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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草草看完这家工厂,地方是不错,厂房也够大,按照克莱门特生产线来看,安装十条生产线都没有问题,可是这个工厂暮气太重,杜克一看就有些不喜欢。天助自助者,如果连自己都失去了希望,那就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杜克可不想承担什么救世主的角色。
第二家叫凌丰纺织厂,以前是精纺工厂的,曾经也是辉煌过,可是自从纺织业不景气暴后,整个日子就不太好过了,凌丰厂地处内地,这个感受纺织市场变化的脉搏就更加迟缓一些,所以一下子更是跌落到了谷底。
三千多人的工厂,一多半还是四十岁左右的女工,现在是靠到处找活儿度日,什么赚钱做什么。
因此,当杜克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工厂除了还有部分纺织业务外,有好几个车间干着生产毛绒玩具,加工皮革制品,宾馆餐厅桌布什么的乱七八糟几十种不同的来料加工产品。难得的是人人都在忙碌着,没人有空搭理厂领导陪着的杜克和林主任这俩个外来人口。
“我们厂以前红火的时候,年产值也有七八个亿,当时一年利税能够有几千万,可是后来金融危机,加上市场变化,这个纺织品出口一下子就不行了。厂里面不得不四处找门路求生存”厂领导张世强苦笑着介绍道。
“所以现在我们是什么单子都接,几十万不嫌少,几百万几千万也不嫌多。一年下来,大家能够混一个温饱就不错了。”
“可是,三千多张口要吃饭,主营上不去,这么干累人就不说了,还经常有一顿没一顿的,跑市场口的同志,一年到头没几天能回家的,经常为了几分几毛的加工费同客户计较,没办法,要让大家过上温饱也不容易啊,稍微有些什么风吹雨打就难以维持。”
这个厂占地有500多亩,可是现在大部分土地使用权已经抵押给了银行,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加工工具,工厂账面也好不到哪里去,基本上除了那一大堆乱七八糟过时的纺织加工设备外,厂里就没有啥值钱的东西了。
而且这个厂女工还比较多,一般人看到这个情况,根本不敢沾手。
“林主任,你们这个推荐工厂还真是精选过了的啊”杜克苦笑着对林主任说。“不是资不抵债,就是只剩下一群人了。”
“我们这不是想办法解决吗”林主任尴尬地笑了笑,“东城区是老城区,老工厂特别多,说实话,区政府也很困难啊,这次是特别希望能够借杜克博士的东风盘活一俩家企业。”
也许是林主任自己看透了杜克心中还有一点济世的情怀,也许是得到了秦泰然的一些提示,总之,林主任就这么直言不讳地将区政府的打算和盘托出来。
“林主任,你还真看得起我”杜克没有想到这林主任居然说得这么直接,老实说,他同体制内的人员打交道机会极少,一年前他还是p民一个,是没有机会给体制内人员打交道,后来有机会打交道的,也不过是秦泰然楚风俩人,因此对于体制内人员的印象大都是各种道听途说的渠道来的。
这次有机会直接同俩个办公室主任接触,虽然俩人为了项目的事情冲突不断,但是这种工作态度杜克还是蛮欣赏的,完全没有一点传说中的尸位素餐。这个林主任看起来办事情还是比较雷厉风行的,是个办实事的人。
所以,杜克看着这个纺织厂,虽然资产确实等于零,这些工人如果是搞别的,确实也不合适,但是对于脑波产品生产,杜克觉得还是不错。
因为那个东西生产对于体力要求也不高,只是要求细致用心、以认真负责的态度对待工作就行了,看了这里的工人后,杜克觉得比起上一家至少在态度上强得太多。从厂里领导到一般工人,最起码大家都在认真完成自己的本职岗位工作。
现在干得不好,只是厂领导在市场方面的眼光差了些,没有把握好市场趋势。但是这一点杜克要求并不高,他在这里需要的的脑波生产人员,不是决策和销售人员。看厂里能够生产这么多种不同产品,这个工人的适应能力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因此,这个纺织厂对于杜克来说,基本上心目中是比较理想的那一类了。何况那些中年女工比起一般人来说更值得帮助,杜克想到一年前自己的老爹老妈差不多就同这里的工人差不多(当然现在已经让蔡思强照顾得很不错,在老家买了新房,每个月一万元生活费让俩个老人家都不知道怎么花),这个思想倾向就更重了。
“我看就这家吧,别的我也不准备看了。至于具体怎么合作,你们先拿一个方案出来,这几天我都在蓉城,随时都可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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