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无风矿场很热闹,周家的人刚把废铁拖进来,还未来得及离开,冯家的人和王家的人便到了。
看到了其他两家的人也来了,同样是在晚上,同样是偷偷摸摸。
王家、周家和冯家的管家很尴尬,彼此说了声“你也在呀”,便拉着废铁进了无风矿场。把废铁卸下后,什么话都没说,彼此装作不知道,默默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的邵阳道台府的后院内,徐环山坐在谭文献的屋中,冷着一张脸。谭文献趴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两个穿短布衣的男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外。
这两个男人叫候广和赵杨,乃是道台府的衙役。刚刚是去无风矿场打探消息,所以没有穿衙役的衣服。
“这帮混蛋!竟然敢背着我偷偷跟邪无风做生意!!!”
徐环山气得大骂道。
“大人,昨日邪无风在衙门的表现,吓到了他们!他们这些人本就老奸巨猾,知道邪无风不好得罪,自然就退了。”
“难怪今天这帮家伙没有来烦我。”
徐环山道。说完,徐环山看着门口的两个男人,道:“候广,赵杨,明日你们带一群人去把冯家、王家和周家的矿场封了!”
“是!大人!”
候广和赵杨齐声应道。
谭文献连忙道:“大人,不可!大人,邪无风和王铁富等人刚准备交易,我们便得知了消息。显然,这消息是有人故意放给我们的!”
“你是说,是邪无风放消息给我们?”
“是的,大人!在下官看来,这邪无风就是故意把消息放给我们,让我们误以为这三家跟他合作了。好让我们去封了这三家的矿场,逼得王铁富他们跟他站到一起。当初他应该就是使了同样的手段,逼得李平安跟他合作了。”
“呵呵,这王铁富已经跟邪无风站到了一起。”
“大人,不见得。如果王铁富跟邪无风站到了一起,卖不会是废铁,他们只卖废铁给邪无风,显然只是想跟邪无风讨好关系。我们不妨再观望一阵子。”
谭文献道。在谭文献看来,如果他们现在去封了冯家、周家和王家的矿场,正好着了邪无风的道。
吃一堑长一智,在没有明确邪无风的目的之前,谭文献不打算再对邪无风动手。
徐环山看着谭文献,没有说话。听谭文献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有道理,很有可能又是邪无风下套设计他。
没错,如果邪无风真的想跟王铁富他们交易废铁,怎么可能让徐环山知道?不过就算被徐环山和谭文献看出来了,邪无风也无所谓,他低价收购了王铁富等人手中的废铁,回炉之后,又是一大批精铁。
“你们两个,先下去!”
徐环山看着门外的候广和赵杨,道。
“是!大人!”
候广和赵杨应道。接着,两人退了下去。
待候广和赵杨走后,徐环山道:“王铁富、周雨福和冯武这三只老狐狸,打算就这样便可以退出去?”
“大人,我们不急。短时间内,他们不敢跟邪无风做生意。只要我们能压制住邪无风,他们肯定又会过来求我们。”
“呵呵,求我们?等我弄死了邪无风,我把他们一个一个全都弄死!!!”
徐环山冷冷地道。眼中杀意浓浓。
在徐环山看来,跟他玩心眼,不能为他所用的人,没有留下的必要。
......
几日过去了,邵阳城内的老百姓走了一大半,热闹的邵阳城一下子冷清了下来。走在大街上的行人少了,大街两旁的商铺冷冷清清。
没了穷人,只有富人的邵阳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繁华。任何一座繁华的城市,都需要最底层的穷人去支撑。穷人是地基,只有地基稳了,那些站在高处的富人,才能让他人看到他们衣着的光鲜。
徐环山坐在道台府的后院内,脸色铁青,邵阳城的人越来越少了,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他总不可能关上城门,不让人出城吧?
一想到邪无风,徐环山的脸色就更加难看。
这几日,邪无风一直待在大福客栈,似乎打算长住在邵阳城。邪无风不离开邵阳城,他就不能动邪无风。即便他要动,杨青松也不会出手。
辰丰道观位于邵阳城西北边,道观占地数十亩,很大。道观内有屋舍三十几间,道士一百余人,乃是邵阳城内最大的道观。
辰丰道观的香火非常旺盛,邵阳城内,谁都知道辰丰道观的观主杨青松是徐环山的朋友。
所以,邵阳城内大家族的子女拜佛求愿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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