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带走!”玄策冷冷地冲着二皇子开口,“告诉你母后,轻易别将十皇子拿出来显摆,怕谁不知道她有个傻儿子么!”玄策已经被这一天的事情搅得怒不可遏,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二皇子看得出父皇的脸色,便直接告退将还在大哭老十领走,那哭声扰得整个院落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没事的,都给朕告退吧!梁喜,你留下看着他们,摆架回宫!”玄策甩了袖子,便径直离开了佛王府,他这辈子,应该再也不会愿意踏入这个地方了!
而那洞房之内,梁喜眼看着小太监攥着玄凌珏的手揭了盖头,二人的合卺酒被喜婆强行灌下了,该说的喜词也紧赶慢赶地说完了,几乎没有人敢在新房多呆一刻,便都匆匆离开了,只有梁喜不紧不慢地朝两人行礼:“那老奴便不打扰王爷王妃休息,先行告退。”
梁喜将房门关紧,便落了锁,吩咐着身后的小太监:“明日卯时再来开锁,下去吧。”
乐璇不禁扬了扬眉,洞房还带上锁的?确定了外面的人都撤了,乐璇才不禁微微弯了弯嘴角:“你们今天的闹剧太假了,太没技术性,你这几天都干嘛来着,都不说好好设个局?”
玄凌珏抿唇:“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处理,闹婚的事情交给了十二。”他也有些担心,这么生硬的闹,不会影响到他们以后的路么?
乐璇不屑的一笑:“我就知道!”乐璇伸手从酒壶里又倒了两杯酒出来,递给了玄凌珏,“呐,刚刚那个酒那么多手,不算交杯酒,反正没人了,我们再喝一杯?”
玄凌珏竟有一分玩味地接了酒杯:“你确定……还喝?”
乐璇皱眉:“怎么了,我酒量很好的,这一壶都不是我的量,你也不是不知道!”
玄凌珏便伸手与她挽了手腕,两人便近的只有咫尺,玄凌珏眼含柔情地望着她,今日的她出奇的美,红烛的映照下,皮肤细润如温玉,柔润若羊脂,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让人浮想联翩,樱桃小嘴染了胭脂,娇艳若滴,玄凌珏仿佛刚刚的一杯酒便已经醉了,如今竟也有些迷离,生怕一眨眼他仍在萧山,乐璇的出现本来便是一个梦。
不,她不是梦,她比梦还要美。
两人一仰头,便将合卺酒饮尽。
玄凌珏不由得竟将手覆在了乐璇的脸上,指尖轻轻插进她的云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乐璇撇嘴:“少跟我装文艺,我是财迷,可不是文艺女青年!时间也不早了,我也累了,我们睡觉吧!”乐璇也没有发现,为何她会将“我们睡觉吧”这几个字说的这般自然,仿佛已经是过了多年的老夫老妻。
那大红色的被褥之中,乐璇躺在玄凌珏的怀抱中,这种环抱让她格外安心。
不知想到了什么,乐璇突然开口:“你,转过去!”
玄凌珏不禁微怔,十分不解地看着她,乐璇一副娇嗔模样:“干嘛,让你转过去!”
玄凌珏无奈,只能缓缓转身,不知乐璇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片刻,乐璇便伸手抱住了他坚实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脖颈上,将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后:“从来都是你抱着我,这次换我抱你!我知道你觉浅,我抱着你,你便睡得安生些!”
玄凌珏不禁脊背僵直了一下,她的话恰好戳中了他心底的柔软,那心底里的全部柔软都倾斜而出,如山洪奔泻一般,抵挡不住。
那份动容只不过片刻,便不由得被乐璇不安分的手打断,他分明还穿着亵衣,可她的手却已经沿着两颗扣瓣之间的空隙伸了进去,玄凌珏不禁抽搐了两下,一把擒住了她的柔荑:“你这样,可不是让我安生!”
乐璇已经是一副醉眼迷离,那胸中仿佛涌了一团火一般,已经将她的全部理智燃烧殆尽,直到玄凌珏将她的手握紧,她才忽而反应过来,她居然又中了一次春药?
“靠!”乐璇不由得大骂出口,“老娘要是有**老娘会说,用不用这么下贱!珏,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怎么每次跟你做这种事都得有点辅助药物?”
玄凌珏微微弯唇:“我保证,以后不会是每次!”玄凌珏的心里也烧着火,只是见乐璇没有表现便强忍着……
红纱帐内,火热的爱意升腾,弥漫着整个新房。
乐璇悠悠转醒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乐璇睁开眼睛,便觉得全身都是一阵酸痛,到底是昨晚上玩得太开了!
乐璇回头,便见玄凌珏也**着睡在她身边,不由得皱眉:“你这么安静,不会太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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