来,昏暗的屋内瞬间大亮,兵士已经打开了天窗,阳光照在众人脸上,有惊奇,有疑惑,有冷漠,还有难以置信。
兵士把木板送到屋内,这只是一块平常的稍稍有点厚的木板,木板中央被凿通了一个圆孔,那位兵士说道:“麻绳是从圆孔穿过在外系了一根木杆拉住了木板,又在上面压了石板。”
赵老大家天窗的木板上是在里面横镶了一块有凿孔的木杆,若不先掀开木板是无法解开系在上面的绳子,但这块木板的绳子却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松的从外面解开。
严炳义神情冷凝的说道:“凶手从天窗进来又从这里出去,以此屋的高度必须一位身有武艺的人才能办到,如此也就缩小了排查凶手的范围。”
“这也未必……”
严炳义不解的看着战天扬,后者却看着神情惊异的赵老大父子说道:“我在大漠中不只一次见到一种中间打着绳结的绳索,赵老大当时就随身带着一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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