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相继进入雅间的铁门宗其他弟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看到铜双在一个比之矮小许多的少年一招之下便没了还手之力,口吐血水,一条胳膊松垮垮的耷拉在身侧,眼睁睁的看着那位双眼微眯、面带微笑的少年不知如何一拳击在铜双的胸口,这一拳之势如猛虎下山一般,铜双来不及闪躲,庞大的身体应拳而飞,迅猛的向后飞射而去,铁门宗的弟子们来不及反应,醒悟时只能慌忙接住惨败的铜双,一阵混乱……
铜双的惨相惊的铁门宗众弟子吸了一口冷气,原本硕壮充满力量的身躯已是萎靡不振,无法想象那少年的一拳该有怎样的力量,手臂折断,嘴中“唔唔”的冒着血水,圆睁睁的一对铜眼血红一片,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对方的速度之快让他做不出任何反应,更加没有丝毫还手的机会,让宗门上下都为之骄傲、刀法无双的九环刀铜双,竟连刀都来不及出就被打残了!
铁门宗众弟子此刻才来得及看清楚将铜双打成如此模样的人居然是一位身材修长,衣着华丽,长相美艳的少年,使得他们颤栗的心中只闪现出一个念头:妖孽!
“你,你,你……”
年长的一位师兄惊愕的指着战天扬说不出话来,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战天扬风轻云淡的说道:“此次皇朝盛会你们铁门宗就不必参加了,宗门不幸出了这等蠢货,抬他回去,自此铁门宗就散了吧。”
莫说是这位年长的师兄,铁门宗众人无不大惊失色,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一名弟子不忿的说道:“你当自己是什么人?铁门宗岂是你说散就散的!莫非皇朝盛会是你家举办的不成?在这隍城你说了算吗?”
“你也知道这里是隍城?”
战天扬貌似淡然的看过来,平静的神情却让那位铁门宗弟子没来由的一阵心悸,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又听对方说道:“既然你们宗主不会管教弟子,今日就由我代他好好管教管教,免得你们以为自家宗门就是铁门一块,别人踢不得,连出门在外礼让三分的道理也忘了。”
“你!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污蔑我们宗门?”
“欺人太甚,大家和他拼了!”
铁门宗一众弟子正要愤然而动时又一群人冲进房间,手携兵刃围住了铁门宗弟子,一位老者急匆匆的来到战天扬身侧躬身告罪:“战公子,抱歉之极,抱歉之极,小的们养尊处优惯了照看不周,不想却出了这等岔子,扰了公子清净,老夫在此请罪了……这些子浑人醉仙楼定当严厉置办给公子一交代。”
战天扬回身坐到皇甫明沁身侧,冷淡的说道:“不必了,放他们回去,亵渎公主的罪名,铁门宗宗主该知道如何自处。”
“亵渎公主?”
铁门宗师兄和老者皆是大惊失色,一同看向战天扬身旁的女子,前者还心存疑惑,后者细看之下老脸吓得瞬间没了血色,慌忙上前跪地呼道:“老奴参见明沁公主!不知……不知公主驾临,老奴护驾不力,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一直平静坐观的皇甫明沁此刻玉口方开:“此事便按天扬说的去办,时至朝皇盛会城内不能出乱,遣他们回去便是,至于此间之事,看在天扬的颜面上本公主自是不会与你们计较的。”
老者连连叩谢,小心的躬身退下,转身间便换回了威严神态,也不管铁门宗那位年长的师兄战战兢兢的磕头请罪,犹如煞神般率手下们把铁门宗一众轰出了醉仙楼,老者再次拱鞠作态,道着罪退出屋去,却不料刚退止门口又被一冒失的少年撞了进来,抬手欲打:“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冒冒失失成何体统……咦?金青小哥?何事让你如此慌张?”
老者的手终究没打下去,眼前这位揉着额头的青衣小生他颇为熟悉,正是隍城三少之一金斩风的跟班小厮金青,他这手若真打了下去不到明日便会让金大少斩了去,老者脑中急转:今日金斩风并不在醉仙楼,不知金青为何而来?又为何如此失态?
“啊,老郭,小子走的太急未曾留意,改日再给你请罪了……战公子可是在此?”
金青火急火燎也等不得老者回话,探头往屋里扫了一圈,看到战天扬确实在此神情稍稍一松,急忙走了过去,又看清楚了皇甫明沁也在身侧,惊异之下顾不上别的只得先给公主行礼。
看到金青,战天扬心中便泛起了一波莫名的波动,今日之事似乎透着股子古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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