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些站在演武台上的武修只觉得如芒在背,自豪的表情再次被尴尬,羞愧取代。
“小辈,何须欺瞒!”
老妪灵压释放,四人瞬间跪倒在地,只觉得身体被无数双手拉扯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让他们瞬间汗流浃背。
“从你们的战术上,战斗经验上,根本就不是那些古族里出来的。”
“是,老婆婆我知道些秦省的情况,你们一直在和中央政府对抗。”
“但你们所表现出来的冷静和配合,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为了逃亡,临时组建起的队伍。”
“你们就是谁的弟子!”
说到最后,老妪的声音已经从温和彻彻底底变得冷漠了下来。
秦省,都市,古族,逃亡。
一切的一切都逼着她不得不重新思索起那个人,那个只要提起名字,就让她瞬间狂暴的人。
“你们究竟在隐瞒什么?”
老妪声音愈发尖锐,周围的温度骤降,恐怖的灵压让周围所有武修瞬间跪倒。
人群之中,一个身披斗篷的老者依旧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莫虚无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躲不过去的……”
事到如今,莫虚无已经彻底插不了手了。
他清楚,师母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她在等叶云舟他们四人亲口承认,然后将无边的怒火倾倒给他们。
但陈霆霄肯定不会任由老妪无边倾斜,现在,压力彻底给到了他。
除了空中的莫虚无对抗着老妪释放出来的灵压,坐在人群中的那个黑色斗篷的老者同样映入了老妪的眼帘。
他依旧安安静静的坐着,甚至都没有一丝抵抗之色。
老妪皱起一丝眉头,目光锁定在那老者身上,冷声道:“是我掀开你的帽子,还是你自己掀开。”
“不劳烦您老人家了,我自己动手便是。”
斗篷之下传出一阵熟悉的声音,老妪瞳孔骤缩,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逆徒,逆徒!”
老妪那恐怖的一面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无边的灵气如同海啸一般倾斜在陈老汉身上,后者只感觉被一座无边的巨山压住,说不难受肯定是假的。
“我就知道,这几个小毛崽子就是你带出来的。”
“陈霆霄,五十年前,你大闹堂口,将你的师尊,我的丈夫打成重伤。如今,你是不是还想对我这个老骨头动手啊!”
老妪转过身,银发飞扬,狰狞扭曲的脸颊死死盯着那不断褪下的帽子。
一个苍老的面容出现在她眼中,平静如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师母,你我恩怨早已了清,今日小辈云云,就这么为了我一个外人发火,日后如何在堂内立威啊?”
陈老汉脸上闪过一丝嘲讽,当着老妪的面再次戴上了帽子,将自己脸颊大半隐藏在阴影之中。
“呵,营口堂堂规第三条,不忠不诚者,杀无赦!”
“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我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今日也要拿你的血为我丈夫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