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珏知道时间不等人,便格外努力,所以不过三天,他便已经将自己扎成了一个筛子。
乐璇自然已经猜到了前因后果,不禁狠狠咬住嘴唇,满心的话溢到嘴角,却只吐出两个字:“傻子!”
玄凌珏清浅一笑:“彼此彼此!”
乐璇踮起脚尖,便咬住了玄凌珏的唇,她上辈子一定是欠了玄凌珏一生的情债,才会穿越到这儿来,被他吃得死死的,就这么一句话,便可以勾起她对他的全部爱意,甚至可以为他付出自己的一切。
乐璇没有放开玄凌珏的唇,手却没有闲着,牵起他的手放在她胸前……
虽然天色渐亮,乐璇仍旧是推倒了玄凌珏,在日出之间,将整个房间搅得缠绵悱恻。
太阳带着暖暖的明亮喷薄而出,照亮了卧房的床榻,乐璇睁开眼睛,便看见玄凌珏支着头端详着她,眼中满是浓烈的爱意,不禁一时错愕:“干嘛,吃错药了?”
玄凌珏浅笑:“你就是我的毒药,还需要吃别的?”
乐璇的心思却丝毫没停留在玄凌珏的笑颜上,她的视线已经顺着玄凌珏的胸肌一路往下看去,那坚实的胸膛上一个个伤口如同如起了疱疹一般,有些血肉模糊。
乐璇抿唇,不禁又开始心疼起来:“过几日再学吧,这伤口……”
伤口?乐璇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蓦地抬眼,便是满眼的灿亮光芒:“你起过天花么?”
玄凌珏显然没有听懂乐璇跳跃的思维:“没有……”
乐璇的眼睛变得格外明亮:“你这身上的伤口分明就是已经戳破了的天花的模样,也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
玄凌珏薄唇微抿:“你想找到王府的探子?”
乐璇露出一抹笑意,微微点头:“也许,王府中的探子不止皇帝派来的一组,怜香的事让我觉得,这个王府可是卧虎藏龙呢!若不一网打尽,终究是后患无穷。王府若是八面受敌,可不是慧律他们几个夜夜守护就可以抵挡的!”
乐璇知道,她与玄凌珏的闺房密语之所以可以如此肆无忌惮,便是慧律慧通与暗夜骑众人没日没夜地守护着这个卧房,才让那些探子无懈可击,但防守,永远不是成功的办法。
玄凌珏轻轻点头:“好,便听你的。”
天花在天朝仍旧是人人闻而丧胆的不治之症,甚至在民间有风传“天花娘娘”可以保佑全家人健康长寿的谣言,所有当乐璇将自己的计划说给赫连南的时候,赫连南也有两分惊惶:“你疯了吧?哪有人自己咒自己得天花的?你可知……”
乐璇扁了扁嘴巴:“这不是诅咒,只是个陷阱!再说天花是病毒感染,还能因为一句话就突然冒出来?你就想办法配出一种可以让人发烧起痘的药来就好!我不是用在珏身上,你放心大胆的配就行!”
“有挑战性,我喜欢!”纵横子不知道从哪儿跳出来,如猴子一般弓着腰,双手不断地搓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如他这种被冠以“怪才”头衔的人,便很容易觉得那中规中矩的治疗毫无挑战性,不如这个满脑子天马行空的丫头,反而极对了他的脾气。
“师父!”赫连南皱眉,“这种事情若是做不好,是要满城恐慌的!”
“满城恐慌?”纵横子豆大的眼睛绽放出如夜明珠一样的绚烂光彩,“有趣有趣,着实有趣!美人,别听我这倔徒儿的,老夫给你配,给你好好配!”
乐璇勾起一抹笑意:“那就谢谢纵横子大师了!”
看着乐璇如蝴蝶儿一般蹁跹离开,纵横子还不忘谄媚挥手:“美人常来哇,我等你呦!”
“师父!”赫连南将手边的腕枕丢过去,“你个没立场的老色鬼!”
想要启动这个计划少说也要两三天,这几天乐璇反而清闲了许多,玄凌珏以收拾行囊为由整日留在王府不需外出,乐璇便回过头来去玻璃坊闲逛,将已经成型了的商号交给天鹤与鬼瞳打点,已经几乎不用她费什么心,所以想来,她也有一个月没有出现在玻璃作坊中了。
玻璃作坊最近扩大了几倍,又专门开辟了一片做了御用的官窑,作坊中的工人一多,难免便多了许多自立门户的心思,三五个拉帮结派,便计划着要狠狠地敲作坊一笔钱,然后凭着自己在作坊中学到的手艺出去建个小作坊,不用太精致,就做些物美价廉的小玻璃制品就好!
“哎呀,我的手!”一个工人见王妃来了,更是壮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