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在屋梁上那吊着呢,咦……那样子吓人人。”
赵老大当下沉脸吼道:“还不快进去把人放下来,你们站在外面看什么?”
“赵老大,不是不进去,是进不去啊,门窗都从里面锁死了,我们也想让二熊少受点罪,可进不去有啥子办法?”
“那就把门砸开!”赵老大双眼冒着火吼了一声,转身抱起院子里一块石头向屋门走去。
“慢着!”
一声厉吼从人群后面传来,当人们往后看去时当即为此人让出一条了路,只见走进来一位身着铠甲的兵士,边走边说:“官府还未查验死者和现场,所以这里的任何东西都不可以动,一切等城主大人来了再做定夺。”
赵老大抱着石头焦急的问:“可是,城主大人啥时候才能来?人在屋里吊着也不是事啊……”
铠甲兵士已到了院中,站在屋前挡住门口说道:“我已派人去禀报了,城主大人不需片刻就到。”
战天扬在赵老大耳边意有安慰的轻声说道:“未经查验之前还不能确定死者是自杀还是被人谋害,破坏了现场会给查验带来不必要的困扰,眼下人已经死了,不如再等等。”
“哎……”
赵老大悲凉的叹息一声把石头扔到了一旁,感慨的说道:“当年是吴老大带着我第一次走进了大漠,是他教会了我走大漠,他走的时候嘱托我帮忙照看他的儿子,没想到我只走了几天就……哎,这让我怎么对得起吴老大呀,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
就在此时,战天扬感觉到几股修士的气息向地处而来,院外的人群都面露怯意的让开了院门,一队兵士护拥着几人来到了院中,最前的是一位神情严酷,身着布衫的中年人,先前来的兵士看到此人当即上前行礼:“禀告城主大人,死者就吊在这间屋内。”
战天扬昨日从赵卓口中了解了许多这座边塞城池的事,知道这位正是五年前到此上任的城主姓尤名贤,身旁那位长须老者是他的师爷,身后一位穿着软甲的官员必定是副城主,只是还不知道是两位副城主中的哪一位。
城主尤贤点头走到屋前,好事的百姓早已悄悄退到了院外,院子里只有官兵和赵老大、战天扬、赵卓,尤贤问道:“可有人进过屋内?”
兵士回道:“大人来之前我已严令不得有人靠近此屋,经下官查实,这屋的门窗都是从屋内锁死,没有被破坏的迹象,也没有人进去过。”
尤贤又看了一遍紧闭的门窗,说道:“把门打开。”
兵士拔出长刀伸进门缝,一下劈开了里面的门闩,推开门后兵士突的掩着鼻子后退几步,皱眉说道:“好大的酒气。”
屋门一开,院中的人都闻到了一股熏臭的酒气,战天扬从屋门看进去,里面一片狼藉,正中摆着一张方桌,桌上和地上散落着几个空酒坛,桌子四周个摆着一张长条木凳,旁边两步处的地面上镶着一根木桩,上面系着一根寸粗的麻绳,想来是和赵老大家一样拴天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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